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女人都这么重口味吗？
正当逛到前庭时，他听到悉悉率率的脚步声。
这声音很熟悉……
所有宫女、太监整齐划一的跪下。“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娘亲、爹爹……”
小短腿飞奔出去，扑在顾御宸的腿上。
“你们是来接走我的吗？”
颜晚清笑了笑，没有回答。今日的情况是怎样的还不好说呢。
“在这里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她握住小胖手。
顾云琛摇头。他几分老成说道：“还可以吧……就是这里人的年龄大了点。”
顾御宸揉揉他的脑袋。
小福子通报半天了，可齐氏没有出来接驾。
少倾，顾御宸跟颜晚清只好进殿。
“诶呦……哀家的头好疼啊。”
“嘶……哀家不行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寝殿深处传来齐氏痛苦的哀嚎声。
颜晚清绣眉一蹙。她低声喃喃道：“这演技也太好了吧。”
顾御宸看了眼颜晚清，没有说话。
其实他以为……齐氏并非演戏。四年来，她犯病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
顾云琛不懂就问，“娘亲，太祖母怎么了？”
颜晚清差点都要说出‘装的’。
幸亏她及时刹车。
“太祖母头疼，所以喜欢你能给她带来好运气。”颜晚清解释。
顾云琛点点头。
他们走进寝房，齐氏在床榻上疼得翻来覆去，死去活来。
嬷嬷端着汤药，在旁边站着伺候，都近不了齐氏的身。
“诶呦……”
“哀家的头啊……像针扎一样！”
长乐握住齐氏的手，掐住她的虎口。“太皇太后，您再坚持一下。长乐给您按按。”
“啊……救命啊……”齐氏用力甩开长乐。
长乐一屁股坐在地上。
顾御宸罕见的蹙眉。“皇祖母。”
齐氏看见顾御宸，嚎叫得更为大声了。
这一幕，让颜晚清想起了四年前的种种。
“娘亲，太祖母……好可怕。”顾云琛扯扯颜晚清的衣摆。
颜晚清心中也闪出疑惑。齐氏的反应绝对不是装的。
可四年前，她明明都已经取出肿瘤了。齐氏已经没问题了才对。
她上前，冷然说道：“将皇祖母按住。”
“不要……啊，不要……”
“这个毒妇要杀哀家……”
“阿宸救救皇祖母，长乐……救救哀家啊。”
齐氏声嘶力竭的嚎叫，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浮在水面的浮木。
颜晚清面目冷然，眼神凛然的射向嬷嬷。“将她按住！”
边说着，她边用锦布堵住齐氏的嘴。
“咬住！别嚎了！”
齐氏昏花的老眼留下了几分惊恐几分痛苦的眼泪。
颜晚清拉过齐氏的手给她切脉。
诊断了许久，她的绣眉蹙得紧紧的。
太奇怪了……齐氏脉象平和！
“放开她。”颜晚清摆摆手，她回到顾御宸身边。
顾御宸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如何？”
“没查到。”颜晚清实话实说。
她的医术失灵了不成？
“阿宸……休让那个毒妇碰哀家！哀家不治！”齐氏边喘息边说道。
顾御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周围气压骤然降低。
寝殿内安静的出奇，所有宫人不敢再说二话。
颜晚清冷冷说道：“既然皇祖母抱恙，本宫便将云琛接走了。”
“毒妇！”
“啊……正是你要接走云琛，哀家头疾才犯的。”
“你想害死哀家，你才甘心？”
颜晚清一阵无语。这些都是什么逻辑？
“住口！”
又狠又冷的声音狠狠砸下。
齐氏被吓得呼吸一窒。
“皇祖母，你没资格辱没皇后。”顾御宸冰冷无情的说道。
颜晚清万万没想到顾御宸会这么说，她知道被夹在中间最难做的人就是顾御宸。所以从未希望顾御宸能说什么。
“皇上……哀家……只是想留住云琛啊……”齐氏抱着脑袋又打起滚来。
顾御宸岂会听信齐氏的荒唐话？他以询问的眼光看向顾云琛。
“我还是……留下吧。”顾云琛很不情愿的说道。
他也不想陪老妖婆的，可是她实在有点……可怜。
颜晚清理解顾云琛，尊重他的决定。
她拉着小胖手带他回房。“走吧。”
顾御宸紧跟其后。
“儿子，你再待上几日。娘亲会接你走的。”颜晚清承诺。
顾云琛长叹了下。他垂头丧气说道：“娘亲，这里的人都好奇怪啊。我都受不了了。”
“怎么奇怪了？”
“这里的老人太多了。”顾云琛生活的氛围一直是年轻人很多的地方。
颜晚清跟顾御宸相视一笑。“还有呢？”
“这里年轻的女人也很奇怪……”
颜晚清噗呲笑喷了。她双手捏着白嫩嫩的小脸，“你才多大？是不是在想着谈恋爱？”
顾御宸瞪了她一眼，“胡言！”
“我才没有！你听听你儿子在说什么！”
顾云琛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他才不喜欢小女孩呢！
他暂时只喜欢娘亲这个老女人！
“云琛，你说，哪里奇怪？”顾御宸耐心问道。
颜晚清漫不经心的听着。
“那个长乐是个变态！”顾云琛抱着胳膊，把昨日发生的事讲给爹娘听。
颜晚清听完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