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处醒来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但足以让她难受得恨不得咬牙自尽。
因为何处发现曾一骞嘴边还挂有鲜红的血坐在她身旁,而她躺在曾一骞唯一卧室里唯一的床上。
何处想,如果评2013年世界上最倒霉的人,非她莫属。明明可以扬眉土气的离开,最后却是背道而驰,连刚才最佳逃跑的机会都让她失去。
何处坐了起来,破罐破摔的说,“呦,曾二少爷又出血了,我一直认为你的血应该是黑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不紧打呢?以前那两次我就不说了,我这一介弱女子,刚退烧没多久,嗓子还疼着,踢几下就这德行啊。”
曾一骞擦着嘴角看她,说:“你真没去流产?”
何处气结,“曾一骞其实你是神经病吧。你是不是巴不得天底下女人都陪着你老婆流产?可惜本姑娘我还是chù_nǚ一玫,真让你失落望了。”
曾一骞咧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
何处被他笑得发毛。再次怀疑曾一骞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也不敢再大声嚷嚷,小心的问,“你笑什么笑?”
曾一骞的眼睛一瞬间明亮透澈,看着她笑,“牙尖嘴利小丫头,病了出手还那么狠。都不知道你那淑女的样子是怎么在萧逸面前装出来的。”
何处说,“哪有某些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装得好啊。”
曾一骞奸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披着羊皮呢,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条本色的野狼。”说着他就压到何处身上来。
何处吓浑身僵硬,曾一骞却像是巍然不动的泰山,伸出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把她双手都按在了床头上。何处直着嗓子扯,“曾一骞你别过份啊。你再敢动一根手指,我就告你非法拘禁还强`暴良家妇女,数罪并罚,你可要想清楚啊。”
曾一骞好像根本没听见,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嘴沿着她的额头一路亲下来。亲到她双眼的时候,就像吸食美味多汁的葡萄一样,吸得啧啧有声,何处怕她俩眼珠子真的被他吸进嘴里,赶紧把眼闭上。
他又亲吻她秀丽的小鼻子,在鼻尖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何处哀嚎了,这曾一骞不但有精神分裂症,也许还有食人的僻好。
曾一骞脱何处的衣服脱得很熟练,何处知道曾一骞这人渣脱女人衣服肯定比脱自己的还快。
何处又羞又怒,拼命的嚷道,“曾一骞,(米青)是可以举证强`暴的,你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跨国大集团的懂事长,别让公安机关取证处化验人员在显微镜下看你的(米青)液,这就丢份了,知道吗?”
曾一骞似乎没听见,很快何处的上半身就被他清了个空。
曾一骞不断亲吻着她,何处不断躲闪,也躲不过,他就像一张粘粘纸糊着她不下来。
他越吻越深,钳制着她双手的大手也松了下来,在她脑后地头发里不停的揉搓,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她握住她的玲珑揉捏。这样不满足,两个手指捏起她柔软顶端的花朵拽了拽。
何处吓得张嘴大叫,一开口,曾一骞的舌头就滑了进去,长驱植入,纠缠了半天。才撤离出来。
何处忍着他给她带来的不适,“曾一骞,你要是现在停止,我就原谅你了。我不去举报你行了吧。你想想你老婆,她刚流了产,你怎么能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曾一骞亲吻着她,将她的委屈的话音含在嘴里,大手继续到处摸索,从胸前到肚脐、从脊背到腰下,连侧身都不放过,极尽所能的抚摩每一寸肌肤。
感觉不过瘾,曾一骞连自己的上衣也屏弃了,露出精壮的胸堂,贴着何处柔腻细滑的肌肤,触感温润之极。
------题外话------
呜呜呜,俺从昨晚悲催到现在,昨晚突然停电,因为没用小黑屋,二千多字没了,我睁眼到12点,也没等来电。结果今早睡过去了,起来就码字,饭都没吃,好不容易上传了,又被河蟹了……我改啊改啊改啊……改了几遍都没过关……俺只好将肉肉给删了,所以剩下的字不多,亲们凑和着看看吧,待我把剩下肉肉再研究研究,看看能否做个二更,如果还是不通过,我就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