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娜气愤地说道:“…我相信。**最终会实现的。”
张一平淡淡地说道:“这个当然。不过只会在我们中国实现。苏俄和法国只会做为反面的教材,为中国的**道路提供借鉴作用…”
“你这人好无赖,明明是资本主义,硬要说自己是社会主义,明明自己是最大的资本家,却说自己是无产者…”玛丽娜站起来,准备离去了,她发现跟张一平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而曾经,他是她的革命导师,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革命者,甚至不是马主义者了。他歪曲了马主义理论。
“玛丽娜,你错了,不是只有无产者才是社会主义,相反,人人都是有产者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张一平连忙说,但是玛丽娜听不进去,哼了一声。向外面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一平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方君宜安慰说道:“这样也好,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接下来你就不用对她内疚了,你已经点醒了她,是她自己执迷不悟,怪得谁来?”
“我就奇怪了,有好好的生活不过,这些人为什么喜欢闹呢?做无产者很好吗?很光荣吗?光荣有什么用?如果连肚子都吃不饱。”方君宜说道。
“你知道什么,人家这叫做理想!”张一平说道,“这也是玛丽娜有魅力的地方。一个有理想的女人,总是迷人的。”
“我也有理想呀!”
“你有什么理想,做新一代的女枪王?还是相夫教子,做一个贤良媳妇?”
“如果两样都是呢?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不太现实…”
“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很骨感。”张一平也站起来,向安娜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出去了,方君宜追了出来,追问道:“骨感是什么意思?”
“就是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意思。”张一平说。
在玛丽娜的努力之下,苏俄代表团成员最终被中方代表接受,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特别是那次在餐桌上的辩论之后,玛丽娜和张一平之问的裂隙也就越来越大,以至于无法修补。
这对于李菡梅和方君宜两个来说这是好事,但是对于张一平来说,他显得非常沮丧,毕竟玛丽娜是他喜欢的一个法国女人,两人之间是有感情的,现在在为意识形态的差别,变得如同陌路,甚至要针锋相对。
张一平决定回国,把与俄国人谈判的事交给手下的人去做。而且此时中国政府负责对俄外交事务的负责人张斯林,也从叶卡捷琳堡来到了对彼得堡,这次与俄国人的谈判将由张斯林来负责。当然大前提还是由张一平敲定。
在张一平的士办公室里,张一平接见了张斯林,张斯林对张一平非常恭敬,张一平手上掌握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而且手段毒辣,本身枪法又高,百里外取人性命易如翻掌,除了少数的枪手之外,其余的人见到他无不战战兢兢的。
张斯林算是不错的了,因为之前见过张一平一次,知道张一平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人,只要你按照他交待的去做,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何况张一平又不会叫你去做十恶不赦的事,退一步讲,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事,只要有利于这个国家,做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张斯林在叶卡捷琳堡就做了很多看上去是十恶不赦,但是有利于国家利益的事情,现在再多做两件,其实也没有什么,良心上没有过不去,各为其主嘛。
张一平的桌子上有一张全欧洲的地图,他的目光注视在俄国的地图上面,张斯林在旁边陪着。张一平手是拿着一支红笔,说道:“跟俄国人谈判,最重要的不是领土问题,其它的都是浮云。现在苏俄是想以土地换取生存的机会,我们不能够跟他们客气…”
张斯林连连点头,说道:“总司令所言极是,我们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将远东、西伯利亚,乌拉尔山以东的土地,以法律的形式,让他们承认割让给我们中国,永远成为中国的领土…”
“不不不…”张一平一连摇了几十个头,“你太过客气了,张先生。对俄国毛子不能够太过客气。咱们要永远记住:如果你对他们客气。他们就不会对你客气。反过来,如果你对他们不客气,他们反而会对你客气…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体会…”
“有有有有…”张斯林一连说了几十个有字,“还是总司令总结得好呀,一语中的,俄国毛子就是这个脾性,不打不上树的熊样。”
“这就对了!”张一平说着。用红笔在地图上沿着芬兰与俄国的国界线,画了一条延长线直到白海,“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实际控制线,按照国际惯例,这就是我们的边界线…”
张一平用手往后边划了一下,说道:“以后这片广阔的领土就是咱们中国人的了,包括这片大平原…哈哈…”张一平得意地笑了起来。
张斯林倒是吸了一口冷气,张一平的胃口大得很呀,不过…张斯林问道:“那么,俄罗斯帝国怎么安排呢?我们之前答应帮他们恢复俄罗斯帝国的。我们可不好食言呀…”
张一平皱了一下眉头,接着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像有人在他心头挖了一块肉似的,挥笔在地图上再了一个小圆圈,很少的一个小圆圈。
“别看这个小圆圈,实际范围已经不小了,”张一平说道,非常心痛似的。“这里是莫斯科,现在是一座空城,这里就作为俄罗斯帝国的国家所在地吧,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