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俄罗斯帝国只是一帮流放的贵族、僧侣、修女组成的流亡者,他们没有军队,全靠中国人的怜悯才得以活下来,给他们一座城市居住,也算是尽了人道主义了。
“在莫斯科的郊外可以给他们一些土地用来耕种,但是不能够太多,每人三亩五亩就可以了,以后的莫斯科城只可拥有警察,不能够有军队,安全保卫由中**队来承担…这些都要以法律文件的形式固定下来。以保障我们中国政府的正当权利…”
张斯林都一一点头,表示照办,张一平又吩咐了一下其它事项,最后说道:“有什么困难就跟咱们的军队好好沟通,俄国毛子不服,咱们就打,把他们全部歼灭,倒省了事…”
“一定不会辜负总司令所托!”张斯林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一平准备要走,打算跟玛丽娜,想到柳全智给他抓了一头小牛犊,还没有来得及吃,于是打算将小牛犊杀了,用来请玛丽娜吃顿饭,做为道别。
这一走,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玛丽娜,虽然两人现在的话已经不多,见面的时候除了意识形态的争吵之外,没有剩下什么内容,但是在张一平心里,其实是有一点不舍的,希望能够修补一下紧张的关系,当然这仅仅是对于私人的感情方面。
在饭桌上,气氛的确有一点不愉快,在这关头,张一平想重拾友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从始至终,玛丽娜也没有心思谈两人之间的友谊和感情。玛丽娜**裸地说道:“张总司令,能不能看在我们曾经共同战斗的分上,给苏维埃政权一个生存的空间?”
“生存与死亡,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这完全由他们自己决定!说实话,如果他们不是沉迷于内斗,以至于军心涣散,士兵不愿意打仗,他们也不会节节败退。在大敌当前,他们不把全部的精力用于军事战斗,反而不停地在内部清洗异见分子,这就造成了他们现在的局面…”
“你这是偏见!是受到反革命的宣传的毒害,我们苏维埃政权根本没有所谓的清洗…这是反革命分子对革命的污蔑…你怎么能够当真呢?”玛丽娜气急地说道。
“这是事实,玛丽娜,如果苏俄的布尔什维克党不改革,像我们中国的一样改革,就算我们中**队不进攻,他们最终也会崩塌…”
“我们是马主义政党,是先进的政党,有先进的思想武装,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个资本主义的政党和社会学习呢…”
“我们中国的政党才是真正的马主义政党,中国的社会现在就是社会主义社会,你们已经偏离了方向,应该及时纠正过来…”
吵了一晚,牛肉没有吃饱,气倒填了一肚子,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晨,张一平比所有的人醒得都晚,因为他昨晚失眠了,在房檐下和窗框外面,象春天一样吵闹的麻雀把他吵醒了。朝阳闪着金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进来。远处传来召唤去做早祷的钟声。
张一平看到今天的好天气,知道飞机可以起飞了,想
“李菡梅!”张一平高声喊道。
李菡梅进来了,说道:“今天的天气很好,可以飞,我们飞吗?”
“飞,越快越好!”
张一平的专机在战斗机的保护之下飞向北京,从座机的窗户看去,天空万里无云。停雪后的大平原的地上,披着洁白的素装,乌拉尔山脉的山背像一条巨蟒,伸向远远的灰蒙蒙的暮色烟霭里。
西伯利亚的雪,很大!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