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玛.布鲁斯,三流豪门布鲁斯家的小姐。”警卫的信息库里有各大家族的主要成员资料,布鲁斯家正好处在最未一档内,有幸被他存储。故而,有了现在只一照面,就被叫出身份的状况。“颈后受到重力袭击,昏迷状态。”
布鲁斯家族能够格被警卫存储,可是,却还没资格进入风子炫的眼里。
风子炫推开环着他的人造人,对床上的少女看了看。长相清甜,还算不错。
问题是,以三流豪门资质,她是不会受到生日宴邀请的。而且,她现在假扮成玫瑰园侍者,是何目的?又是被何人因何被击昏了放在他的房间床上?
伊玛是被冷水冲醒的。
她在人造人的手下挣扎反抗,终于在对方松手后,爬到了浴缸的另一头,趴在壁沿上低头狂咳。
眼泪、鼻涕、口水一齐涌出来,好一会儿,才稍稍缓和下来,就听到头顶上方温和却又不含人情味的声音响起。
“伊玛.布鲁斯,虽然,你这张脸也是乏善可陈,不过,不至于让你嫌弃到要换一张脸的程度。而且,好好的豪门小姐不做,非要跑我的玫瑰园来做个小侍者……”风子炫半边屁股坐在洗漱台边上,一条腿悬空,一条腿踩着地,伸着手指戳了戳搁在台上的那张面具,斜睨着一身狼狈的少女:“我,不得不怀疑,你是想要混进生日宴行行刺之举。刺杀王室嫡系成员,可是死罪噢。”
……刺杀王室嫡系成员……死罪……
“不!我没有,我没有要行刺!”具大的惊恐,让伊玛瞬间就治愈了咳呛,她猛然抬起头,入眼的是帝国民众最熟悉也没有的那个风华卓绝的五殿下。她还来不及细想自已之前面对的还是那月脂,现在怎么会像只落荡鸡一般到了五王子的手中。但是,那个“行刺王室嫡系成员”的罪名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定下。说话间,她的神志又清醒几分,踉跄着就要自缸里爬起来上前申诉的架式。
边上那个之前揪了她冲冷水的人造人保镖,提起穿着长靴的脚,踩在她的左肩上,将人压了回去。
“殿下,我没有想要行刺您,真的没有!”
黄豆大的泪珠儿自眼中滚落下来,一脸无辜可怜的表情,如果是平时,定是十分惹人怜爱。不过,她现在的形像实在很糟,被水冲湿的头发一坨坨地黏在脸颊上,加上之前的鼻涕、口水之类的。所以,非但没有引起风子炫的怜悯之心,反而让他倍感恶心。
“不是行刺我啊?那怎么会在我的专用房间里?这幢楼有那么多的房间,你哪间也没有去,却偏偏进了这一间。我门上那个金灿灿的王冠标记还不够醒目吗?”风子炫看着少女越睁越大的眼睛,越来越白的脸色,往前倾了倾身体,声音压低了几分,盯着她道:“我的玫瑰园的防卫不算稀松啊,你能一路混到这里,真不是容易的事情。也许,是布鲁斯家族在背后的运作?不过,一个三流豪门而已,刺杀一个王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没有私怨的情况下,你说,会不会是私通外国?”
……私通外国!那就不是她个人生死的事情,而是整个家族的存亡了。
布鲁斯家族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不过,真要把底儿撸上一遍,定会找到许多其他方面的猫腻的。比如说,走私;比如说,贿赂官员;比如说,做假帐漏税……每一条罪,都不能与私通外国相并论,但累积在一起,也足够把全族铲平上一遍了。再退一步讲,就算这些事情做得很干净,没有被揪出来。但是,一个王子想要一个三流豪门覆灭,虽不至于容易到分分钟就成事,却也不会太困难。
“公平!公正!公开!”身为小强权一员的伊玛是不信的。
“没有,我不是要行刺殿下。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受了莱尔丽莎.肯利的教唆,想要对付那月脂小姐……”
风子炫成功地用了“行刺王子”和“私通外国”两条重罪,轰破了伊玛的心灵堡垒。接下去,为了证明自已不是要行刺对方,伊玛只得一五一十地将与莱尔丽莎的密谋招供出来。当然,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被嫉妒所冲昏了头脑的“笨蛋”,而莱尔丽莎是那个心思恶毒又老谋深算的主谋。
“莱尔丽莎.肯利?”有些耳熟,但是记不起来。身体里有邪火在烧,让他有些焦躁。
人造人警卫见主人朝自已望来,立马打开自已的手镯,调出一张画面。是某篇新闻报导,标题是《世族兄弟低嫁三流豪门女,真爱?还是另有隐情?》,上面的配图是三个身着礼服的男女。中间的女子高佻美艳,一身白色纱裙。左右两边各一位身形俊秀的青年男子,三人执手相连,笑得很是灿烂。
“原来是她。”风子炫摸了摸昏昏沉沉的头,想起来了,这两个青年男子,是浪速家的两兄弟:浪速逸和浪速悠。而那个少女,则是他们漂亮的未婚妻,那个三流豪门女肯利家的小姐。当时的订婚宴,他还曾到过场。虽只短暂地停留了十分钟,新娘子他还是见过的。难怪,今天,那个用恶意的视线盯着那月脂背影的女客有些眼熟,可不就是这个莱尔丽莎嘛!
“殿下,我才16岁,年幼无知,一时糊涂嘤嘤嘤嘤……我再也不敢了,请殿下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殿下高抬贵手,从此,我就是您脚下的奴才。您说往西,我绝不往东。您说摘星星,我绝不去掰月亮。布鲁斯家族任凭殿下驱策,绝无二话……”
这回,伊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