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川一阵头晕,虽然他不是吃素的主儿,曾见识过无数女人,且不包括那些没姿色的女病人,但从没遇到过像刘春艳那么娇情风骚的女性。他再也控制不住勃然而起的*,一把抓住刘春艳的*,重重地捏了几下。
“轻点。”刘春艳在徐益川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双臂一伸搂住了徐益川的脖子,不无担心地问:“这里会有人来吗?”
“不会。”徐益川低头吻住了刘春艳,他几乎是在吮吸,刘春艳那两片薄薄的嘴唇被他整个包含在了嘴里。
尽管浑身已着了火般燥热难忍,尽管徐益川说不会有人来,但刘春艳还是放不下心,说:“不,不要在这里。”
“那就去我寝室,就在楼上。” 徐益川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刘春艳。
刘春艳点了点头,跳下床来,拉了拉衣襟,又拂了拂刚才搞乱的头发。
“我先上去,楼上最后一间。”徐益川贴着刘春艳的耳旁,低声吩咐道。
“好的,我记住了。”
刘春艳本没什么病,她的浑身乏力,吃不下饭,完全是由于几天来没男人雨露的恩泽才引起的。这会儿,遇到徐益川这样一位颇有风度与涵养的情场老手的挑逗,她春心荡漾,病早已好了。
徐益川其实也名声在外,刘春艳早从去服装店做衣服的女顾客口中知道了他偷香窃玉的本事。如果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在这乡邻乡亲里,不只一次也不只一个地搞了人家的老婆、女儿,不把他打死或送上法庭才怪。但徐益川搞的这些女人,不但女人心甘情愿,她们的丈夫似乎也无话可说。有几个还与徐益川称兄道弟。这其中的缘由,当然源于徐益川精湛的医术。
说来也邪乎,一些疑难病症其他医生看不好,只要徐益川一接手,就会药到病除。因此徐益川在四乡村民心目中有很大的位置,他的那些对女色的嗜好,人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甚至认为这是像他那样医术高明的医生的一种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女人之所以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听说徐益川对女人有一种特异功能,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可以使女人享受到一种*蚀骨飘飘欲仙的感觉。很难有一位女人跟过他一次,就不再第二次去找他做这种事,很难。
刘春艳还听说过,徐益川之所以身体保养得那么好,快近五十岁的人了,看上去仍像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其中的奥秘是由于徐益川平时常吃女人的胎盘。有时碰到引产下来的婴儿,他也常洗干净吃掉。这些东西对身子极补,徐益川吃了后气色也就越来越好,而且*一天比一天强烈、持久,与常人不一样。
东方公社卫生院有一个女接生员叫朱亚丹,是徐益川的干女儿。由于干爹嗜好吃这些东西,也就利用工作之便,处处留意收集胎盘保证供应。徐益川调往海港公社后,她也痴心不改,极力为干爹服务。除此之外,徐益川自己也自寻门路托人收集。时间一长名声在外,人家知道后,有时也会自动送上门去让他享用。因此,隔三岔五的,徐益川常能吃到那些稀罕的东西。
由于徐益川有这些与众不同的地方,本就生性轻浮的刘春艳心里早就痒痒的,渴盼有朝一日能与徐益川来上一次,以便得到他那珍贵的甘露的滋润。今日相见,只几个回合,徐益川就显露出欲火中烧不能自持的贪婪猴急的样子,刘春艳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外界关于徐益川的那些传说不无道理。
趁四周没人的时候,刘春艳敏捷地一闪身就上了二楼,进了徐益川的宿舍。
一关上门,早已等候在一边的徐益川便扑上前去,紧搂住刘春艳昏天黑地地吻了起来
“你果然名不虚传。”在两人难解难分做梦般的时刻里,刘春艳紧抱着像猛虎一般膘悍的徐益川,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