苏南笑笑,说,我不太喜欢他看我们的眼神,觉得有些窥探的意味,似乎很关心我们是什么身份。
傅华笑笑,说,你们是我的朋友,他多看几眼下次来就认识了不是?对了,这个人倒是很适合去晓菲的沙龙做客的。
晓菲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太喜欢这个人,他看我的眼光是带有审视的意味,傅华,你这么说是他有什么特别吗?
傅华笑着说,是这样,他曾经是一个诗人,还做过诗呢,不正适合到你的沙龙里风花雪月吟咏一番吗?
晓菲说,你就酸我吧,我那里是给各方交流最新观点的地方,我当初建立这个沙龙就是想了解社会最前沿的风向的,可不是无病呻吟。
傅华笑了,说,你怎么说人家无病呻吟啊?
晓菲笑笑说,我那里邀请过几次著名诗人来,听他们现场吟诵过自己的诗句,不是你说的风花雪月情啊爱的,就是歇斯底里的诋毁这个社会,真正能够理智的剖析这个社会的几乎没有。现在的诗歌日渐平庸,诗人们的不满不是因为他们已经写不出好的作品来了,而是诗歌再也无法吸引大众的注意,成了一个小众的东西,诗人们也无法再有明星般的光环,无法吸引到美丽的文艺女青年投怀送抱了。
傅华笑了,说,想不到你对诗人的印象这么差。
晓菲笑笑说,确实是,再也听不到像北岛那样的声音,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我--不--相--信!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这才叫诗人,知道吗?
苏南笑了起来,说,晓菲啊,想不到你这么熟悉北岛。
晓菲笑笑,说,我是念给我们的傅大主任听一听,不要以为就他一个人能够看透世情,敢于针砭时弊,我们这些人对这个世界也是有自己的判断的。
傅华脸红了,笑了笑说,没想到晓菲你特意跑来批评我的。
晓菲笑笑说,怎么了,不行啊?
在晓菲面前,傅华总有自己气势上输了一筹的感觉,他笑笑说,好啦,我诚心接受批评。
苏南笑笑说,晓菲跟我说了上次的事情,傅华啊,我觉得你上次做的有点不对。我们请你进这个圈子,是真心想要拿你当做朋友的。宁则那天晚上也是客人,他对你的看法又怎么能代表主人对你的看法呢?我觉得你迁怒于晓菲有点不公平啊。
傅华笑了,说,好啦,苏董,我接受批评,为了表示诚意,我邀请两位在我们海川风味餐馆做客,不过这个档次可不是太高,怕俩位有所嫌弃。
晓菲笑着对苏南说,南哥,你看他又来这一套了,朋友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跟你说傅华,这一顿饭不请我们吃还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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