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现在是老板娘,自己不做了,手底下养着一群忻娘做。”
“啊?!”
“啊,她新开了个清歌馆,带了四个姿色一流的忻娘,正直豆蔻花季,各个招人疼爱。”
这世道,变化真快啊……
“郡主跟幽兰姑娘很熟?要不,一起去看看?”
含羞赶紧摇头:“不是很熟,见过一两面而已,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是啊,她去干嘛?见了面也不知道该跟南幽兰说什么,该说的,那天都说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还是各过各的,各自相安吧。
独自在谷金满的洗金店枯坐了一会儿,无聊至极。月含羞清楚找谷金满喝酒这个主意并不好,跟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可聊的,只是,除了谷金满,在天下城找不到人可以替她买酒。现在,那点风花雪夜的肠子,都被谷金满的生意经塞满了,完全找不到感觉,郁闷加无聊,还真不如去看斗兽。
刚想到斗兽,她就看见一个人从门外经过,天下城地邪,想谁谁来,那不是余场主吗?斗兽场重新开张,他不盯着那个日进斗金的场子,跑这里来干嘛?难不成寻花问柳?可看样子也不像啊,他压根看都没看街道两边林立的歌馆青楼,对街边花枝招展莺声细语的姑娘们更是不感兴趣。余德利又一次成功引起正在无聊中的月含羞的注意。总之,这个突然出现在天下城,搞了这么一个把半城人都吸引来的斗兽场,确实挺让人好奇。
月含羞也顾不得给谷金满看店了,放下酒杯,尾随在余场主后面。
余德利在前面行色匆匆,月含羞不远不近地跟着,天下城的大街小巷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轻车熟路。跟了一会儿,她发现,那余场主根本是在绕圈子,难不成,被他发现了?
一个夜归的醉汉踉踉跄跄走过,差点撞在月含羞身上,避开醉汉,抬头却不见了余场主。找遍了附近几条胡同,也未见人影,又是一个凭空消失。也不知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含羞无奈,只好回洗金店。
谷金满正在犯嘀咕,看含羞回来,这才松口气:“郡主,你这一声不响的走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有人非要见你,这要是见不到,还以为我在吹牛说大话呢!”
月含羞往谷金满身后看,不由笑了,竟是南幽兰。
南幽兰一如既往的艳美,但气质间多了几分成熟,许是当老板的缘故吧。她一点也不客气,拉赚羞的手就走:“既然遇上了,就到我那里坐坐,焉有过门不入的道理。”
“可是……”
“别可是了,我那个清歌馆,歌舞为主,碰上郡主这样技艺高超的舞者,我怎么会错过请郡主指点的机会呢?”
月含羞稀里糊涂被拽进南幽兰的清歌馆,一进门,便被这里的环境吸引了。
正如南幽兰所说,此处以歌舞为主,所有的设计均以方便表演为主,处处舞台处处景,山水亭台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