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沧月才刚开口,夜凝夕忙扬起手捂住他的嘴巴,再站到他的跟前看向太妃说:“太妃,你也说了,兰侧妃才刚没了孩子,顾侧妃又大丧在身,她们都没有心思梳妆打扮,也没有精力照顾王爷。”
她又刻意挽住名沧月的胳膊娇滴滴笑说:“现在就只能由我照顾他了,我是他的正妃啊,怎能没有一两件合适的衣服首饰,传出去的话,那岂不丢了王爷的脸面?”
“你……”太妃激动站起来。
夜凝夕没等她发话又紧接着说:“太妃你放心,凝夕会好好照顾王爷,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做饭了,专心侍候王爷,好让王府早日儿孙满地,天色不早了。太妃还是早点歇息吧,凝夕也要侍候王爷就寝了,晚安。”
说罢,未等太妃发话,她就强行拖着名沧月走了。
太妃顿时跺了跺脚坐下来捶胸咒骂:“冤孽!王府怎么进了这么一个妖孽!”
出了前厅,走了好一段路,夜凝夕又松开名沧月的手淡若说:“太妃应该被我气到了,你回去陪陪她吧。”
“你也知道自己过分呢?”名沧月沉下脸略显不悦问道,“你是儿媳,孝敬母妃才是你的责任,你怎么……”
夜凝夕不以为然白了他一眼,理所当然耸耸肩说:“我的目的就是让太妃讨厌我,如果不过分一点,怎能达到目的?”
“你不就想图个安静好想案子吗?何必非要诋毁自己的形象?”名沧月不悦责备,“万一她真的很透你了,怎么办?”
“休了我呗。”夜凝夕理所当然道了句继而快步走去。
“嗬!”名沧月拧紧眉头忿忿叱喝一声,他又狠狠一拳打到柱子上自个闷咕,“忽冷忽热,你到底想本王怎样?”
夜凝夕写好一封信再走到门外,她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院子继而冷声低喊:“袁立阳,马上出来!”
“咳……”盘坐在屋顶上的袁立阳顿时被呛了一下,差点没从上边滚了下来。
他连忙翻身下去恭谨拜了拜苦涩笑问:“王妃有何吩咐?”
“王爷呢?”夜凝夕冷声问道。
“王爷还在闲云阁陪伴太妃。”袁立阳微笑回答。
事实上,名沧月已经离开了王府,只是害怕府里有突发事件,让他留在这里照顾府里的安全,尤其是这个不安分的王妃的“安全”。
“所以派你来监视我。”夜凝夕略显不悦低念了句,袁立阳正想开口解释,夜凝夕没有给他机会直接问道,“你有办法把信件送到皇帝手里吗?”
“陛下?”袁立阳霎时没能反应过来。
夜凝夕理所当然点点头说:“没错。而且,不能让名沧月知道的。”
“这个有一点难度……”袁立阳皱起眉头低想了一会,他瞧见夜凝夕寒栗的目光,又忙笑笑说,“王妃吩咐的事情,就算有一点难度,也不算什么。”
夜凝夕把信递给他说:“我先提醒你,如果让名沧月知道我写信给皇帝,我就说你勾引我,知道吗?”
“……”袁立阳顿时噎了一口唾沫,憋屈点点头。
恒源酒楼的厢房,独有名沧月和名逸祳在这密谈。
名逸祳今天傍晚的时候已经回宫,现在是为了躲开兰谨年的耳目,伪装成自己的贴身侍卫出宫的,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假装成自己在寝宫里歇息。
谈了一会儿正事,名逸祳又睨向嘴角含春的名沧月嬉笑道:“看你整晚神采飞扬,你那小尤物除了不惧死亡保住你之外,莫非朕离开后,还有更贴心的事?”
“也没什么。”名沧月忍俊不禁窃笑,他又连忙说道,“皇兄,我们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她吧,她已经知道了兰谨年的事情,而且还盯着不放,为了更好的配合,还是知会她一声。”
“你是怕朕把她抢走是吗?”名逸祳淡若笑问,随后外面传来敲门声,两人瞬间警惕起来。
“是立阳。”
“进来吧。”名沧月松了一口气后,又猛地绷紧眉头,该不会府里出什么事了吧?
随后袁立阳走进来恭谨地朝名逸祳拜了拜,名沧月急切问道:“王妃又闹事呢?”
名逸祳极度无语地看向他问:“又闹事呢?虽然你的王妃有点泼辣,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安分?”
名沧月轻扯嘴角笑了笑没有说话,袁立阳皱了皱眉头说:“王妃让属下给陛下捎一封信,而且还再三叮嘱不准让王爷您知道,否则就……污蔑我。”
“什么信?”名沧月说着伸手去拿,却被名逸祳抢先一步夺走了。
名逸祳二指夹着信淡若笑说:“沧月,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朕的私信也敢抢。更何况,她叮嘱了不能让你知道。”
“她这一定是胡闹。”名沧月忽的多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急切说道,“皇兄,我是她夫君,你还是先让我看一下吧。”
那丫头倔强得很,而且今天又被逼到跳楼,她今天也说了,宁愿死也不屈服,刚才在这里还那么温顺接受他的吻,难不成是最后的告别?
所以,现在写信给皇帝,用极其锋锐的语气狠狠咒骂他一顿,或者还有将更激动的行为?
名逸祳不顾名沧月的请求,继而打开信看了看,嘴角旋即勾起一抹兴趣盎然的弧度。
名沧月见他表情怪异,急切试探问道:“皇兄,她没冒犯你吧?不知者不罪啊……”
名逸祳流转眼眸瞅他一眼,戏笑道:“朕还以为你那小尤物真的是个烈女,宁死不屈,她妥协了。”
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