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童童回她家,在出租车里童童便给童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我找到了,很快就到。。
童童开门的时候,便听见项家瑞那个不省心的家伙在客厅里大着嗓门嚷嚷“……没良心的小东西,出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我听着心里一抖,这是要对我进行道德批判啊,不用想,他肯定跟多年的备课一样,早已将教训我的说辞都准备好了。我就纳闷了,作为一个副教授,他教育了这么多人怎么还没够呢,越老越发的爱训人,关键是他训起人来的水平一点都没进步,还是我刚来时候的那一套,根本配不上他副教授的身份和水平。
我浑身带伤被童童搀扶着进门的倒霉样一下将童斐给吓了一跳,她原本的脸se也不太好看,大概是受了项家瑞的传染。也是,我毕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跟半个儿子似的,她对我实在不错,可自从我搬出去之后连个问候的电话也没往这里打过,放谁身上也不好受。项家瑞刚才骂我的那句也不冤枉,如果我还有良心的花,凭良心讲我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这是怎么了?”童斐立马接过童童扶我的手,脸上的愤怒一瞬间全部变成了满心的关切,弄得我不由得一阵感动。
“师母,您在家呀,没事没事,就是摔了一下。”我忙跳着脚进屋,鞋也没脱就被她们母女俩搀到沙发上坐下。
我看了项家瑞一眼,见他脸se实在不好,便很小声的叫了声老师,谁知这不叫还好,一声叫唤吐出的气体仿佛瞬间将他吹成了一只斗志昂扬的翻毛鸡
“摔的?又惹什么祸了,还能让人省点心吗?”项家瑞跟童斐不同,并没有因为老子全身带伤而有丝毫心软,他tm也着实眼毒啊,一眼就看出了老子的真像,这学识渊博果然能体现得与众不同。
“好了爸,夏夏哥的行李还在门口呢,赶紧搬进来!”童童满脸通红的喘着粗气。
“让他自己搬,他那么有能耐的,以前在学校没事就往健身房跑,还经常翘课,书不好好读,学问不好好做,就知道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是号称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的本事吗,这才出去几天啊,就搞得跟毁了容似的……”
擦,老子可从来没号称自己是铜皮铁骨,那都是一些好事的同学随口说的。锻炼身体那是老子从小的嗜好,不是有句话叫锻炼身体保护祖国吗,老子可是饱含一片赤子之心啊,这几年被压榨的也就只剩下这个小嗜好可做了,老家伙连这个也看不惯?要是看不惯几年来你怎么不早说啊!现在作为奚落老子的借口有意思吗?而且连我老翘课的事他也知道,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啊,连老子当初去给童童处理初chao的事时,从他眼皮子底下直接走了也没见他吭过半句,真tm不是一般的能忍啊,以他的资质做学问真是太可惜了,应该去从政才对。
“老项,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童斐见项家瑞没动,只得自己跑到门口将我那少的可怜的一个背包和一把就吉他给拿了进来。
“你就护着他,这几年看你把他给惯的,早晚惯出大事来。他是你儿子吗,人家夏蔚然都不管了,你跟着瞎掺和个?”
这是怎么了,连师母居然都镇不住他,还tm想孙猴子出头反了天了?师母也是怪,破天荒的第一次面对项家瑞的暴怒没有展现出应有的水平。这老东西今天是不是发神经了,难道是伴侣更年期综合压迫症?
我看了看师母,只见她正眼神复杂的看着老师。老子这才出去了个把月,难道这俩人出现了什么问题?是不是夜生活不和谐呀?
童斐明显比前段时间瘦了一些,她跟夏蔚然同年,也才四十六岁,而且保养的很好,眼角连一丝鱼尾纹都发现不了,虽然显得消瘦了,可看上去越发的具有诱惑力,关键是她脸盘尖了可前凸后翘的风姿依然没减,按理说怎么也不该是到了更年期的症状啊?
这没见面也没多长时间啊,项家瑞仿佛又熬了一个年头,两鬓的白头发多了一倍,人也憔悴了不少,而且显得更加易怒。难道?难道是项家瑞自己出了问题,他不该跟谢洋平一样,也到了半夜三更起来看什么电视购物寻找特效药的境况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要真是那样,丫的还敢当着童斐发脾气,还不早早的跟个灰孙子似的夹起尾巴大气也不敢出?
这俩人该不会是中年危机审美疲劳,想干那向往年轻貌美的龌蹉勾当!
我心说老项啊,你可不能干这么没良心的事啊,你家媳妇打从刚成年开始就是个千年尤物,这么些年跟着你熬下来也不容易,关键是人家现在的风姿也不减当年啊,尽管老子晚生了几年她当年的风采没全然目睹,可是以年轻那时候能勾得谢洋平魂不守舍的实力,你丫的就得好好把握不是。说实话,打从我见到童斐开始,一直都觉得她该跟谢洋平是一对,项家瑞这家伙真有点配不上她。
“行了,孩子刚回来,你那些话以后什么时候说不行啊,非得把孩子在逼走才甘心吗?”童斐给我倒了杯水,童童则吐着小舌头坐着鬼脸赶紧将我的背囊拿进了房间。
“什么时候说啊?他都二十六了,你不觉得现在管都迟了一个世纪了吗,还早?夏蔚然像他这个年纪,早都指使他去打酱油了。”项家瑞居然不依不饶,丫的今天是不是吃了个大口径的榴弹炮啊,满嘴都是火药味。
确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