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要我解决的吗?怎么突然写信给您呢?”名沧月不解问道。
最可恶的是,她这是什么意思,答应他的请求,意思就是如果名逸祳满足她的愿望,她就会出卖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别的男人吗?
“这个问题,待朕明天跟她见面之后,再回答你。”名逸祳略带几分幸灾乐祸戏笑道,“天色不早了,朕也该回宫好好歇息,否则无颜应对你的小尤物。”
“皇兄!”名沧月拧紧眉头哭笑不得喊了声。
名逸祳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说:“放心,朕会一直记住,她是你的女人。今晚回去,千万别揭穿我们的关系,朕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屈服了。”
瑞王府
兰诗佟独自坐在房间里梳头,对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王妃。”
突然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兰诗佟顿时回过身来扭头看去,随后,夜凝夕半带微笑走进来了,兰诗佟放下玉梳警惕站起来再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
夜凝夕关上门,再转过身来轻弯嘴角淡若笑说:“你放心,王爷没有跟来。”
“你到这来做什么?”兰诗佟阴下眼眸冷声问道。
“没事,难得王爷睡下了,我抽空过来看看你这边怎么凄清罢了。”夜凝夕绕着桌子一边走一边冷声说道,“真是可怜,你才刚失了胎儿,王爷又揽着我不放,看也不看你一眼,很心酸吧?”
兰诗佟背过身去冷声说道:“我不稀罕。”
“不稀罕?”夜凝夕冷笑一声,眼角随即扫落到她的梳妆桌上快速游走,再瞄见了桌底下的火盆,还看到一点火星,应该是刚烧了东西不久。
夜凝夕又收回目光冷声说道:“当初你为了陷害我,迫不及待扼杀了自己的亲儿,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的阴谋迟早会被揭穿的。”
兰诗佟冷哼一声转过身来轻蔑地睨向她说:“迟早会被揭穿?现在又如何?王爷再宠你又如何,他相信你的话吗?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色,才把你留在身边罢了!”
夜凝夕倒退一步扶在梳妆台上,正欲推倒她案上的瓦刺,兰诗佟却早一步一手推掉梳妆台上的瓦瓷。
兰诗佟正欲弯身下去,夜凝夕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继而自个捡起地上的碎片。
这兰诗佟正想借这瓦瓷割破自己的手好再次冤枉她,没想到被她看穿了,兰诗佟又忙爬起来往夜凝夕拈着碎片的手踩下去。
“我劝你还是别冲动。”夜凝夕忽而冷冷地念了句,兰诗佟顿时止主动做没有踩下去。
夜凝夕仍低着头,把碎瓷片一片一片捡起来说:“苦肉计用多了,谁都会清楚你虚伪的嘴脸。你这一脚踩下来,可以伤到我的手也可以说是我自己弄伤自己,我也可以用自己的办法揭穿你的真面目,我夜凝夕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蠢货,不会被人欺负我第二次。”
夜凝夕再探眸睨了她一眼然后站起来满带挑衅说:“三日后是太皇太后的八十大寿,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相信你和兰将军都会很喜欢,到时必定感激得泪流不止。”
说罢,夜凝夕就捂着碎片走了,兰诗佟狠狠握紧拳头盯着她的背影——你是什么东西,向我挑战,马上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夜凝夕回到房间再坐下来喝了一杯茶,她怀疑竹老头的死跟兰谨年有关,所以想到兰诗佟的房间看看,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刚才想把瓦瓷推翻,好蹲下来看看火盆的剩下的残迹。借住捡碎片的时候,看到了火盆剩下的灰烬隐秘的字迹。
只见几个字眼——陛下、威胁她、用箭暗杀瑞。
虽然这封信跟竹老头的斯没有关系,但是,可以确定自己的一个猜想,果然有人潜伏在名逸祳的身边。
“竹老头……”夜凝夕黯然低念了声,又扭头看了看放在案几上的盒子。
“砰!”突然传来踹门的声音,夜凝夕怔了怔回过神来,随后就看见怒气冲冲的名沧月疾步走进来。
夜凝夕看了看疾步向床边走去的他迷惑低念:“谁惹你呢?”
名沧月转过身狠睨了她一眼,继而一屁股坐到床上冷声说道:“还愣着干嘛?没看见你夫君一身劳累回来吗?你懂什么叫妇德吗?还不赶紧给我更衣梳洗,端水来给我洗脚!”
夜凝夕拧紧眉头不爽地看了他一眼,看他这么冲,这又证明了她的另一个猜想。
如果名沧月的生气是因为她的那封信,那就是袁立阳马上就把信送到名逸祳跟前,而且,名沧月在场。他刚才一定是见名逸祳去了,知道她写信给他,所以才这么生气。
夜凝夕吐了一口闷气走过去不爽说道:“站起来。”名沧月别过脸去站起来,夜凝夕扯下他的衣带后说,“张开手。”
名沧月白了她一眼再傲慢地抬起头,然后把手稍微抬高。
夜凝夕粗呢地扯下他的外衣随便扔到一边去,然后转身走去。
名沧月忙拉住她问:“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夜凝夕扭头瞪了他一眼反问:“你不是要我给你打水洗脚吗?”
“你不是说不会侍候人吗?”名沧月撅起眉头不爽问道,“今晚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所以想补偿来着?”
夜凝夕噎了一口闷气,真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