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输血后,又涂抹了花腊八师门秘药,花腊九的伤势复原极快,到了第二日便主动提出舍弃掉马车,与队伍一同跨马骑行。三五日的急行军,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花腊九并无任何不妥,方言总算是放下了心。
似乎是瞧见方言松了口气,花腊九的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待花腊八奇怪地看来,又看到了一副冰冷模样。
“青雀,你小子这几天好像瘦了一些,宝琳,你觉得呢?”
尉迟宝琳认真地看了李泰几眼,瓮声瓮气地道:“好像还真是……”
李泰只觉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喜不自胜地道:“真的么?”
瞧见花腊八的目光飘来,马上又傲娇地哼道:“可是某人说了,我是喝凉水都长肉的。”
花腊八鄙夷地撇了撇嘴,不去理他,朝偷笑的方言道:“伯爷,珍珠粉当真可以去疤么?”
方言瞧见花腊九的耳朵已悄悄地支了起来,笑道:“那是自然。此去登州海边,咱们弄它个十车八车的,给花姑娘……呃,给腊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