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其实乔家做了生意,便会给朝廷缴纳更多的税费的,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大陈的税费原本就是那些商人缴纳的比较多的,多一个,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另一比较年轻的大臣,便朝着王大人说。
“韩爱卿认为呢?”陈盛臆淡淡地问,站在一旁的韩太傅。
韩太傅闻言,忙下跪,“回皇上,老臣只是对于书籍有着见解,对于这从商之事,老臣无能为力啊。”
陈盛臆嘴角边上的笑意变浓了,那原本存在的冷意,消失了。对于眼前这位老人,他是心存感激的,是值得尊重的。
“韩爱卿是我大陈的主力大臣,见解亦是独到的。说说吧。”
韩太傅的脸上出现了一下的纠结,对于乔家,他确实不怎么想说的。乔家的背后便是皇后娘娘,目前,自己的女儿怀有龙种,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便是丢失性命的。但是站在他的立场上看,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官商混淆的。如今,对于皇上提出的问题,应该怎么办呢?
“韩爱卿,有话直说,但说无妨。”
陈盛臆墨黑的眸中,带着深究,看着韩太傅。
“是,皇上。微臣认为,官商不能够混淆的,但是,如果乔家已经开始了正式的经营的话,那么,便让他经营下去,只是,乔家的人便不得再从官了。这样,老百姓亦是没有什么样的怨言的。”
韩太傅的话,让跪在地上的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乔家是皇后的人,这不为官的话,那就是不能够从政,那么,政权便会流失的。
“韩大人,这可不行啊,乔家一向都是从政的。你这样的说法,只恐怕不妥吧?”
“王大人,老夫不过是说了老夫的看法,王大人可以有着自己的看法的。”韩太傅淡淡地说。
“好了,今天的事便到此为止,众爱卿先回吧。”陈盛臆忽然挥挥手。
众人不禁一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音。
“皇上,凤国国君的信件。”
陈盛臆示意图公公传进来,便打开了信件。
陈盛臆看着手中的信件,目光慢慢地变得冰冷,狠厉,嘴角边上泛着无限的冷意。
瞬间,御书房内,温度骤然下降。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不禁地颤抖着,似乎能够闻到了死亡之神缓缓靠近的气息。
“众位爱卿可知这信中所说的是为了何事?”陈盛臆的声音,犹如冰窖中出来的弦音,让人感觉寒冷,带着无限的恐惧。
“臣等不知。”
“这是凤帝想纳我朝的璃公主为妃,众位爱卿有何看法?”
忽然间,陈盛臆脸上的冰冷之色,有所收敛。跪在地上的人,不禁放松了身体。
王大人皱着眉头,“皇上,这凤国的太子才请求皇上将璃公主赐给他,做太子妃的,这回头来,凤帝的信件来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些什么地方不妥?”
“王大人,这有何不妥的?若是我们璃公主嫁到凤国,是做凤帝的妃子的话,不是比做太子妃要好吗?”另一声音不赞同了。
王大人摇摇头,“李大人,这话就不对了,凤帝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是有听说的。再说了,若是璃公主嫁给凤太子的话,日后凤太子登基了,便是凤国的皇帝,那么,我们的璃公主便是凤国的国母,身份是多么的高贵的?”
刚才说话的李大人不禁一窒,狠狠地瞪了王大人一眼,这老东西,就是会坏事。
“韩爱卿有何想法?”陈盛臆懒懒地问,那双墨黑的眸中却带着冷光。
“回皇上,微臣认为,这件事情,先让凤太子说说他自己的想法。不管璃公主给的是凤太子还是凤帝,都将是凤皇室之人,到了凤国之后,公主还是得靠自己的。若是凤太子愿意娶公主的话,那么,公主过去之后便不会受苦的。若是凤太子不愿意,皇上却将公主许配给他,那么,到时候吃苦的便是公主了。还望皇上三思。”韩太傅的眉头,深深地,紧皱着。这些事情,接二连三地来了,心底总是有些不安,似乎还有着什么样不好的事情发生那般。
“韩大人,难道凤国的人会敢于欺负公主吗?”李大人不屑地问到。
韩太傅笑笑,摇摇头,“凤国的人会不会欺负璃公主,老夫倒是不清楚,不过,老夫清楚的是,但年云郡主在凤国便是受了欺负的。”
“够了,你们都下去。”
忽然,陈盛臆大怒。
众人只得迅速撤离。
图公公仔细的观察着陈盛臆的脸色,不明白这皇上怎么会突然间发怒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嘛?难道,凤国的事情这般难以解决吗?
“小兔子,你认为呢?”
图公公在出神的时候,便听到了陈盛臆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忙下跪,“皇上,你这不是要为难奴才吗?奴才一太监,哪里会懂得皇上的大事啊?”
陈盛臆看着图公公脸上的恐惧与无奈后,忽然大笑了,“好了下去吧,让丞相来见朕。”
图公公一脸的惶恐,退了出去。
陈盛臆衣袖一挥,将案桌上左右的东西扫落在地,俊脸上,满是怒气,坐在龙椅上,嘴角边上,带着嗜血的杀气。
好你个凤麾,居然要与朕来这一套!
半响后,苏浅看到的是满地狼藉,不禁惊讶,虽然皇上的脾气不怎么好,但是,不会至于发这般大的脾气的,这所有的奏折都散落在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在朝堂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