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赌博一样,主办方只需要提供平台和行尸,以及活人........
他们让人类和疾走型的行尸对战,下方的人可以下注是人类获胜还是行尸获胜。
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最火热,聚集的人数最多的是孩子和行尸的对战场。
据说有时候甚至一个场外能聚集好几百个下了赌资的人。
陈炀说起这些的时候我正在给孩子喂饭,闻言搓了搓手臂对陈炀道:“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游戏?这里没人管的么?万一行尸跑了怎么办?”
陈炀闻言一摆手:“哪有人管这种事?他们既然敢就都是提前打了照顾的,到这种时候了做啥事都得靠关系,也不知道算不算悲哀。不过行尸应该是跑不掉的,他们用的是那种玻璃笼子,人和行尸都在里面,除非一方死了,不然那个‘门’是绝对不会打开的。
这件事当时我就是一听觉得跟我们之间的距离十分的遥远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们扯上任何的关系。
所以我也不可能去想那些跟行尸对战的人到底是不是自愿,他们是怎么出现在那和行尸面对面的笼子里的。
直到一天晚上吃饭,爸妈怎样都找不到天天,我们全家人都出动去找他,我去麻烦陈炀她们;帮忙找的时候,徐淑才脸‘色’僵硬的提醒我是不是去市区里面的那些‘搏斗馆’里面去看看。
她这话说出好半天,我才会想起来她嘴里说的那个搏斗管到底是什么地方,当即惊的血都凉了,一秒钟也不敢再耽搁,就跟着陈炀队伍里的那些人朝着各个搏斗馆找了去。
我不敢跟家里人说,只能找了羊羊跟小游还有雅琪一起出来,说是去小区外面找找看。
车上陈炀跟他们说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后,小游立即就拧起眉头:“那些地方我知道,暴力游戏的,那些跟行尸搏斗的人据说许多都是他们随即从大街上掳走的,我当时并没太在意,但现在看来天天不见跟他们或许有关系也不是没可能。”
雅琪赶紧拦住了小游的猜测:“先别下定论,天天那么大的人了,或许只是心情不好在哪里坐着不想回家,你这样说,会吓坏何默的。”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自责,我对天天的关心和照顾甚至都不如陈洺对他的多。
天天很护着我,家里吃饭的时候爸妈有时候说我两句他都直接替我顶回去,但是我在这几年却几乎没有怎么关注过他,从孩子出生以后对他的关心就更加的少了。
看着外面快速晃过的街道,我后悔极了,怎么会有我这么自‘私’的姐姐!
她们应该都提前查过了那些地下场所的具体位置,我们很快就到了第一个,徐淑带着我和陈炀一起进去,其余的人留在车上等信号,守卫查的很严格拦住了我们,说是需要通行的‘门’票,陈炀很会摆谱:“怎么?我们也要‘门’票?”
那守卫十有**是不认识陈炀的,但是听她这么一说一时间也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了,继续拦着又怕对方万一真有身份得罪了不好,不拦着吧万一是骗人的...那他们就摊了麻烦。
等他们踌蹴半天,徐淑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问:“对了,听说你们这里今晚有男孩跟疾走行尸的搏斗?我大老远跑来就为了看这个,注怎么下的?多少码起价?”
那守‘门’的人闻言相互看了一眼:“您‘弄’错了吧?我们这里今晚并没有新人送来,您说的是不是城西酒吧地下室的店?听说那边是有新人刚送去,今晚表演的。”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陈炀暗暗拉住我的手,对着那俩人一拍自己的头:“哎呦你瞧我这脑子,听人家一说还以为是这里,原来是城西那边啊,真是的...这下得绕多大一圈过去,真烦死了。”
那守‘门’得人陪着笑:“为了场‘精’彩的演出,跑跑也值得啊,权当热身了不是?”
陈炀贵气十足的笑了下:“小嘴真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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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车上立即就马不停蹄的朝着城西跑了去。
期间我试图联系了家里的人,天天还是没有找到。
在我们车子上高架桥的时候,小游看着窗外一辆飞驰而过的车突然咦了一声,但当我也看过去的时候,她立即就收回了眼神,正襟危坐的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嘴里笑声的嘟囔着:“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