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她的存在。
“我不会是西疆之人,这点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违背与城主约定之事。”
说罢,阿熹将裁剪得体的衣袖卷起,露出臂弯上的刺青,象征性的对着陈列描述道。
“从该阵法召唤而来的,须得遵守其中的规矩,否则,那将会受到反噬——不论是我,还是你。”
她说到这里,目光紧紧的盯着陈列,好似警告着什么。
“那是自然。”
陈列被她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凝望着,被迫在这种威胁之下回应了阿熹的话。
“如若假设,陈温与我们之中都埋伏着眼线,而为了不让人怀疑,陈温的眼线已然死于西疆人之手。洗清嫌疑,西疆城主做事情阴险狠辣,你我皆知,这点牺牲倒也算不了什么。”
“那无头死尸案也是由西疆人一并出手的?
“前一阵子孩童走失案与花秦挂钩。”
花秦此人名声大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见过他的人很少,他的名声比他本人的样貌还要经常出现在人们的口舌之中。
“是那个一心钻研术法的神童?”
陈列不知道花秦有没有站队,不过这花秦确实是个有力的助手。
阿熹并不知道该如何介绍他。
“这件事情由陈赋骅来说比较清楚。我常常看见他身边带着一个西疆人,花秦所学习的术法多半出自西疆,这样一来西疆人也有可能借以‘教授术法’的头号,将眼线安排在花秦身边,西疆以易容术著称天下,由此视线也遍布各地,据说提供给你们君王的情报都是出自西疆城主之手。”
此话不假。
西疆处山地,物源贫瘠,这些年都是依仗情报交易与君王的许可才得到源源不断的物资。
外边传来了脚步声,陈赋骅入了屋内,瞧见阿熹的片刻,他忍不住怀疑是否是阿熹又做了什么错事?
他心中恍然大悟,昨天夜里,她似乎是没好好护着他,这件事情大抵是被父亲知道了,这才把阿熹也叫来。
陈赋骅心里沉甸甸的,上前问候了父亲,坐在了老父亲的左手边,目光时不时扫向阿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