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陈盛臆大怒后便懒懒地靠在龙椅上假寐着。
“皇上这是为了何事这般恼火?”苏浅不解地问到。
陈盛臆忽然睁开眼睛,那莫非的眼中,带着无限的冷光,看得苏浅不禁颤抖了一下。
“皇上,您这是……”苏浅有点怕怕地唤了一声,皇上这眼光,似乎要将他杀了那般,只是,含着恨意?不对啊,他一向很听话的,那,皇上这冰冷的眼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可知道凤帝想要纳璃儿为妃的事?”陈盛臆再次闭上眼睛。
苏浅一愣,怎么会是凤帝?不是凤太子吗?之前是凤太子向太后提了亲吗?事情怎么会变得复杂了?
“这,皇上,不是凤太子想要娶公主吗?怎么现在是凤帝?”
陈盛臆忽然睁开眼睛,站了起来,那高大的身影,在高位上,投下的影子让人觉得心惊。
“凤帝今天来信了,说要纳璃儿为妃,让朕马上准备,回了信之后,凤国的聘礼马上就会来的。”陈盛臆踱了几步,才皱着眉头说,眉间的阴郁没有减少半分。
苏浅左眼不禁跳了一下,只是恐怕凤帝的信中不会这般简单地,只是提到要纳了公主为妃吧?
“皇上,凤帝是不是在信中还提到了其他的事情?”苏浅有点不确定地问。
陈盛臆带着些许焦急的步子,不禁顿下了,回过头,看着苏浅。
苏浅亦是对视着,带着疑问,不退缩,但是,心底却是怕得要命,让皇上这杀人的眼神看着,实在是不好受啊!
“你知道什么?”陈盛臆的声音中,带着阴鹜,带着嗜血,冰冷。
苏浅一颤,急忙下跪,“臣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皇上这般不安,应该不是只有璃公主的事情。”
苏浅虽是下跪,但是那声音中却带着肯定;头虽然是低着的,但是,眼神中带有的却是坚定。
陈盛臆忽然大笑了,那笑声让站在外面的人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是冰凉的。
“好了,起来吧。”
苏浅便站了起来,依旧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凤帝在信中说,在陈国有着裕丰楼的行动,而且,这动作还是不小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苏浅大惊,裕丰楼可是很大的杀手组织,不管是在哪个地方都是有着它的窝点的,原本以为陈国的京城中,是没有的,看来还真是想错了。
“它在凤国的一据点已经被端了,但是,听说那只是很小的。”陈盛臆继续说,眉头紧皱着。
“皇上,这裕丰楼虽然在各个地方都是有着据点,但是,不是明着来的据点,而是凑合这其他的酒楼或者其他的生意店铺而开的,我们若是要查起来的话,那是比较困难的。而且,皇上,若是凤国发现了裕丰楼的踪迹的话,必定会追踪到底的,怎么会通知我大陈呢?”苏浅皱着眉头,俊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
陈盛臆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意,让人惊悚的笑意,“凤帝是想着与我朝联合了。不过,裕丰楼的发展速度过于快了,若是再这样任由它发展的话,便会是我们吃亏的。朕就是不信,它居然有这般大得能耐!”
“皇上,裕丰楼这些年才兴起的,难道就当真是有着这般大得能耐吗?它针对的视乎也只是一些地方上的贪官,对于朝中的人,它还没有敢于有所行动。这样的组织,虽然是杀手组织,但是,在百姓的心目中是很好的,若是我们这般茫然地去处理了裕丰楼,毁了它的话,只是恐怕会引起了百姓的不满。”
说着,苏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皱的更加紧了,“皇上,这凤太子与岩王爷都是在我大陈,为何凤国会在这段时间中端了裕丰楼的一小据点呢?若是裕丰楼这般简单便被端了,凤太子必定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的,这是立功争取支持的好机会。”
陈盛臆亦是一愣,这样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的。
“浅,让人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禀皇上,信件。”陈盛臆的话,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进来。”
侍卫便即刻便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封信。
陈盛臆接过信件,看了,脸上露出了笑意,冰冷的,复杂的,豁然开朗的。
“哈哈哈,不愧是朕看重的人啊!”陈盛臆大笑了。
再一挥挥手,那侍卫便退了出去。
“皇上看了何事这般开心?”苏浅有点纳闷,今天这皇上的情绪变化太快了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这端了凤国裕丰楼那据点的人是凤太子的人,不愧是朕看重的人!”陈盛臆一脸的开心。
苏浅瞪大眼睛,是凤太子的人,皇上便会这般的高兴?还是说是他看重的人,难道皇上与凤太子之间有着什么大秘密吗?
“皇上,这凤太子有这般厉害?他的人,身在陈国,却能够处理凤国的事务?”
这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凤晙这般厉害的话,倒是陈国的敌人啊!皇上怎么还是这般的高兴?
“凤晙有着他的聪明之处,才会让凤帝重视了这般长的时间,还能够坐上太子之位,必定不是一平庸之辈。”陈盛臆脸上带着深思的笑意,坐在龙椅上。
“皇上是想让公主嫁给凤太子?”苏浅试探着问。
陈盛臆没有否认,而且还是点点头。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
苏浅心中那个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