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不凡从贴身取出一方珍藏多年的面纱:“这面纱,我一直随身带着,就是想着哪一天她突然出现,我好证明那段感情的存在。”

雅兰看着那面纱的花纹,织法,符号,不由涕下:“是母亲的面纱,真的是母亲的面纱,贺兰柱国,延平是我楼兰女国的王子,是我一母同胞的王兄啊!”

贺兰不凡惊呆了,等他回过神来,不由涕下:“真的?这都是真的吗?苍天啊,我差点就铸成大错!女王陛下,您真的是延平的妹妹?”

“没错,是的!”

“太好了,延平有救了!恳请女王陛下和公主救延平一命吧!”

月含羞不明白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一说到去求皇帝开恩,众人一致认为她去最合适。

好吧,谁让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呢?要不是她故意激怒宛嫔,宛嫔就不会因为打人被关,如果不是宛嫔被关,贺兰延平就不会来找自己求情,如果不是贺兰延平喝醉了来找自己,贺兰延平就不会入狱……

站在皇猓她就觉得,一只小羊羔主动送上门来找大灰狼了。

景弘帝忙着看奏折,也没抬头瞧她一眼:“有什么话直说吧,朕很忙。”

问得这么直接,到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皇帝看完手边一摞奏折,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又问:“很少见你这么沉得住气,到底什么事?半夜三更劳动羞儿大驾亲自跑皇宫里来见朕。是为燕嫔吗?她已经稳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将养一阵子就好了。如果羞儿是想为燕嫔和她未出世的惺子报仇,朕一定帮你完成心愿。随朕来。”

啊?跟他去?去哪里?地牢吗?看他怎么折磨宛嫔?月含羞吓得赶紧摆手:“陛下,别……”

景弘顿了一下:“怎么了?”

“放过宛嫔吧……”

“呵呵,朕没听错吧?下午是谁在那里赌咒发誓要宛嫔偿命的?”

“我……我想了很久,其实,其实,那也不全是宛嫔的错……”

“怎么不是她的错了?她先动手打的人,那一爪子,如果真的抓在羞儿脸上,你可就成丑八怪了。”

含羞不得不把过失揽在自己身上,只有开脱了宛嫔,才有理由去开脱贺兰延平。

她跪下请罪:“陛下,其实,是羞儿故意挑衅,才致宛嫔娘娘失控,她也不是要故意伤害燕嫔和惺子,只因燕嫔姐姐护着我,挡在了中间。”

皇帝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月含羞,这不是开脱的理由,言语冲撞多了,她宛嫔没有用言语冲撞过你吗?你怎么就没动手打人?朕的朝堂上,每天都有大臣言辞激烈,互不相让,口诛笔伐,可比你说的话难听多了,也没见他们真的动手打起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宛嫔气焰嚣张,有人在给她撑腰,她无所顾忌到连朕在场她都不害怕。”

“可是……”含羞抬头,目光中全是哀怜,


状态提示:女王的兄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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