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强求是求不来的。”
“姐姐真能这么想就好。”
“我累了,今天真的很开心!我先去洗洗睡了!”花过雨重新恢复当初的明艳自信,仰着头,姗姗离去。
月含羞轻叹一声,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雅兰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很严肃很严肃地说:“含羞,我找到失散多年的同胞兄弟了!”
“啊?!”含羞不知道是自己喝醉听错了,还是雅兰喝醉酒胡说,“你居然有同胞兄弟?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们是女国,当然不会对男性亲族有任何记载。但是我母亲和奶娘都跟我讲过,我有一个龙凤胎同胞兄弟,母亲生下我们后,便依照国法,将我的兄弟送出国境。母亲想我们兄妹如果有朝一日有缘相见的话,不至于认不出来,就在我们肩头刺下了一模一样的兰花标记。”雅兰褪下自己右肩的袖子,赫然呈现一朵与贺兰延平一模一样的兰花。
月含羞凌乱了,这又是什么节奏……
“公主,”府丞来报:“贺兰柱国在门外求见。”
月含羞捧头,这个头疼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贺兰不凡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很久,才见含羞和雅兰一通前来。他显然没想到雅兰女王也会来,愣了一下,但现在,他也顾不了那许多,对含羞长揖到地:“请公主殿下救救小儿!”
含羞还没说话,雅兰已经上前一步,问:“贺兰延平真的是一个楼兰女子送给柱国大人的么?”
贺兰不凡很意外,不明白这位楼兰新女王为什么会突然询问这件事,神色还这么紧张。
雅兰追了一句:“柱国不要误会,也许我可以帮您找到延平将军失散多年的亲人。”
贺兰不凡眼睛一亮:“果真?”
“君无戏言。”
贺兰不凡向天长叹:“真是苍天有眼,我还以为,得罪了那杜贞,我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延平的生母了,上天垂怜,这可真是柳暗花明。”
“柱国快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被突厥大军围困,身受重伤,眼看不活,却被一楼兰女子救下。那楼兰女子细心苛护,才使我得意重生。我与她日久生情,后来就对月盟誓,结为夫妻。可当我的人找到我,我欲带她归国时,她却一去不返,了无踪影,而我,连她真实的名字都不知道。一年后,我在大营辕门外拾到一个婴儿,那婴儿身上裹得竟然是她的面纱,我方知,她离开我时,已身怀有孕。可是,无论我派出多少人马,怎么找,都没能找到她的下落。还朝后,我养育延平长大成人,就在不久前,那杜贞差人给我捎来一封信,说她知道延平的生母是谁,要我帮她达成盟约,她便告诉我真相。可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输了,比赛结束我去找她时,她已带着她的人马离开京城,不知去向。”
雅兰有点激动:“可不可以让我看看那方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