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没搞清楚项家瑞发那么大脾气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因为跟师母闹了矛盾,可接下来几天,他们一家都好好的,父慈女孝夫妻和睦,大概真是我让他伤透了心!童斐估计也觉得我实在该管管了,所以才没有阻拦。。
现在学校已经放假了,可项家瑞依然很忙,整天见不到人影,回来的时候总是满身酒气,快过年了,同学宴请,同僚聚会啥的特别多。丫的酒量又不大,整天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童斐也是,居然都不管管他,这次回来怎么觉得这家里到处透着蹊跷啊!
童斐也是每天接到不少的电话,可她都给推掉了,和童童两人就跟家待着照顾我。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学生摸上门,送礼的窜门的络绎不绝,每当有人来的时候,我都是跟童童两个人待在屋里,百无聊赖。
我的伤势本就没伤筋动骨,恢复得很快,腿上三天就收口了,脸上的淤青基本消失,只是脑袋上的包还没有全消,额头的口子也快没有了,已经拆了纱布,弄块创可贴粘一下就行了,其实就算不粘也没事。
童斐特地给我买了套新衣服。逛商场的时候是她跟童童去的,我本来也可以去,腿都快好利索了,可她们就是不让,但是那衣服拿回来的时候贼合身,跟订做的差不了多少。
我很没心理负担的收下了,欠了她们这么多,也不差这一星半点的。我不认为这是因为夏蔚然要来了,所以她们需要将我特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让夏蔚然知道她们没有苛待她的儿子。因为这情形跟以往每年过年一样,她骨子里真把我当做孩子在看待,新年了,孩子都该穿件新衣裳的。再说了,以夏蔚然那xing格,还有她已经大半年没见过我的面,她哪知道我平时穿什么,哪件衣服是新的?
这天艳阳高照,可气温出奇的冷,那小北风刮得跟太平洋海啸似的。饶是如此,我们全部都起了个大早,因为夏蔚然即将要闪亮登场了。今天项家瑞也没再出去应酬,估摸着这是专程等他们到来呢。
十点多,谢洋平打了个电话,说是已经出发了,预计三个小时能到,看来又是夏蔚然开车。哎,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喜欢把握在自己手里,连个方向盘也不愿意落给旁人。
记得在我七八岁那会,偶尔还是谢洋平开车,可每逢那时候他俩总能吵起来,当时是真没搞懂,总觉得谢洋平实在是太笨,脑袋是不是真坐屁股下面了,行人也不知道让,老被别的车挤,红灯了也不踩刹车,而且不认路,左转还是右转隔老远就要我老妈提醒。
那时候我还是很崇拜夏蔚然的,都没坐副驾驶上,带着我坐后排也能将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了然于胸,全程声控指挥,相当的牛b。但谢洋平却一点不领情,还老顶嘴。当时连我都恨不得跟在夏蔚然后面扇他两巴掌,嘴里还能念念有词,让你这老东西不听话。
直到十三岁那年的夏天,自己在草原上学会开军用吉普后,这才知道开车的时候有一个人在你旁边不住的聒噪是多么的烦人。有一次搞烦了差点将坐旁边一大头兵给踹下去。
快十一点的时候,又有人来看他们的项老师和童老师,我没好气的腹诽道,这帮家伙也太不懂事了,就不会早点来吗,你这时候来是要老师家管饭还是咋的?
我很自觉的退回房间,屋里实在太冷了,便歪倒床上漫无目的的翻书。实在懒得在外面应酬,跟那帮人又不认识,杵一旁傻傻的笑跟个白痴没什么分别。童童很乖巧的给那帮人倒了水,还嘴巴甜甜的叫了几声师兄师姐什么的,那帮人立马见到金元宝似的拉着童童问这问那,夸得跟朵花似的,好像很熟络亲切。谁知过了没一会,这小妮子也跑我房间里来了。
“怎么不在外面跟他们多聊会。”我继续看着书,问道。
“有什么好聊的,都不认识,那个胖子手上的水多得能拧满一个五升的桶。”童童瘪着嘴。
我见她正将手一个劲的在衣服上蹭,一阵不悦道,“怎么,那家伙在咱家里也敢拉你的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敢!刚倒水的时候不小心被碰到了,胖得看着都腻人,不知道是不是刚上楼的时候运动量太大,脂肪燃烧太厉害在往外冒油,我觉得他那一个巴掌能熬出半斤油来,比猪蹄髈还丰满……”童童擦完了手,也掀开被子跳上来。
“你这么背地里说人可不合适,怎么说他也是师母的得意门生啊!”听那家伙还不至于无法无天到这地步,我便放下心来,继续看书。
“得意个p,就知道拍老妈马p,这一月都来三四回了,也没见做过什么正经事。”
擦,我想说,丫的要敢拍童斐的pp,别说项家瑞不答应,让老子知道也得剁下丫的狗爪子。
“呵呵,人家不是夸你嘛,羡慕师母有你这么个好女儿,多有面子!”
“谁要他夸了,长得都没个人样……对了,你说他会不会是刚上完厕所洗了手没擦。”
“那还是好的,就怕这家伙是尿手了都没来得及洗!”我故意逗她道。
“不会!”小妮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同时又将手在老子被子上死命的蹭了几下。
我哈哈大笑,她瞬间明白过来,蒙在被子里踹了我一脚。
“夏夏哥,跟你同居那小jing花长得挺好看的!”过了一会,童童上半身和衣露在被子外面,半趴在床沿上道。
“我们没同居好,我只是暂时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