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她的姿色,那就是因她那句“任凭驱策”的话。
三王夺嫡,风子炫需要更大的势力网。
布鲁斯家族,虽只是三流豪门,却也代表一方势力。而且,有伊玛这样的继承人,这个家族的手腕一定很“灵活”,不会拘泥律法条框。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这样的“人才”。
“你的效忠,我收下了。”风子炫对伊玛能立刻捕捉到他真正的意图,并立即调正策略而感到满意。摸了摸腕上的手镯,让她看清那个表示录像开启着的晶珠。“对于叛主的狗,我通常都会剥皮拆骨的,所以,哪天想要在我面前耍花招时,请想清楚后果。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
聪明的属下,他喜欢。但,太过聪明了,就会心生旁念。所以,这链条就要栓得比其他人更紧些才对。
伊玛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唇都白了,带着颤音道:“我、我不敢。”
“如此最好不过。”风子炫心满意足地挥手让人造人保镖把新收的“小弟”悄悄带出玫瑰园,送回她家去。而后,才再度摸上了手镯。
放过伊玛,可不光光是为了一个三流豪门。还因为,她的另一个同谋者莱尔丽莎。她的身后有另一个三流豪门肯利家族,更有真正的世家浪速。他放过了他们的未婚妻,这可是个不小的人情。不知,浪速逸和浪速悠愿意为爱付出多少呢?
不过,在见浪速兄弟前,还要把窗外的两位给处理妥当了。
火在体内燃烧,药效发挥加快了。他喝了杯凉水,又冲了把冷水脸,估摸着自已的状态还能再坚持的时间后,就回到房间里。一边用手镯通知御医赶过来,一边命令几名人造人保镖都出去,并带上门。而后,才拉过藤椅面对窗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向外道:“谢幕了,月脂和少谦还不出来吗?”
风子炫起先并没有发现那月脂与童少谦两人,只是,在听到伊玛将过程招供内容后,他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会在附近观察着他的动静。房间里的布置一目了然,能藏人的,除了床底就是衣橱。但这两个地方,却很易被人造人扫瞄到。所以,只能是房间外。
两道人影几乎是同时自窗外翻了进来,轻巧无声。童少谦一身黑色的礼服,矫健如黑豹。那月脂则更显轻灵,轻纱的裙摆在窗口划过一道绚丽的弧度,如月夜仙芸,也如凤凰摆尾。
茶色的纱帘因两人进入所带起的风飘舞,而后,在他们身后垂挂下来。
那月脂直立在窗口边,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淡然却凝重地望着风子炫。童少谦则走过去,坐到了另一张藤椅上,面朝着风子炫而背对着那月脂。
正面,要对着敌人或可能的敌人。而背后,则是交给可信任的人的。
“五殿下,好手段。”童少谦嘴角含笑,瞳眸却异常清亮。他深知面前这个美若桃花的男子,内里可不像外表那样优雅纤细。王室里,除了天生的脑子不好使,哪里会有简单的人物?更何况是这个以最小年龄,却隐压他的两位兄长,近年来夺嫡呼声最高的五王子。
如此轻巧地拿下了布鲁斯家族,重要的是,他接下来的目标,就该是另一个案犯的夫族浪速氏。如此大的收获,他所要付出的仅仅是松一下口,对今天的事情不予追究。真是无本而利的好买卖。
风子炫的脸,因着药物的关系,绯面如花,一双桃花眼更是水汪汪的,一眼望过来,真是会引人遐想。
他向来就知道自已外貌十分具有侵略性,特别是当以这种非正常状态出现时。不是他夸口,帝国上下,小到懵懂yòu_nǚ,老到霜发妪婆,少有能逃过他的魅力的。
但他一眼望向那月脂,她的那双眼睛如平静的湖面,波纹不兴。反倒是他自已,竟像是要被那浓稠的黑色给吸进去般,感到心摇神弋。
警觉心突起,他立马收敛心神,不敢再与那月脂对视,借着童少谦说话之机,很自然地转向了对方,手心里却因刚才瞬间的失神而濡湿了一片。此时的那月脂,意志比他坚定太多,想用美人计,谁施谁受,还真难说。
摸出手绢,抹了把脸上的汗,风子炫启齿轻笑:“少谦面前,哪里敢玩手段啊。怎么样?我现在有没有洗清同犯的嫌疑?”
你们把人留在房间,自已躲起来观察,不就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中有没有我参与嘛?我就大大方方地给你们看。
“殿下说笑了,我们怎么敢如此想呢?不过,殿下也是被设计者之一,所以,把人留给殿下处置而已。”童少谦也微笑着,“不过,殿下的不罪之举,让我们深感敬佩呢。这就是所谓的,做大事,不拘小节吧。殿下?”
“大事”,当然是王储之争。
而为此,被舍弃的“小节”是什么呢?律法、正义、品行、操守……
那月脂闻言,望着童少谦的后背抿了抿嘴。
他之前,还说自已不会讲话。听听,这话讲得真正犀利非常。这软刀子削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
风子炫作无奈状地将双手举了举:“很高兴,帝国警方的岗位上,有少谦这样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士。不过,少谦,我只是不主张自已所受侵犯的那一部份。至于,伊玛.布鲁斯对你们两人所做的事情,你们要申请刑事诉讼的话,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殿下真无情,才收下人家的效忠,就这样不管了吗?”童少谦脸上笑着,盯着他的翠眸闪着光。
“一个三流豪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