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她冷冷说道。
“不要不要！娘亲不能只让自己一个人漂亮！”
颜晚清都无语了。猴屁股哪里漂亮了？“这些胭脂水粉里面有铅，用久了脸会变黑的。你要是不擦掉，娘亲也不会逼你。”
颜晚清跟顾御宸、清宵使了个眼色。三人都走了不理她了。
顾云兮双手撑着小脸，看上去很苦恼。明明娘亲化出来就很好看。
她指着脸，向木槿问道：“好看吗？”
木槿哭笑不得，她摇摇头。
“那擦掉吧。”顾云兮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木槿立即派宫女端洗脸水进来。
颜晚清跟顾御宸回寝房后，原本脸上挂着的笑容褪去。“宸宸，四月怎么办啊？”
她知道顾云琛聪明，而且齐氏也不会对顾云琛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皇祖母不会伤害他。”顾御宸是齐氏带大的，齐氏的把戏、脾性他还是知晓的。
“可长乐在。”
顾御宸眼眸黯了黯。他讽刺道：“长乐的伎俩不值一提。”
“我不管！明天给我一起去看儿子。”颜晚清真是不明白齐氏的脑回路。
她以为孩子是傀儡吗？以为孩子只要跟她住上几天，就会忘了她这个生母？
“好。”
“还有清宵的事……到时候得跟他商量下去幽冥界的事情。”
……
顾云琛不向其他孩子那样认床，在齐氏寝宫住的欢快的很。
觉照睡，饭照吃，没有一点点不适。
这种适应能力，让齐氏都觉得太顺了……
不过上完学堂后，齐氏会让嬷嬷教顾云琛礼仪，这就很枯燥了。
好在他聪明，看一遍就会了。
写完课业，顾云琛揣手手在寝宫中到处闲逛，他东瞄瞄西看看。
就在不知逛到哪个偏殿的时候，他透过门缝。看见长乐趴在床底下，正在找什么。
他好奇的窥视着。
长乐的手在床底下拨弄了好一会儿，从床下拿出了一个木盒。
她鬼鬼祟祟的将木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贴着纸条的很丑的娃娃。
那个丑娃娃很惨，脑袋上插满了银针。
可长乐还拿出针往娃娃脑袋上扎。
顾云琛背着手，无奈的摇摇头。怪不得偷偷摸摸的玩布娃娃，她的布娃娃实在是太丑了！比笨蛋云兮的娃娃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