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一骞和何处已结婚登记的消息,曾一翩知道后后,打来越洋电话,直嚷着要回来给何处办婚礼。当她知道她的小宝弟弟不但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惊愕半晌才说道,“想不到你动作挺快的啊,我以为还要跋涉千里,万里长征呢。你这小子,大有前途,是个人才。”

曾夫人问何处喜欢什么样的婚纱,要带她去订制。

何处看这阵势,恐怕要闹的举城皆知,忙说:“妈妈,我觉得请亲戚朋友吃顿饭就可以了。我还在念书,还是不要铺张为好。”

曾夫人说,“当然,我们也不是铺张的人家。可是一生一次的事,仪式还是要的。你们登记连个声都没有,结婚当然不能再马虎了。我们家好久没喜事了,也该请请大家。安安你怀孕了,结婚的所有事情就别操心了,妈妈保证一切为你办妥。”一点都不含糊。

何处这才知道,自己的婚礼订于自己毕业典礼的前一个星期。时间紧迫,什么都得赶,忙着下喜帖,订酒席,布置新房。而何处这个准新娘每天就是吃吃喝喝,或者回宿舍溜达一下。只要想好伴娘人汛可。可是她却非常烦恼。

这一天回宿舍,她装作不经意地说:“荀子,我要结婚了。你要不要当我伴娘?”

葛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叫出声:“处儿,你说什么?你要结婚了?”

何处捂住耳朵,“你不用叫这么大声——我听的到。”就知道会这样!不到十分钟,整层楼的人都知道了。全部涌进来,“何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喜糖,喜糖!”

何处说没有,立即被一群女人按在床上打。她连忙讨饶,“别打,别打,会出事。”

一群女人立刻停了手,瞪了眼,齐齐说道,“何处同学,你该不是奉子成婚吧!”

何处嘿嘿笑了两声,打着哈哈把话题茬了过去,说道,“我的意思是忘带了,改天一定补,一定补!诸位姐姐,饶了妹妹吧!我知道错了。”

大家怎肯放过她,“从实招来!我们那里可是有打新娘子的习俗啊——”还真有人拿了把扫帚摆在一边。

何处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在大家严刑逼供下,少不得说那么一点半点,就说今年过完年,确定恋爱关系,双方家人也同意了,爷爷去世前就把记登了。三言两语就概括了,中间那些暴力情节自然是忽略不谈。

众人听得羡慕地说:“何处,你这是百年难遇的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啊!怎么就让你遇上了呢。姐姐妹妹们,站起来,大家齐齐钓金龟婿去!”轰然应诺,何处笑倒。

大家都是一群年轻的忻娘,都对王子与公主的婚姻充满向往,徐静静用书卷成话筒,“何处同学,请问你对结婚有何感想?”

大家跟着起哄:“有没有头脑发热,心跳加速,手软脚软等症状?”

何处笑:“我又没有感冒!”众人不依,“赶快说,赶快说,再不老实交代,大家可要开打了!”

何处举手投降,将滑下的头发别到脑后,想了想说:“有些担心,有些紧张,还有不安。”

有人说:“何处,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幸福的冒泡了,还不知足!你说我们到哪去找一个又英俊又多金,又体贴又温柔的王子似的人物去!”何处笑而不语,心中难免感慨。

葛荀也感慨,“你说,你那么小都嫁人了,我当时候找准到伴娘啊?”

林小净因为要去外省参加一个活动,包了一个大包红包递给何处,说道,“你的喜酒我恐怕是来不了吃了,明天就得走。红包先收着,等到时候我结婚,好讨回来。”

何处笑嘻嘻地拿着,说,“难得林大主持还惦记着我这等升斗小民的婚礼。”

林小净笑骂,“你还是升斗小民?都已经是总裁夫人了!以后要多多巴结你才是。”

何处说:“再怎么巴结我也就是一中文系的学生。我还想着将来你成了名主持,我好向人炫耀认识你呢。”

林小净摇头叹气,感慨的说:“何处啊,真没想到你跟曾少能修成正果。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强求不来。”

林小净一直不大看得起曾一骞,老觉得公子哥儿没一个好人,不过现在看见何处和曾一骞,才发觉,那是因为自己缘分没到,所以强求不来。何处临走前,她说,“世界上最难的事莫过于白头偕老,希望你们能做到。”

何处感动地说谢谢。

林小净感叹:“我以前年轻不懂事,急功近利,老和一些有钱人混在一块,付出很大代价,现在总算看清了,还不算晚。只是很多事情都不同了,想起还是惆怅。哎——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潇洒地对何处挥手。

何处知道林小净被男人伤过,但她却是朝着好的方向转变,社会磨练使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自信优雅的光芒。这是她所渴望又法启及的。

何处出学校时候,天降了雨,她没让曾一骞来接,而是直接回了公寓。找出从曾一骞家带来的那本书,从里面拿出那张写了法语诗句的书签,又从自己的记事本翻出几张相同的书签。又找出曾一骞放在书房里的一些签了字的文件,虽然一个是法语,一个是中文,对比起来,竟出奇的和谐一致。其实何处在曾一骞登记结婚时,看到他的字迹,便觉得似曾相识。

何处把从曾一骞家带来的书签和自己的放在一起,像考古学的专家,一个笔画一个笔画地推敲,何处越研究心跳就越快。她想起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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