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酒楼,夏宇兴奋不已,原本叫价九千两的酒楼,最后一千五百两买下了,几乎是跳楼价加吐血价,之后再打个五折优惠,嘿嘿,不知秦栓得知真相后,会是怎样的情形。
才不久,陆虎带着五六人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一见众人神se,就知道事情成了,当即大喜过望,满眼崇拜的看着夏宇。
夏宇压制住高兴,扯着嗓子对陆虎说:“把兄弟都带上,走,卿玉楼,不醉不归。”
“大哥大万岁!”几个帮中兄弟闻了,立马高呼起来,卿玉楼可是扬州数一数二的红粉青楼,里面美人数不胜数,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超绝整个扬州城,平时众位只口花花的咽口水,要进去没个十几两银子,想都别想。
其实兄弟也不多,加起来也就十三四个,这些人都是计划的实际实施者,夏宇当然不能小气。
卿玉楼,位于扬州城繁华地带,傍着一个小湖泊,湖岸杨柳依依,一垂芊墨青丝,一阵微风拂过,柳丝飞扬,姿态万千,柔中带着淡淡绵意,有种种风情。
十几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卿玉楼,气势汹汹的样子,让一边的男客还以为要干架,连忙退到一边去。
“哟呵,各位客官,这边请。”还未走进去,一个妩媚shú_nǚ摇着羽扇,扭着蛮腰,丰臀一左一右的晃着,迎了上来。
夏宇眼睛一亮,倒想不到卿玉楼的老鸨是一个妖冶shú_nǚ,容颜jing致,媚眼如丝,皓齿明眸,特别是胸前衣裳半遮,留下一大片雪白,让人禁不住腾起一股火焰。
老鸨眼神犀利,一眼就瞧出夏宇不凡,便径直向前,熟稔的挽起他的手,一边用胸部有意无意的蹭擦着,一边又娇笑着道:“公子,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哦。”
夏宇儒雅一笑,脸上闪过一道怕怕的样子,老脸居然可耻的红了起来,“姐姐,这是哪里,好多妙丽女子。”
老鸨咯咯一笑,花枝乱颤般的,见夏宇一番慌乱害羞模样,她不由大奇,接着又是一阵欢喜,这男子长得俊朗,年不过十八,看似生嫩,身子却很结实,特别是脸上那一抹儒雅的笑意,让她禁不住心颤。
老鸨芳名冯云,年方三十,掌管卿月楼已有十年之久,十年里,多少青楼衰败,多少青楼没落,但卿玉楼却一直繁华依旧,几乎成为扬州城的第一青楼。
“公子就会说笑,来,随我来。”冯云妩媚一笑,不由将身子贴的更紧了,夏宇面带慌张和羞意,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拂过老鸨的胸口腰际,每当冯云疑惑身颤看过来,他依旧面不改se,一副第一次进青楼雏鸟的样子,最后冯云便只娇嗔一声不了了之,夏宇内心嘿嘿一声,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继续被冯云挽着走进楼中。
里面一片莺声燕语,红红艳艳,美人如织,衣裳霓虹,像一朵朵艳丽的花儿,来回走动,显得喧闹无比。
卿玉楼上下两层,大厅里早就是客人如chao,夏宇扫视一眼,就看到许多女子被客人搂在怀里,双手在身上摸索着,时不时听到一阵嘤咛呻吟。
好一副**的奢华的画面!
后面的一众兄弟,本就是方刚青年,见到这场面,当即面红耳赤,目露凶光,恨不得现在就效仿古人,来个鱼水之欢啥的,但夏宇没开口,他们只好干巴巴的望着。
“萍儿,翠儿,柳儿...”冯云连喊了十几个带‘儿’字的名字,随后就见十几个窈窕女子香香艳艳的走来了。
女子们倒显得大大咧咧,没有羞意含蓄,不等冯云发话,就各自配起对来,将夏宇众人引到一边的几个桌上。
冯云好像没打算离开,挨着夏宇就坐下,整个身子紧紧的伏在他的胸口,这样的俊男子,还一副天真雏鸟的样子,可不多见了。
然而,她哪里知道,夏宇是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手了,众女子见夏宇玉冠白面,横眉星目,脸带温尔笑意,早就心动不已,要不是看到冯云在,早就扑过去了。
对了,妙云茜不就是卿玉楼的花魁么?当i的劝说也不知有不有用,他凝神一忖,一双手自然而熟练的朝怀里的女子上下其手起来,不到片刻,就听到一阵喘息和呻吟声传来,将他吵醒。
待到夏宇低头看去,就见冯云瘫在自己怀中,脸颊chao红,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樱唇艳红,吐出一口口如兰芬芳,眼里迷离得好像有一汪秋水,隐隐流动着光华。
夏宇一突,忙要装出茫然的神se,却感到手臂一疼,就见冯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绵的道:“装,你就装,你再装。”
冯云贝齿轻咬,心里恨恨想到,自己混迹青楼十数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哪一个占过老娘一丝便宜,想不到今i这个记录莫名其妙的就打破了。
夏宇讪讪一笑,暗道吃亏了,刚才走神了,一番摸索自己一点滋味都没尝到,看着身旁成熟得就像一个水蜜桃一样的shú_nǚ,嗓喉里就一阵发干。
冯云站起身来,挪步走时,还转身扔给夏宇一个白眼,夏宇摸了摸鼻子,朝她无辜的眨巴一下眼睛,让冯云更是气恼。
冯云一走,夏宇就成了香豆腐,当即就有几个一直盯着他的女子扑了过来。夏宇哈哈一笑,闻着满鼻的芳香,放开了心思,跟几个女子调笑起来,接着一段一段荤段子,将几位女子羞得俏脸通红,埋首伏在他胸口。
“公子,你好厉害,竟敢吃云姨的豆腐,嘻嘻..”
一个女子说完,其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