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歆绿对于婆婆先斩后奏替景亦文纳妾这一举动,心中十分不满,可她什么也没说,她也不能把自己的不满显现在脸上。
她抬眸看了一眼那小妾,清秀佳人,年纪看着比景亦文要小一些。
景亦文也没有多话,思索一番后,只说了句多谢娘亲,便又照常和其他人聊起天来。
待他们两人回到屋中,他不待容歆绿相询,主动说道:“那个玉如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说着,他又要出去。
“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
“有点事情,你先睡吧。”
待景亦文回来时,容歆绿已经睡着了。见她那酣睡的摸样,景亦文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她脸上轻啄两下,“让你睡还真就睡了,就这么放心我吗?我刚刚可去了小妾那里!”
容歆绿也不知听见没听见,手无意识地擦了擦他刚亲过的地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搂住他的腰,钻进他怀里。
景亦文故意使坏,偷偷掀开她的xiè_yī,将凉凉的手伸进去,猛然罩上她的浑圆。
“嗯……”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让容歆绿在睡梦中都禁不住轻轻呻【吟出声。如此细微的,无意识的声音,却异常地销魂蚀骨,再加上手上的不住揉捏着的饱满触感,景亦文只觉小腹一紧,给撩拨起来了……
容歆绿睡得正熟,睡梦中莫名觉得身体被人撩拨得格外敏感,她无意识地扭动,渴望得到更多,正在要醒未醒之时,□忽然感觉被火热的物什填满,骇得她立刻清醒过来,张开眼睛,待看清自己身上的男人正是景亦文时,这才把心放下。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他脱得光光的。
她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恼他趁着自己睡着了偷袭,想说些什么,却在他不断地冲~撞下,话语全都转变成断断续续的轻~喘。
夜,正漫长,春~色无边……
皇帝给了景亦文两个月的假期,在扬州休完假后,容歆绿便带着孩子们,跟着景亦文去京城赴任。那个玉如姑娘,也让景李氏硬塞着,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京城。
对于景李氏所做的这些,景亦文表现出来的就是从容接受,容歆绿不知道他作何安排,好几次她都想问问他,那个玉如怎么办?她是官家之女,不能说弃便弃,这样留她在府中,可是真的想要收她为妾?
可是景亦文从来没去过她的房中,看起来并不像对她有兴趣的样子,再说他到了京城后便异常忙碌,这次西凉之行后,皇帝更加倚重他,容歆绿也不好拿这些内院之事去打扰他。
玉如,就这样被晾在京城景府,这一晾,便是三年。
这日,玉如主动来找容歆绿,请求出府。容歆绿问过景亦文,他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位妾室,也没多说什么,自是同意她的要求。
玉如走后,容歆绿再也没有见过她,偶然听老家的人说,她回去后嫁给一位年轻举子做正房,夫妻恩爱美满。
景亦文得知这一消息,笑了,“倒也不失一桩好姻缘。”
在京城的日子,过的平淡而又温馨,景亦文在朝中的地位日渐攀升,终在大宏二十三年,一跃成为大宏朝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内阁丞相。
作为内阁大臣,表面看起来风光,只有容歆绿知道,他有多忙。每天深夜才能睡觉,天不亮又要早朝。
如此忙碌的日子过了两年,容歆绿开始担心他的身体,这日阳光正好,她好说歹说,才将他从书案前拉出来,一起去郊外踏青。
韩音儿刚巧这日也同父母出来踏青。
她此时站在湖边的草地上,张开双臂,感受着初夏轻柔的微风,吹拂过身体。她好想把帷帽摘掉,直接感受这初夏的气息。
可是不行,她已经及笄了。
韩音儿闭着眼,想象自己是那翱翔于天际的纸鸢,在蓝天白云中穿梭,在轻柔微风中翻飞……
“哎呦!”
突然脚下一阵刺痛,她一个趔趄歪倒在草地上。
“小姑娘,你还好吗?”
她正坐在草地上揉着脚踝,忽然头顶传来一道清朗的男人声音,她抬起头,透过帷帽的缝隙看出去,不由得呆了。
他见韩音儿半晌没有动静,又轻唤一声,然后伸出一只手,问:“能站得起来吗?需要我扶你吗?”
韩音儿真的呆了,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他正当壮年,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举手投足间,将儒雅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这男人是谁?京城里还有如此人物?不知可曾婚配?
正当韩音儿脑子里乱纷纷的想着这些问题时,没注意到从旁走来一位少年,他走到男人身边,看了看他们两,微皱眉头,疑惑道:“爹,您在这干嘛?”
爹?
韩音儿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似乎与自己一般大的少年,他他他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儿子?
韩音儿的芳心碎了一地。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伴随着丫鬟的声声叫唤,大理寺卿韩一道率先大步走向韩音儿身边,待他将女儿扶起来,这才发现女儿对面的男人竟然是景亦文。
他赶紧将女儿交给丫鬟,弯腰作揖道:“不知丞相大人在此,下官有失远迎。”
“韩大人有礼,现下不是在朝中,不必如此拘谨,我也是带家眷出来踏青。”
“是,是,”韩一道想到刚才女儿那般莽撞的姿态,赶紧又问道:“小女年幼无知,不知有否冲撞大人?”
景亦文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