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道药庄,完全不顾芫荽的阻拦立刻大呼:“娘,爹,不好了!王氏来祁州了,来瑾阳了!”
李夫人惊恐的放下手的草药,推着身旁的苏瑾阳:“旬儿,你快躲起来,去药王山!”
“娘,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苏瑾阳心里知道,既然王氏已经到了祁州就不会轻易离开,自己若是离开,只怕整个药庄凶多吉少。
李如跑上前质问:“没事?你说的真轻巧,如果那王氏到家来,怎么办?就你能护得住我们吗?”
李如见苏瑾阳不说话,便自觉自己说的有道理,继续道:“你那两个师兄说不定已经被王氏抓了,你最好不要牵连药庄。”
“你闭嘴!”苏瑾阳呵斥道。
“你让我闭嘴,你算什么东西!”李如说着就挽起了袖子。
李夫人怒呵李如:“好了!如儿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李如火冒三丈的指着苏瑾阳骂道:“若是药庄有什么差池,我不会放过你。芫荽我们走!”
李如不过前脚刚走,后脚就听门口起了争执:“你们不能进来!你们是谁?”只见五六个来势汹汹的剑客一把推开家仆,直冲冲走进药庄。
“夫人,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一名常伴李夫人身边的侍女紧张来报。
李夫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得苏瑾阳及时扶住李夫人怒道:“娘,让我去会会他们。”
“不可!不可!旬儿,听娘的话去躲起来,躲起来……”李夫人不愿看着分别十来年的儿子有任何危险,语无伦次四下找这藏身之处,突然眼前一亮:“那,那口井!旬儿,你快下去躲起来,井里没有水,答应娘不是娘叫你谁叫你都不要出来!”
“娘,娘儿子不去,他们要的是儿子,只要我出去药庄就没事!”
“啪”急火攻心的李夫人伸手就是一巴掌,看着儿子脸上的红印自责不已,激道:“难倒你要为娘的给你跪下?”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你起来,儿子下去儿子下去还不行吗?”苏瑾阳扶住李夫人,咬了咬躲进了枯井中。
李夫人整理好衣衫,镇定自若走到大殿,见几人正位于大殿中央等着自己,开口训道:“是那门那户如此不懂礼数,擅闯我药庄?”
王司桐咧嘴一笑,颔首道:“打搅了,李夫人!我们不过是小门小户不值一提,今日到贵地,只是想追查杀我王氏弟子的凶手。”
“追查凶手,你来我药庄?我想各位是走迷了路!”
“听说药王庄的二公子李旬,正是拜在昆仑仙长苏启善的门下,排瑾字阳。”
“你既知道旬儿在昆仑学艺为何不上昆仑,来这里做甚?”
王司桐冷笑一声:“想必李夫人还不知昆仑如今已由我王氏做主。”
李夫人拍案而起愤怒斥:“昆仑家大业大,岂是你说了算?”
“死老太婆,别给你脸不要脸,给我搜。”王司桐怒骂一声,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跟随的五六个人借着搜人名义,四处打砸。
一药童实在看不下去,起身护住药架:“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一名王氏弟子拔出剑“呲”的一声戳穿了医女的身体。将药架掀翻在地。
李夫人刚想上前就被王司桐按在座椅上威胁道:“我劝你们还是别轻举妄动,我这些师弟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李夫人只得坐下看着药庄被这一群妄徒砸了个乱七八糟。
“回大师兄,未发现苏瑾阳。”一名王氏弟子回道。随后另外几人也一一摇头。
王司桐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假模假样冲李夫人颔首:“多有打搅了李夫人,既然二公子并未回来,我等就先离开了。”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身旁的侍女一把扶住早已双腿发软的李夫人。
“这王氏的人未免来的太快了,如儿可在药庄?”
“公子不在药庄。”
李夫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不舍的看了一眼四周:“白芨让药庄所有人马上走,离开药庄!”
白芨问道:“夫人那您呢?”
“不用管我,快去!”李夫人命令道。
白芨“咚”一声在地上,哭道:“夫人白芨不会离开您,如果没有您白芨早就不在这世上了,白芨愿与夫人同生共死。”
“川芎!川芎你去让所有人离开!快!”李夫人见叫不动白芨冲一旁的川穹喊道。
“是!”
李夫人扶起白芨拿出腰间的一个白色瓷瓶,缓缓道:“你去厨房,弄一些饭菜。”
白芨颤抖的拿过瓷瓶应道:“是。”
李夫人稍作休息,待自己稳定好情绪才到后院,对着进口喊道:“旬儿,旬儿。是娘。你快上来!”
进底的苏瑾阳问声一跃而起,忙对李夫人上下检查:“娘,王氏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只不过砸了家里的一些东西就走了!”
苏瑾阳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
晚饭时,苏瑾阳见平日里热热闹闹的药庄如今冷冷清,不禁问道:“药庄里的人呢?”
李夫人将一碗粥递到苏瑾阳面前:“去药铺了,快把粥喝了!”
“都去了?”
“今日药庄采购了一批新药!”李夫人看了一眼白芨,道:“白芨你也坐,今天庄里清净,不必在乎什么尊卑缛节!”
“是!夫人。”白芨坐在李夫人身边,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尽量不让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