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邪和剑布衣听了眸色一震,眉心骤皱,凝向二沉声道:“们有何事隐瞒?”
质辛不待缎君衡说话同意与否,凝眸对上他们视线,一字一句详细告诉了许久前秘密说过之事。
听完,鬼邪和剑布衣眉头虽展,面色却仍有些凝重:“此法当真不会损伤之身体?”
质辛不假思索颔首:“义父可以作证,们不必抱有怀疑。”
二四眸直接转向缎君衡。
缎君衡端起茶杯,饮尽了杯中茶水后,轻叹一声,扫过质辛,才抬眸看向他们道:“吾可以控制他不出事,这次绝不会放任他恣意妄为。而且这次有所变动,损伤更不会有。”
说着转眸只凝了鬼邪脸上道:“本来今夜吾已有意最后说出此事,让质辛五日后施行,没想到想通了时空之眼箴言。如此而言,算是双喜临门,布衣有足够的时间。”
鬼邪眸底波澜微闪,想要露出笑意确不可得,许久后微阖眸,低低叹了一声:“暂时绝处逢生罢了。”
话音落后,四皆沉默,不再说话,未再坐多久,拟定了办法,质辛和剑布衣起身告辞,各自回到了自己宫殿。
五日缓慢过着,天之厉昏昏沉沉睡着,天之佛因有鬼邪和缎君衡之言心绪宁静,耐心等待。只是见他身子总是维持同一个姿势,被她小心翻动成何样,便是何样,从来没有变化,加之心头控制不滓念,除了用膳时离开,每日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卧房内,每隔半个时辰便为他翻转躺着的姿势,不至于一直压迫一处。处理一些事情也都卧房内进行。
第六日早上,用过早膳,天之佛正准备返回卧房,殿门吱呀一响,见鬼邪和缎君衡进入,随即停步,暂留了大厅。
鬼邪和缎君衡直接走进她笑道:“们来为诊脉,查看一下的心症变化,看是否需要改药方。”
天之佛不料是此事,还以为有何严重之事,才让二同行至此,一怔后淡笑出声:“十几日前刚刚改过,吾身体无碍,不必如此挂虑。”
鬼邪轻笑一声:“如所言,那已是十几日前的事。事关心脉,一切谨慎为上,若天之厉醒来问询情况,吾和缎君衡却无最新情况应答,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片信任。也知,越往后,越要注意心症细微变化,以前的诊脉时间不可用,从今日起改用新的。”
缎君衡补充笑道:“那日吾和鬼邪给探脉后回去考虑了几日,决定还是要变更。听表述,症状较前次严重了许多,出乎吾和鬼邪所预料之情况。还是频繁些诊脉更能把握住心脏变化,们才能有的放矢。”
天之佛听他们所言有理,眸色一凝,轻点了点头,叹笑:“们随吾来吧!”
缎君衡见她要往卧房而去,心底暗喜,松了口气,省下他们再劝说另换地方,眸色却是一闪,微诧异问道:“去书房?”
天之佛笑笑回眸:“万一中途天之厉醒来,吾有什么想私下问询的便无法暂时隐瞒。”
鬼邪轻笑一声,随步而去。
三向后而入,书房门闭上的那一刹那,三条影疾步悄无声息从敞开的双天殿门进入,直奔卧房,随即便是一阵雄浑,不会被发现的黑色闇气汹涌封印了整个卧房。
“他化,断灭,照吾昨日所言去做。”
“是,魔父!”
话音落后,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一站而成直线,并列质辛身后,不假思索饱提内元,将体内所蕴有的不多天之厉血脉之气全部凝聚到内元之中。
他化阐提当即提右掌按断灭阐提背心,断灭阐提又一掌按质辛背心,骤将内元聚纳的气血命力全数提涌灌注右臂,随即急速传导而行,由两身上统一汇聚到质辛体内。
质辛眸色紧凝注视着昏睡的天之厉,双掌各运雄浑功力急速吸纳进入的命力,将其与从厉儿、佛儿体内吸纳的命力融汇而聚,同时压制自身佛元,仅催发厉元气血命力至极限,徐徐吞噬着三命力进入自身厉元。
整个卧房内霎时爆冲而起夺目耀眼的暗绿气旋,一缕一缕急速自质辛心口飞窜而出,直钻床榻上的天之厉心口而去。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虽疏导命力结束,却也不敢撤去功力,仍然凝聚全身真气为此时周身都是空门的质辛护持。
良久后,最后一缕命力彻底融入了天之厉体内,质辛才微有些面色发白地沉声下令:“撤!”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同时和他撤去全身功力,见质辛站立不稳,眸色骤变,急步一把扶住了他:“魔父!!……”
“无妨,扶吾到床边坐下!”
质辛沉声平稳说罢,靠他们支撑坐下后靠床柱上,虚弱阖眸休息了片刻才睁眸,见他们担忧紧张,苍白着脸微微露出丝淡笑沉稳道:“不必担心。命力瞬间离体,身体一时难补亏空,今次耗费大了些,面色发白正常,一刻后就好了,吾阖眼休息会儿,替吾注意他的情况。”这具新躯体容纳过去魔皇之力仍未完全,没想到竟会显露症状于外,过去绝不会有此情形。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这才微微放心,点了点头,起身立床边,凝神注意着昏睡之的情况。
片刻后,天之厉面色上的疲倦渐渐消失无踪,他化断灭见到,眸色骤泛出丝诧异惊喜。恢复竟会如此之快!比魔父和缎爷爷所预估的情况提早了足有一刻。
又过了一刻,质辛身上的无力和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