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对众女的伤感,有点无奈,世间本来就不存在公平,如果要用它来规范生活,那只能自取烦恼,自找没趣。
世界就是这样,有一些东西,听听就好,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不然难免陷入窘境,自怨自艾,顾影自怜,最后除了一声叹息和抱怨,没有一丝改变。
“夏大哥,原来你也来了。”王落凯见夏宇也在,当即大喜叫道。
夏宇呵然一笑,摆了摆手,示意王落凯不要惊奇,这小子,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急躁样,就不能学学哥,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会面不改se,最多...逃了不就得了。
廖峰见是夏宇,也跟着过来打了个招呼,眼里闪烁着一丝火热的意味,夏宇见了心底一颤,这小子不会是搞龙阳之好的吧,连忙点头,就将头偏过去。
薛杰当然也看见了夏宇,自然也不会忘记他,当i夏宇可没少让他丢脸,当众输了一千一百两白银不说,更可恨的是,还在李晴茹和妙云茜两位美人面前。
这简直是一个羞辱,**裸的羞辱,每每想起,他都觉得手痛脚痛加胃痛,几乎全身都痛,对于从未吃过大亏的他来说,这简直是不共戴天的怨怼了。
这场子一定得找回来,不然自己吃不好睡不好,连和家里的美妾共赴乌云,都提前罢工了,这一切都归咎于眼前笑面如风的夏宇!
薛杰越想心里越火,眼瞳里渗透着凶戾和jing芒,手攥紧成拳,连指甲嵌入了掌心都没发觉。
夏宇冷笑,将薛杰的神se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多留了一个心眼,对于一些纨绔子弟来说,面子关乎于xing命,看来薛杰就是这样的人了。
“哟,那不是薛杰薛大善人吗?哎呀,我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的那一千两,我现在早就颠沛流离了,哪还能坐在这里,美人在怀,美酒在杯呢?”夏宇自来熟的高呼一声,看着薛杰脸se越来越难看,心里乐得慌。
“你...夏宇,你不要得意,拿了我的,我迟早会拿回来的,哼!”
夏宇当作没听见,直接走过去,揽着薛杰的肩膀,就像一个多年未见的兄弟,再次重逢一样,“哎,靴子,不要生气吗,我方才开玩笑呢,来来,我们说些正经事。”
“靴子?”
“哦,薛杰大公子,简称靴子,呃,这都不是重点。”
我擦,这不是重点,什么才是,要不叫你靴子试试,薛杰面沉如水,紧咬着牙齿,恨不得把夏宇生吞活剥了,有机会定要叫上一百个丑女ii玩弄他。
在心里好好的虐待了一通夏宇,薛杰神se稍缓了许多,可还没恢复过来,夏宇就将头伸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道:“靴子,有没有兴致再赌上一局,最近我急缺银两,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湮灭,我们就小赌一点,不多,就赌两千两。”
不多,还两千两!不多你妹啊,两千两还小赌,有种拿出来我瞧瞧。
王落凯和廖峰嘴角急急的抽搐起来,额头全是黑线,让夏宇的话雷得里嫩外焦,好在二人见识过他的厉害,不然还真的反应不过来。
薛杰眉毛紧拧着,眼睛里火苗噌地一声变成了火浪,什么没钱了,就要和我赌,你丫的以为我是开钱庄的啊,还两千两小赌怡情,不知道数额到了灰飞烟灭的程度了吗?
薛杰差点气闷过去,夏宇的一番话无疑刺到了他的痛处,自上次输了一千两,家里便削减了自己的零用,如今自己连卿玉楼都来得少了。
夏宇努了努嘴,嘀咕一声,穷鬼,就屁颠屁颠的跑回去,对了王落凯和廖峰道:“靴子没钱,我们来,一两下注,小赌怡情啊。”
身后的薛杰再一次眩晕起来,尼玛,跟我赌就两千两,跟别人就一两,你当我白痴啊,竟然说我穷鬼,你才是穷鬼,你全家都是穷鬼。
薛杰越想越恼怒,当即神se青白转变,整张脸都狰狞起来,原本一旁想靠近的女子,都怯怯的退走了,生怕被祸及了。
薛杰使了使眼se,身后的三个跟从得令,yin笑着就朝夏宇走去,小子,不给你眼se瞧瞧,你就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是吧,在我薛杰面前,是龙给我盘着,是虎就给我卧着,敢欺负我,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
三个随从掰着手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方一走到夏宇面前,顿时觉得天光忽暗,四周一看,原本几桌的汉子全部围了过来,都瞪着虎目正俯视着自己。
三人双腿不由的颤抖起来,他们平i里嚣张无比,仗着薛杰的名号,没少做缺德事,实际本领却没多少,就单单这一吓,差点瘫坐下去。
夏宇好整以暇的转过身,笑眯眯的看着三人,幽幽道:“三位不知来干嘛,是不是你们主子回心转意了,要和我小赌一场啊?”
三位听后,连忙谄媚一笑,弓着腰子,自然流利,看来平时没少练习,“没有,没有,我家主子...呃,是少爷看我们无聊,要我们自己玩去,所以我们就想着也来堵上一把。”
“是吗?”
“是的,是啊...”一旁的薛杰脸又黑了几分,看着三个不成器的跟随,心里暗想着,回去先将三人打一顿解解气,然后就解雇了。
“哦?要参加也行,但我们的规矩是,必须每人交一百两入场费。”
三人一听,脚又开始抖了一下,神马时候,赌钱还要交入场费了,还要一百两,尼玛这不是坑爹吗,当然三人是不敢问出来的,“那我们不来了,不参加了。”
“嘿嘿,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