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艳左右晃摇着脑袋,两只*由于剧烈喘息颤动着,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双手紧抓着徐益川支撑着的胳膊,像野兽嚎叫般地呻吟着。
“小声点,这是医院,别让人听见了。”尽管很动人,很受用,徐益川还是提醒道。
刘春艳语不连贯地说:“益川,你知道吗?我虽见识过不少男人,但从没遇到过像你这样坚挺,这样猛烈,这样持久的男人,我从没遇到过,我好舒服!”
受到鼓励的徐益川更加卖力,紧憋着一股气上下驰骋着,伺候得刘春艳身软骨酥,仰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从此以后,徐益川和刘春艳一有机会,就在医院或服装店幽会,直到徐益川调往海港公社。徐益川离开东方公社后,痴情的刘春艳还曾多次抽空去过海港公社,与他重温旧梦。
今天,当刘春艳带着女儿出现在徐益川面前时,徐益川双眼忽地一亮。如果不是身边有人,早已与刘春艳搂成一团。
“益川,我有事找你,到你宿舍去说好吗?”
徐益川瞅了瞅刘春艳,又好奇地看了看张岚,说:“好的,走吧。”
“张岚,你先坐在这里,妈去跟徐叔叔说点事,立即下来的。”刘春艳转身轻轻嘱咐女儿几句,随徐益川走上楼去。
“想死我了,宝贝,今天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徐益川一关上门,就搂住刘春艳。
刘春艳不像以前那样温柔,推开他说:“益川,今天我来找你,不单单是为了看你,还有件麻烦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我女儿怀孕了,想流产。”
“你女儿才几岁?”徐益川轻薄地笑道:“真是有其娘必有其女,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放你娘的狗屁!”刘春艳拉长着脸,骂了一声,说:“我女儿可没乱搞,她是跟她的男朋友才怀上的。她男朋友当兵去了,所以想把孩子做掉。”
“这好说,等礼拜天没人的时候,我把她流掉就是了。”徐益川拉过刘春艳又要吻她。
刘春艳推开徐益川,问:“今天不行吗?”
“今天不行,医院里有其他人,我不是妇科医生,是不好替人流产的,要不叫别人为你女儿做吧。”
刘春艳沉思了一下,说:“不了,就礼拜六吧,反正今天已是周五了。”
“那好,你先回去好了,让你女儿在这里招待所住一夜,明天一早我就给她做。”徐益川说。
“你可别没安什么好心。”刘春艳盯着徐益川严肃地说:“如果你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可饶不了你,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不会的,你一个我已伺候不过来了,再来一个嫩的,那就更不行了。”
“那这事就这样,拜托你了。”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见刘春艳就要离去,他一把拉住她说:“等会吧,让我亲一下,解解馋。”
刘春艳顺从地让徐益川贪婪地亲了几下,说:“益川,这些等以后再说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这次只要你帮了我的忙,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刘春艳说着打开门走下楼来,把女儿叫在一边,悄悄地说:“张岚,妈很忙,人家衣服等着要,必须赶着做出来。今晚妈先回去,你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因为明天一早动手术,赶来赶去不好。明天中午,妈会来接你的。”
张岚扑闪着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是徐叔叔,他会关照你的。”到楼上时,刘春艳这样对女儿说。
徐益川笑着对张岚说:“你的情况你妈已跟我说了,你放心好了,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做。虽然私自堕胎是犯法的,但既然你妈说了,徐叔叔是义不容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