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的在陶允行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陶允行点头,白宁道:“只是要辛苦你,阿允,你务必要亲自去,最近我一直觉得身边有了奸细,具体是谁,我却不知道,我只能相信你。”
陶允行皱眉,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告诉你。”
白宁皱着眉,“先处理好这件事情,莫要打草惊蛇。”
陶允行点头。
入夜,陶允行从应天府里出来,便去了一趟白府,许氏和牛大山正焦急的等待着,见了陶允行,许氏急忙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陶允行的胳膊,“允行,宁儿她怎么样了……”
陶允行点点头,“岳母放心,宁儿无事。”
许氏担忧着,陶允行道:“岳父岳母,这几日千万不可随便出门,白府内已经到处安插了暗卫,可以保护你们,若是出去了,怕是会有危险。”
两人急忙点头,牛大山道:“这两个狗杂碎,竟敢做出这样的事儿,俺要去把他们的头给拧下来。”
陶允行开口道:“不急,岳父别着急,此事小婿自然会办妥。”
当夜,陶允行直接去了京城的一间客栈内,推开门,里头的两人睡得正香,陶允行关上门,弄出了一点声响,两人有些反应,急忙醒来,“你是谁?”
两人警惕的看着陶允行,陶允行不语,伸手拿出一个包袱来,“双亲,两个妹妹,一个大哥,两个姐姐。”
两人大惊,颤抖着伸手去揭开面前的包袱,一打开,两人却是一瞬间呆住,陶允行轻笑,“一人一根手指头,你们俩数数,少了没有?”
高个子的男人大怒,“俺杀了你……”
说着,猛地拿起椅子就朝着陶允行扑了过来,陶允行不动身子,大手一挥,天蚕丝紧紧的缠住了那人的脖子,勒的他脸色发青,双眸暴突而出。
另一人明白过来陶允行不是好惹的,急忙跪下身子磕头求饶,“大侠,大侠求你放了俺们兄弟吧……”
陶允行冷笑,松开了那人的脖子,道:“是谁指使你们的我不管,明日会审,你们定要改口,若是不然,你们家中的女眷都会送去军营做军妓,男丁全部送去宫中做太监。”
陶允行说的云淡风轻,面前的两人却是大惊,身子都哆嗦起来。
陶允行起身,冷冷道:“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想清楚。”
三日后,便是开堂会审的日子,白宁的这一桩案子闹得全京城风风雨雨,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却是不约而同的支持白宁相信白宁,等到开堂会审的这一日,许多百姓都纷纷去向应天府的门口,出言拥护白宁。
冯青松冷着脸,拍着惊堂木,“肃静!肃静!”
底下之人稍稍安静了一下,冯青松道:“带犯人!”
白宁从一旁走了出来,她一身的白衣,青丝如瀑般的垂在脑后,清秀的容颜上是一片淡然,如此气度与气急败坏的冯青松形成鲜明的对比,本来安静不下来的人群随着白宁的出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是看向堂中的白宁,连连赞叹。
冯青松道:“犯妇白宁,现有人证物证状告你宴宾楼用毒杀死大理寺卿李先傲李大人,你可知罪?”
白宁摇头,“不知。”
冯青松皱眉,看了眼一旁听审的轩辕拓,道:“带人证。”
那两个弟兄被带上了堂,跪在地上道:“草民叩见皇上,叩见大人。”
冯青松问道:“你们二人当日为何在李府中?”
那人道:“李府在宴宾楼订了酒席,草民去送。”
冯青松又道:“那为何你们要翻墙而出呢,你们身上的鹤顶红,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两人顿了顿,其中一人道:“草民是害怕,害怕外头的守卫,那鹤顶红,是草民在李府里偷得,草民以为是补药,没想到是毒药。”
听着两人改口,冯青松大怒,“大胆,当日在御前,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人急忙道:“大人,草民当时受了惊吓,一时有些糊涂了,所以记不清楚,胡言乱语了。”
另一人也急忙点头,冯青松一愣,没成想这两人竟是改了口供,如今这可怎么审下去的好。
边想着,冯青松边转头,看了眼一旁听审的轩辕烈,轩辕烈眨眨眼睛,做了一个眼神,冯青松便意会到,开口道:“大胆,简直就是信口雌黄,看来是不打不说实话了,来人啊,用刑!”
几个官兵便走上前来,白宁轻笑,“冯大人,屈打成招,难道就是您一贯的审案手法吗?那这些年该是有多少无辜的冤魂从您的手上经走!”
冯青松一怔,“你……”
白宁轻笑,道:“如今人证不成立,大人该传物证才是。”
轩辕拓点头,喝着茶道:“传仵作!”
仵作被带了上来,将手里的点心拿出来道:“回大人,这点心里有毒,就是致死李大人死亡的东西。”
冯青松问道:“白宁,那你可知这些点心是不是你们的?”
白宁轻笑,“不是。”
冯青松一怔,“大胆!竟敢空口白牙的说谎?这些点心分明就是你们宴宾楼所做!”
白宁冷笑,“大人为何就一口咬定这些点心就是宴宾楼所做的呢?难道大人有这么通天的本事,仅凭看一眼就可以断定吗?”
冯青松哑然,“你……莫要伶牙俐齿!”
白宁冷哼,转身看向轩辕拓,道:“皇上,臣自从开启宴宾楼的点心一块儿以来,便一直与别家不同,这也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