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前的命案,还有吴氏发家的一些不法罪证从吴拥锦夫人的嘴巴里说出来,媒体不会质疑潘晓兰话的真实性,只对她制造的话题感兴趣。
还好是下午五点多,大盘已关,不过对于明日的股市又是一番新的刺激,跌是肯定的。
“吴拥锦你敢说你没有做吗?若馨爸爸怎么死的,你敢当着媒体的面说实话吗?现在问你要吴氏3%的股份多吗,为什么你连区区3%的股份都不舍得给我们?”
潘晓兰哭诉着,声情并茂的将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托盘而出,而吴拥锦阴沉的脸命令保镖开道,他一向不在媒体面前多说一句话暇。
“听说您在跟吴董闹离婚是否有此事?您为什么不通过法律途径来争取自己的权益?据您说所,吴小姐与吴董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了,平时他对吴小姐怎么样?”
“吴小姐结婚吴董好像很大方的将湖山别墅赠送给吴小姐作为嫁妆,与刘家的联姻还成为t市的一段佳话,我们媒体感觉吴董不是小气的人。那栋别墅市值几千万,与吴氏3%的股份比,应该只多不少!”
“您说的命案当时是否有立案,现在是否已过诉讼时效,为何您没有早说,现在是否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岛”
媒体人的问题相当犀利,潘晓兰也想到她手上的证据唬不住人却没想到记者的问题咄咄逼人,她连回答都回答不了。
“你们的意思是我们说谎咯!”
吴若馨不屑的看着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在她眼里还不都是些跑腿的,她跟潘晓兰说过,手上的东西直接甩到警察局,媒体说不定都是吴拥锦花钱雇来的,就算不是,凭着他在t市的关系,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从新闻稿上撤下来。
“吴小姐应该体谅我们,媒体是披露事实,像吴氏的股价大跌,内部易人之类的我们可以报道,像今天有线人说吴总出了事,我们在拿不到可靠的证据也不能随意上头条。就算信息再有价值,也不行,这是原则!”
切,说的好听!
翻着高傲的眼皮,吴若馨根本没将那人的话放在心上。她就一个目的,抓紧拿到应得的股份,打赢了离婚官司,至于她妈妈要不要跟吴拥锦离婚她管不着。
“不知吴董对您是否关爱有佳?听说你跟刘氏的二公子闹离婚,由于你非婚内生子,孩子的生父您给透露一下吗?”
头嗡的一响,吴若馨哪儿想到话题一下子牵扯到自己身上。
“还有小道消息称孩子是吴家的,您能透露一下是谁的吗?毕竟您跟吴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之前您又透露刘总对您非法拘禁,期间您只见过大哥,这让我们十分好奇孩子的生父。是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您爱上了养父的儿子?”
记者有条不紊的抛出问题,让吴若馨的脸都吓白了。她之前也接受过采访,哭诉自己幼时被虐待,生活在t市屈指可数的有钱人家,一年到头都买不起一条新裙子,明理暗里诱导人误会吴拥锦从小就虐待她。
她不过就是想抓紧拿到属于自己的股份,没想过他们会对孩子的生父感兴趣,而且这是谁传出去的,难道是刘北纬那个死男人?
吴若馨捉急的去拉潘晓兰的衣角,她哼哼唧唧的直委屈。而潘晓兰也不理她,一个劲地跟媒体说一些二十几年前的事情。
“你们怎么不采访刘北纬去,我被他管了好几个月,他找人看着我、不让我出门,我倒要问问你们,我天天跟一群女人生活在一起,除了他一个男人,你们说我肚子里是谁的孩子?难道女人跟女人可以生孩子?”
她以为这样说媒体一定无话可驳,正沾沾自喜,已有记者找到了她话里的漏洞。
“刘氏之前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向外界公布刘二公子的孩子非本人亲生,并委托刘氏的律师团队代理离婚起诉。起诉您婚内出轨且证据确凿,您有未看到当天的报道,一旦您败诉,不仅要归还刘家当初下聘的财物,而且您手上的资产也会作为赔偿金赔偿给刘家!”
“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我被他管起来了,你知不知道是他设计我的、”
吴若馨吃惊的瞪着记者,她收到起诉书自然知道刘北纬想干什么,可是没提连聘礼都要她交出来。她以为刘家就是想要她手上的那套别墅,没想到刘家是想让她净身出户还要赔上她自己的东西,这就是大户人家,呵!连普通老百姓的大方都赶不上。
“吴小姐,官司马上开庭了,难道您还没有让代理律师着手准备吗?”
“我、我的事用的着你操心!”
记者问的吴若馨难堪,她拉着脸走到潘晓兰身边,拉着她要走。
难得有人肯定潘晓兰说当年的事情,回忆从前潘晓兰抹着眼角的泪光说的很动情,被吴若馨一打扰,她很快收敛了外泄的情绪。
“媒体的朋友会帮咱们做主。”
她教训着吴若馨,对记者的采访抱了极大的希望。手上的证据她早就通过自
tang己的关系找到电视台,可是,人家看到是二十几年前的东西就笑了,问她是开玩笑还是想彻底跟吴拥锦闹掰。
没有价值的东西只能当笑话听听,而且这么一来她跟吴拥锦就彻底摊牌了,她的行为就像一个被俘虏的投敌者,明明屈降了,关键时刻又跳出来说自己一直忍辱负重,谁信啊?
无奈之下,她天天跟踪吴拥锦,从老宅得知吴浅深出事,她算定了会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