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拓道:“哦?那你说说,你的点心与别家的有什么不同?”
白宁道:“恳请皇上可以派人去宴宾楼一趟,随意从后厨拿几盘点心回来,臣当众演示给皇上看。”
轩辕拓点头,“准了!”
不一会儿,轩辕拓派去的人便将点心拿了回来,白宁让人准备了水,道:“皇上请看,宴宾楼的点心,放入水中是会散发出一层白色的粉末的,而不是宴宾楼的点心,则不会有。”
说着,白宁一一将点心放入不同的碗里,果然,刚从宴宾楼拿来的点心都在水里浮起了一层白色的粉末,而那块从仵作手里拿来的点心则没有。
轩辕拓皱眉,“这是为何?”
白宁点头道:“臣曾经细心研究过,点心表皮的一层特别容易化,尤其是甜点,所以臣让点心师傅做了一种特殊的面粉,所有的甜点在出锅的时候都会被包裹上这样的一层面粉,面粉的融化的快,被吸入点心的内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只有放进水里才能看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宴宾楼的点心吃起来比别家的可口的原因。”
白宁此话一出,全场都愣住,白宁笑道:“所以皇上,这些点心明显就不是宴宾楼的,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要臣的命!”
轩辕拓也明白过来,随即大怒,“原来另有乾坤!”
冯青松都愣了,坐在上面也是如坐针毡,不知道为何,怎么局势就忽然反转了过来,正在这时,府门外却响起一阵敲鼓声,‘咚咚’作响。
冯青松擦了一把汗,道:“何人击鼓?”
鼓声停下,一身官服的白文兴走了进来,对着轩辕拓行礼道:“臣淞南镇知州白文兴,叩见皇上。”
轩辕拓一愣,随即便想起了这么个人物,当年榨干了西域人的粮食破获了他圣旨上的秘密的人,不正是白文兴。
轩辕拓有了笑意,“原来是白爱卿,起来吧。”
白文兴站起身子,拱手道:“皇上,臣今日,是有状要告!”
轩辕拓点头,“有何冤屈?”
白文兴轻笑,朗声道:“臣今日一告,应天府府尹冯青松,捏造证据栽赃陷害朝廷二品官员,二告,应天府府尹冯青松因私人恩怨谋害大理寺卿李大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冯青松脸色猛地惨白,“你……你……莫要胡说……”
白文兴笑道:“臣没有胡说,臣有证据。”
说着,道:“带人证。”
几个人走上来,跪下道:“禀皇上,草民是李府金饰铺子的掌柜的,前些日子因为生意上的问题,冯大人跟我们家老爷吵过架,两人吵得特别凶,冯大人不满意我们家老爷降低价格,扬言要杀了我们家老爷。”
冯青松大惊,急忙走下来跪在轩辕拓身前,“皇上明鉴,臣当时是说的气话……”
轩辕拓皱眉,“接着说。”
另外一人点头,道:“禀皇上,草民是京大街上的打更的,当天早上天还没亮,草民见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往李府去了,草民好奇,赶上去看了看,就看见那人掉落的东西。”
说着,双手呈上一枚玉佩。
轩辕拓看了看,道:“冯青松,这可是你的东西?”
冯青松一愣,脸色猛地惨白,轩辕拓气急,伸手将那玉佩一扔,便仍在了冯青松的脸上。
轩辕拓沉声,“接着说!”
白文兴道:“皇上,臣在宫中太医院的册子上查到,几日前冯大人曾进宫以要毒老鼠的原因,去太医院领过一瓶鹤顶红。”
说着,将手里的册子递了上去。
冯青松大惊,急忙磕头,“没有啊……微臣冤枉啊皇上……”
轩辕拓接过册子一看,大怒道:“冤枉?白纸黑字?难不成太医院会冤枉你?”
说着,将手里的册子猛地甩给了冯青松。
冯青松捡起来一看,见那上面果然写着自己的名字,笔迹模仿的极其相像,可终究不是自己的。
“冤枉……皇上……微臣从没去过,这不是微臣写的……”
白文兴站着,居高临下道:“是与不是,拿冯大人的手抄来对比便是。”
冯青松一愣,随即抬头看向白文兴,咬牙道:“白知州,本官从未得罪与你,你为何要这般冤枉本官?”
白文兴摇头,“同为皇上的臣子,就该为了公平正义而去努力,你犯下如此大的罪过,下官就必须要揭发你,若是由着你这般冤枉别人,我大元国的律法何在?公正何在?”
冯青松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上,轩辕拓怒道:“将冯青松削去官职,收押天牢,三日后处斩。”
冯青松彻底崩溃了,轩辕拓站起身子,往外走去,身后的人急忙跪倒,“恭送皇上。”
陶允行走上前来给白宁披上披风,白宁看着冯青松笑道:“冯大人,现如今总算是尝到被人冤枉的滋味儿了吧,怎么样,还好吗?”
冯青松一怔,随即道:“是你……”
白宁点头,欣然道:“是我。”
白文兴上前几步,站在白宁身边,“堂姐!”
“堂姐?”冯青松皱眉,再一细想,两人都是姓白,还都是淞南镇出来的,冯青松咬牙,“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白宁轻笑,“多谢冯大人给我堂弟让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位子,杀了李先傲又能嫁祸给我,想必冯大人幕后的主人是打了一箭双雕的计划,只是冯大人无福消受了。”
冯青松大怒,白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