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很多舞者为了保持青春保持身段,都在服食麝香,只有这样才能身轻如燕。”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服用麝香?你知道长期服食麝香的后果!那会毁了一个女人一辈子!”
“羞儿……”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说过,从来就没把我们当做是工具吗?”
“羞儿,这是两回事……”
“如果你真把她当做亲人,你根本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无争紧紧闭上唇,目光沉沉地看着愤怒的她,不再解释。其实他早就习惯了不解释,反正世人也没兴趣听什么解释,人们只看结果——失败或者成功。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想跟她解释清楚,可她不听,每次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或者一句不需要他的解释,无论是非对错都会追随他。是啊,他跟她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沟壑,她不像那个她,当年的那个她总是静静听他倾吐心声,他可以毫无保留毫无顾忌把整个身心交给那个她。这样也好,多保留一些自己就会少一些心痛。
她忽然拿出一小块黄色的香料:“如果你不制止她,从明天开始,我也会服食这东西,直到二姐停用!”
无争蹙眉:“羞儿,这是在要挟我吗?用你自己来要挟我?”
含羞的神色更加凄婉:“你不觉得二姐已经很可怜了吗?你明知道她喜欢你,这么多年来你给过她什么?作为女人她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却……”她实在说不下去,把头转到一边,低低地抽泣。
无争慢慢从她手中取下麝香,抬起她的脸庞:“你终于肯说出来了?这就是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之一吗?因为她喜欢我?月含羞,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可笑了?为什么你不问问我喜欢谁?喜欢我想嫁给我的女人多了,就因为这个,我就不能要你?”
“干嘛又扯这个!那是两回事……”
无争微微点头:“好,我可以让她停止服用麝香,条件是你做我女人。你哪天同意了,我哪天就让她断了麝香。”
“你这是要挟!”
“是你先要挟我。”
含羞软下来:“可不可以换其它的条件?”
“那你不再要挟我了?”
“无争,求你了,二姐她真的很可怜……”
望着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娇羞模样,无争的心魔又在作祟,已经被她拒绝的忍无可忍,那不是*的问题,是面子,是男人的尊严!
含羞忽然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不由往后倒退了一步。他一步步逼近,她便一步步退避。她想逃,却被他擒住,重重甩在床中央。她还来不及缓过那口气,便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她想要挣扎,双手却被他禁锢;她闭上眼,心想,这次大概是真的完了……
然而,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狠狠在她耳边道:“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却想去保护别人?不要再招惹我!”
过了好一会儿,月含羞才蜷起身子,缩成一团,眼泪无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