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点点头,小风又道:“师兄和我一起去打听打听,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该怎么救人,还得好好思量着办。”又让谭诚保护窦良箴在会馆坐阵,等候消息。
她这么镇定自若的一安排,杜泽心里也有个底儿了,强撑着和裴叙一起去见商会的其他人,商议该怎么办,小风也和破军去了大牢,看看能不能见到杜满。
可杜满和宜哈两个是被当做刺客关进来的,小风又是使银子,又是说好话,看守大牢的侍卫也没松口,还恐吓道:“再啰嗦就把你也抓起来。”小风气的要命,只得和破军另外想法子。
破军道:“不如咱们去玉城公主府上问问,看看能不能讨个人情,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把事情给弄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风和破军又打听了玉城公主府的位置,赶过去求见。
玉城公主在宫里赴宴还没回来,可门房的人一听小风说是盛昌会馆的人求见,便道:“公主不在府里,既然是商会的事,我们家郎君出面也是一样的。”把小风和破军请去见玉城公主的长子随夜。
随夜相貌寻常,但是举止投足都显得十分沉稳,他也听说了这件事,正担心会不会连累玉城公主,一听商会的人过来了,便知道和这事有关,赶忙请了过来,却发现是两个眼生的,甚至还有一个年轻小娘子,脸色顿时不好看了,道:“盛昌商会难道没有人了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把你们给打发过来了?”
小风道:“郎君莫急,杜满是我的义父,我叫小风,义父出了事,我义不容辞,兄长杜泽忙着稳定人心,怕有人借机生事,,这才打发我来打听消息,这是我师兄齐破军。”
随夜的脸色这才好看些,道:“小风娘子既然是杜满的义父,想来也能帮着拿个主意,这事着实有些难办,若是弄砸了,不光整个盛昌商会保不住,就是我母亲,贵为公主之尊,只怕也要受连累。”
小风道:“既然如此,郎君和我的目的便是相同的了,那便是查出真相。救我义父,也相当于在救公主,这个道理郎君应该想的明白吧?”
随夜点头,道:“事情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母亲派来的侍从说的。”既而把知道的情况都描述了一遍。
小风觉得奇怪:“那把匕首怎么会藏在画里?自打上次吃了亏,义父就格外小心,对于这次的贺礼,更是不假手于人,亲自保管,怎么还会闹出这样的事?”又道:“为今之计,我想尽快见到义父,听他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咱们找到关窍,才好使劲啊。”
随夜沉吟片刻,拿出了一块公主府的令牌,道:“我要避嫌,不能去见杜满,你拿着令牌,应该能进去。”
小风大喜,赶忙谢了,又赶到了大牢,这次凭着令牌倒是顺利进去了。
杜满和宜哈都被铁链铁铐锁住了,都呆呆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见到小风,杜满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风握着杜满的手安慰:“义父别着急,既然没有立刻处斩,想必事情还没坏到那个地步,义父先和我说说,那画轴是不是被人调换了?被谁调换的?”
小风的一席话犹如一桶凉水浇到了杜满头上,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细细的回想,道:“画一直锁在匣子里,钥匙只有我这儿有,直到进宫前才把锁给去了,肯定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