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车队一路沿着北京的主干道一路飞奔着,来到桥下,车子停住了,曾一骞探头出去,“好像堵车了。”
何处有些着急,“大家都等着吧,要不要紧?”她是紧张的,因为她的母亲也会来参加这个婚礼。这个决定她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曾一骞说,有哪个妈妈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出嫁。何处才告诉安蓝她结婚的时间。
何处思绪万千,曾一骞却笑了,挑眉说:“正好有时间做这两天我一直想做的事。”他手压在她后脑勺上,深深吻她。
何处刹时收回思绪,手忙脚乱,“小心头发。”她为了保持发型,都不敢乱摇头。曾一骞再吻她。她抗拒道:“你压到我手了——”曾一骞继续吻她——
他们坐的是敞篷跑车,尽收所有人眼底,外面传来长长一声口哨,有人伸出大拇指,探出头说:“哥们,好样的!”
何处当即羞地抬不起头。曾一骞抱拳施礼,“谢谢,谢谢!”
何处轻轻捶他,“也不怕别人笑话!”
曾一骞笑:“结婚这一天,任何行为都可被原谅。”
何处对着镜子埋怨他:“都怪你,化妆师精心描绘的口红就这样被你毁了!”
曾一骞邪邪一笑,“那就让它毁的更彻底吧。”他吻着她的唇,几乎是tiǎn_shǔn。何处在他怀中彻底瘫软下来,只有喘气的份。曾一骞看着缓缓移动的车队,遗憾地说:“为什么不堵的更长一点!”
何处倒在他身上,“曾一骞,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接下来怎么办?”曾一骞摸着她脸豪气地说:“放心,接下来有我。”
只是他没想到,婚礼上来了个特殊的人,即是他的情敌,又是何处娘家的亲人,萧逸。他以何处娘家兄长的身份出席这抽礼。
萧逸挽着何处的手走上礼台,他没拄拐仗,每一步走得那么慎重,笔直。
曾一骞满目深情,急步向他的新娘子走去,待司仪说,请把新娘交给新郎的那一刻,萧逸忽伸手揪住曾一骞的衣角,曾一骞怔了怔,微微的看着他,说道,“萧兄弟!您有什么嘱咐我的吗?”
萧逸嘴唇动了动,咳了一声,竭力的稳住语调,说,“别在她面前抽烟,她最讨厌别人抽烟9有喝酒,你要是喝就躲起来喝,别让她看见,她发脾气的时候你别和她对着干,一阵过去了她自己就后悔了……她……还有啊……”
萧逸抓着曾一骞衣领的手指用力的指节都泛了白,眼眶也泛着红,声音低低的甚至似乎带了心酸意味的对曾一骞说:“我妹妹……脾气不好,你多包容……对她好点!”
曾一骞眼神闪了闪,没有笑,而是神色郑重的说,“从今天起,我会照顾何处一辈子!”
萧逸霎时就忍不住了,松了手踉呛的走下礼台。
何处仍安安静静站着,却已泪流满面。任由曾一骞扶着她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入礼台中央。
当所有的礼仪正式完成,新郎新娘交换了戒指,进入了喜宴。新娘子换礼服,曾一骞抽空跟了过去。一进化妆间就被葛荀他们起哄,“眼看人都娶到手了还这么紧张啊?晚上洞房的时候慢慢看呗!”
曾一骞笑着抱拳告饶,“大家今天都辛苦了,一会儿出去伴郎随便你们玩儿!”
付迪飞叫兽美名在外,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曾一骞脱身,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何处正在里面换衣服,他走过去敲听到她喊,“麻烦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他手一抬,服装师和两个助手立刻明白,捂着嘴偷笑,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曾一骞伸手一撩帘子走进去,何处反手抓着拉链站在镜子前,见他进来惊讶的问:“你干嘛?”
曾一骞抓了她手,把人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抱,心里舒坦了。才说:“我看你刚才在台上哭得那个惨,进来跟你说说话,免得你越想越后悔就逃回去了。”
曾一骞抱着何处一脸陶醉,何处看不见着镜中的他们就觉得很幸福,轻笑着说他:“胡说八道!我带着球能跑哪去?”
“对,关键岗位上有人,就是不一样。”曾一骞嘻皮着。抬眼从镜子中看着他的新娘子:香肩似雪,红颜如梦,真是漂亮啊!
她终于被他正式娶回家了呢,真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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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开始,一对新人携着手出现在大厅中间长长的红地毯上。新郎官英俊挺拔,新们饕餮之余,纷纷站起来鼓掌,交口赞好。
主家桌上曾老太太当然是主位,她两边分别坐着萧观山和安蓝,另一边是曾部长和曾太太夫妇。其他就是曾一翮夫妇还有特意赶回来的曾一翩。而萧逸把何处交给曾一骞后就离开了婚礼现场。
现场乐队演奏声起,新人缓缓走在红地毯上,给宾客敬酒,他们随到之处,撒花如雨,一派幸福祥和,安蓝神色复杂的看着女儿女婿,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老太太斜了她一眼,又一眼。一旁曾部长把一切看在眼里,婚宴散了他留了留,和老太太坐一辆车回家。
曾老太太看着坐进车里来的儿子,挑了挑眉,“你要说什么?”
曾部长笑了,“妈,那我就直说了:既然已经是亲家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别记在心上了,叫孩子们知道了不太好。”
老太太瞪他一眼,说道,“我是怕你记在心上,想当年,你被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