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天下还有比花过雨更美的女人?想象不出来,除非是妖……”
“哎!要是能跟那郡主小美人儿一夜fēng_liú,死了都值……”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那可是天下城的四秀。”
“那又如何?春、花、秋,不都是东宫无争的干女儿吗?只要出得起价,照样把她们睡了?剩下一个月,也不会是什么贞洁烈女吧?”
“那可不一样,听说,月含羞是东宫无争一手养大,就是为了给他自己享受的……”
月含羞起身低下头匆匆离开面摊,阿忠扔下几个铜钱赶紧跟上。
“秀,要是你心里不爽,我可以去教训那两个家伙!”
“教训了他们,就能堵得住所有人的嘴吗?”月含羞的目光望向天际:“来泰安好些天了,天天都听他们说要变天了,要来一场暴风雨,可到现在,一滴雨都没有……”
阿忠迷惑,想不通秀突然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他觉得,四秀说话也越来越像少主,让人琢磨不透。
“阿忠,我请你喝酒吧?”
“啊?可少主一定不会喜欢秀喝酒……”
“不是说过,今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阻止,也不许向他汇报q天我偏要做他不喜欢的事!”
“哦……秀,这不是酒楼吗?怎么不上去……你要去哪里喝酒?”
“妓院!”
月含羞往大厅里一坐,把老鸨为难坏了:“忻娘,这不是你们姑娘家来玩的地方,赶紧回家吧!”
“你这儿有规定不许女孩子来吗?”
“这倒没有,可……谁都知道这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你这姑娘待在这里真不合适。”
“怕我给不起钱吗?”月含羞将那块御赐的免死金牌拍在桌子上,“今儿无论我花了多少钱,都会有人付账。”
老鸨颤巍巍伸着头看了半天,又叫来师爷看,师爷耳语一番,她立刻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哎呦,我这老眼昏花的,原来是郡主驾到!郡主想做什么?听歌?看舞?”
“先把你这里所有的酒,每样来一壶。”
各种各样的酒壶摆了满满一桌子,摆不下,就又拉来一张桌子。
含羞郁闷,看不出这老鸨还藏了这么多酒,比天下城酒窖里的酒还多。她选了一个雕刻华丽的银壶,尝了一口,立马喷了出来,好辣,什么东西嘛……
老鸨赶紧递上玫瑰茶:“郡主,这是西北的烧刀子,不适合您,这个好,江南的桂花醇,温和甜润,还有馥郁的花香。”
含羞尝了尝,点头:“嗯,还不错。这个白瓷瓶呢?”
“这是桂林的三花酒。”
“是用三种花酿成的吗?”含羞没等老鸨说明,就喝了一口,结果,还是喷了出来,“一点也不好喝y本没有花香!”
“这个,这三花酒是用大米酿的,也是烈酒……”老鸨一脸郁闷,跟这个一点不懂酒的郡主,实在解释不清楚。
含羞皱眉,指了另一个酒壶:“那个呢?”这次她不会傻乎乎地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