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之人见那美人儿开口说话,嗯了一声,近前几步,凝视着她身上串涌着的真气,道:“那林文统的内功如此纯厚?你运化了五天尚不能化为己用?”
“那个废物能有……多少能耐,当天……当天夜里……就已经被我运化掉了……”美人儿只说了一句话就连喘了几口气。“来的路上……遇到个和尚,想不到竟是个童子元阳……纯阳内力极盛,我运化了……三天三夜仍……无法控制……呃……”竟呕出一口血来。
白衣之人急忙上前扶住她,道:“别再说话了!以免真气逆行。”说着盘坐下,右手按在她腹部关元穴上,用自身的内力帮其稳住体内涣散的真气,又将左手按在其命门之上,以自身内力缓缓引导她体内的外来真气慢慢汇聚,顺着任督二脉缓缓游走,储于丹田。
二人如此打坐运化了三个多时辰,白衣之人的衣衫已然被汗水浸透,那美人儿缓缓吐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身边之人的怀里,仰视着旁边这个身着白衣的男子道:“没想到那和尚的纯阳内力如此厉害,我的纯阴之气只怕无法完全将其运化……”嘘喘了两口气,轻声道:“我记得……你修炼的也是纯阳内力……”
白衣男子身子一僵,呐呐地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美人儿伸出白皙的手指,在白衣男子脸上轻划,“怎么?你害怕了?你当初不是说喜欢我么?难道是哄我的?”
白衣男子抓住那只撩人的小手,蹙眉道:“我从来没有哄过你!我是真心喜欢你……可是……如眉,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你……”
被唤做如眉的女子自白衣男子怀中坐起身来,“你是怕毁了你的童子元阳吧?”说罢起身下床,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扯过一件纱衣披在身上,“青龙练的也是纯阳之功……”
她话刚说了一半,眼前白影一闪,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了双臂,“我决不允许你去找那个淫|魔!”白衣男子凶狠地吼道,双眼因愤怒而赤红。
钳着如眉的双手也不住地颤抖,她看了一眼钳住她的双手,咯咯地娇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说着去,伸出一双玉臂缠上白衣男子的脖子。
白衣男子一怔,向后退了一步。谁知不但没有摆脱她的缠缚,反倒将她带入怀中。那如眉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如眉……”白衣男子刚吐出两个字,嘴已被她的两片薄唇封住,只发出几个呜呜之声。
她灵活的香舌滑入他的口中,轻轻敲开他的牙齿,在他口中肆意游走。白衣男子完全僵住了,任她一路从唇齿吮吻至耳垂脖颈,再一路吮吻至胸前锁骨,伸出双手熟练地将他身上汗湿的白袍褪去。
那如眉再一次吻回白衣男子的脖颈间,在他耳旁低吟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是个雏儿……”
白衣男身子又是一僵,侧头看了眼怀里娇软的美人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两步走到玉床边,将她仍在床上,两下褪去剩下的衣物,扑向那个美人儿。将头埋进她的双峰之间疯狂地啃吻,引得那美人儿又是咯咯地一阵娇笑。
随后的石室内,娇喘连连,夹杂着男人低哑的嘶吼。偶尔稍有停歇,片刻之后又再响起。如此反反复复直回荡了足有四五个时辰方才止住。
白衣男子虚软地瘫在女人怀里昏昏睡去,女人扯过旁边的薄被盖住男子赤着的身子。石室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声响,“谁?!”女人厉声问道。
石门之外无人回应,女人将睡在怀里的男人轻轻请移到一旁,随便裹了件纱裙,飞身而出。门外无人,不远的甬道处闪过一个人影,女人足尖微点追了上去。
那人影似乎有意躲闪,一直将其引出密道,女人追到书房时已不见任何人影。她止住脚步,略微颦眉,奇怪,究竟是谁能探入密道?这明明是那个白衣男子为了保护她运功打坐时的安全,特意建造的,这世上除了他二人之外绝无第三人知道。
忽然周身几处大穴被人制住,一个慵懒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你居然把少林罗汉堂首座觉远三十几年的纯阳功力白白便宜了姓居的那个小子,也不肯度给我?”
来人吐出的热气吹在她的颈后,使她不由得汗毛直立,“青……青龙……”
“呵呵,没错,是我。”青龙自女人背后将头枕在她的颈窝里,“没想到不可一世的朱雀护法--媚姬,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你说,咱们这十几年的情分竟然比不上那个臭小子?你为什么宁可把功力度给他,也不肯度给我?”
媚姬冷哼道:“给你?度给你让你来对付我吗?居辰昀……他,是这世上唯一不会害我之人。”
“哎呦呦,真感人,你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不过,你也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媚姬颤抖着声音喝问:“你……你想干什么?”
青龙撩起她的一缕秀发在鼻子边嗅了嗅,嘿嘿奸笑道:“我想干什么?你居然问我想干什么?都是同道中人……你不会连我想干什么都不知道吧?”说罢又嘿嘿大笑起来
“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媚姬恶毒地斜瞪着企图染指她的男人。
“啧啧……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杀我吗?”青龙伸手抱住媚姬,手指轻巧地拉开她的系带。
他伸出舌头在媚姬的耳垂*了一下,媚姬不由打了个寒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