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罗方氏也注意到子月进门,听见有人呵斥子月忙接话说:是我家“姐”她是来帮忙的是个懂医理的,不要拦着快让她靠近点。
王李氏知道子月是罗方氏的孙女,不过还是不放心于是询问罗方氏:“大妹子,这姐真懂医理吗?”
罗方氏:“这都什么时候啦!怎么还敢妄言!懂是懂得只是谈不上高明,现下情况危及且让她给三娘子瞧瞧。”
王李氏现下已是没法子,这老三媳妇都生一夜,羊水已破,但胎儿胎位不正,孩子一直出不来,大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王李氏一咬牙对子月说道:“婆婆就依仗你啦!”
楚子月听罢对王李氏颔首,走上前来,只见那王嫂子面色苍白,头发因汗湿贴在脸上,嘴里咬着白布,虚弱地紧闭双眼。
子月伸手按住王嫂子脉搏,发现脉象微弱陈沉,有脱脉的危险。
转头对身旁的罗方氏说:“婆婆快将您带来的参片取两片让王嫂子晗在口中,还有将我包袱内黄芪枸杞大枣熬半个时辰,给三嫂子喂下,马上去熬!屋内众人见子月年纪虽小但气势摄人!
罗方氏将参片放入三嫂子口中后,又按子月吩咐的将药材交给王李氏去熬煮。
子月对围在产妇身边的人说道:“产妇胎位不正难以生产,现在我需要一位有经验的产婆和我一同矫正胎位,其余的人要照看好产妇,要让她神智清醒!
王嫂子的娘家人听罢赶紧围上来呼喊产妇,并鼓励产妇说请来个小神医,保证没有凶险,让她睁眼看看,王嫂子虽然虚弱可还是醒来。
子月见产妇醒来马上取穴“至阴”用艾条灸一刻钟,这期间王李氏喂产妇喝下‘固气汤’王嫂子气息恢复平稳,产婆用手将胎位矫正。
婴儿的啼哭声瞬时响起,生了!生了!院中等待的人兴奋的大喊出声,屋内的人也是长乎一口气。
产婆麻利的剪断脐带,清洗婴儿口鼻,包裹好抱到院子里喊道是个“哥小子”众人听了大喜!
不理会众人的欢喜,子月还在给产妇灸:气海,脾俞,隐白,百会,每穴灸满一刻钟。
众人这才发现产妇血不再流,一直陪在子月身旁的罗方氏问子月道:“月姐这血可是已止住?”
楚子月回答:“是的,但不要再刺激产妇,不可让产妇忧思,静养两个月方可算好;如若这期间生气忧思,会激发旧疾,重者丧命,轻者终身不育不能下床。”
其实子月说的有些过,只是想让这家人对产妇好一点,同为女人子月希望产妇恢复健康。
王李氏道:“晓得了,月姐!你三嫂的命是你捡回来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哪!
子月:“婆婆这恩人二字可不敢当,要不是有人鼓励产妇,不让她昏迷,没有稳婆靠外力矫正胎位,只靠我这一点医术是救不回三嫂子,所以这恩人二字真真的喊不得不敢当!”
王李氏听楚子月这样说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罗方氏,罗方氏认同子月所说于是劝慰王李氏:“月姐所说有理,都是乡邻,什么恩人不恩人的!
只是赶巧帮个忙而已,这恩人可当不起!这也是王阳娘子自己命大,也是你陈家孙儿命格好,这才母子平安,好生照顾产妇吧!莫在烙下病根,折腾大半天我老婆子也乏了,月姐我们回家!
当产房的门再次打开,众人见一老一少相扶而出,路北自动让开,罗浩言见是婆婆和月姐忙上前扶住罗方氏另一边,三人未有言语直接向院门走去。
回至家中,子月将罗方氏送回房,让罗浩言照顾,自己去厨房熬粥又做个炒鸡蛋还有凉拌木耳野菜,子月将饭菜端到罗方氏屋子看着她吃下后将碗碟收拾出会话,安顿她休息后,罗浩言寻到厨房,子月见是罗浩言就关心地问用过饭了吗?”
罗浩言:“用过了,”
子月:“婆婆身体不好,刚刚在王嫂子那又惊又急,定是伤神了。让她老人家睡一觉补气安神也好,我给婆婆熬安神固气汤,待婆婆醒来时喝下刚好”
罗浩言见子月忙活得脸颊绯红汗流满面,子月随手抹掉汗水却抹花了脸,罗浩言挡住忙活中的子月,温热的手指拂过子月汗湿的小脸擦掉那一抹黑痕。罗浩言这番举动令子月羞涩不已,低着头露出白皙的项颈,下颚被罗浩言挑起,四目相对一个羞涩一个眼露疼惜。
罗浩言心中叹息:‘要多久才会长大!自己已经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着,她还是只会害羞什么也不懂的孩童!自己还要忍多久?’
就这么对望着子月也觉得尴尬,毕竟心理年龄要大对方好多,而现实却是被他调戏,但当看见罗浩言眼中的深情时子月既不讨厌也不愤怒有的只是无奈。
这份情能持续多久?在这个男权社会,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而他会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时间就在这一刻定格画面成为永恒┉
当日傍晚王阳和王李氏提着蓝篮子来答谢罗方氏和子月,王李氏一见到罗方氏就满脸代笑的说道:“他婶子多谢你啦!还有你家月姐,你们走后大夫来给看诊,大夫说:‘要不是你家月姐处置得当,我家如今怕是要办丧事,大夫还说月姐小小年纪临危不乱,有胆识若是个少年郎他日必前途无量!’
总之这次多亏了你们一家人,说着已经和王阳一起跪在地上,王阳一头碰地给罗方氏实实在在地磕了一个响头,被出门迎客的罗浩言双手扶起,这边罗方氏和子月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