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离开书房时情况就不对,到底是何事,竟能让他这个有节制的人酗酒,还不肯说原因,直拖到现在,“不方便说吗?”
不解释她心里有疙瘩,解释他又不知该如何提起,沉默了好久,他突然想起好多年以前的一件事,灵光乍现,他顿时有了理由,“那天看书的时候,想起多年前的事,心中懊悔自责,所以才酗酒解闷的。睍莼璩晓”
都前尘往事了,对他的影响还这么大,可见事情不一般,对他的事,夏玲玲想挖掘,可随即又犹豫了,万一是因为女人,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时,顾长欢继续道,“我那时刚过十八,就住在最偏的上林院,离爹娘住的远,他们管不到我,院子又临着街,特别方便翻墙出去。”
“大户人家男子成年后,家里会安排丫鬟侍寝,爹为了让我晓得男女之事,也做了这样的安排,不过找来的是花楼的花娘。”其实他十四岁就开荤,只是瞒着爹娘,加上又不碰府里的丫鬟,因此他们都不知晓,“岂知那花娘看上的是我爹,见行/房的人变了,就冲出房间,我跟着追出去,她见后面有人追,跑的比较急,竟平地给绊倒了,院里的银杏树下有口井,她绊倒后头撞在井沿上,伤到了要害处,就一命呜呼了。”
怪不得那个地方没人去,还听丫鬟提过里面闹鬼,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是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再说已过去那么多年,情绪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波动?
顾长欢继续道:“那天,我随手翻书看到有女子跳井寻死的情节,就想起了那件事,早知道她会丧命,我绝对不会在后面紧追。”
她却是眉毛轻挑,不置信道:“你确定你不是强迫那女子?”他的需求这么大,又年轻气盛的,就不信他能把持的住,把到手的女人放走。
顾长欢立即拉下脸,严肃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曾有很多女人,却从没强迫过谁,那女子不愿意,他不过是想追上去说清楚啊,顾家没纳妾的规矩,让她不要妄想老爹了。
“是吗?我表示怀疑!”她的初ye都是被他连哄带骗拿走的,还有几次,她不要他都是用强的,事实就发生在跟前,还如此铁齿的说没有?
顾长欢呵呵干笑着,“就只有你而已,我和她们是买卖的身体关系,但你不同,你和我是夫妻,丈夫有需要,作为妻子的你有责任配合,是吧?”
夏玲玲撇嘴,还真是要感谢他的区别对待了,“她的死与你无关,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何要愧疚?”都过去多年了,他也经历过很多事情,那个女人的死早该看开了。
“也不全是为她,就是想到以前曾被自己无情对待过的女人,多少有些愧疚。”
这话是顾长欢随口编的,不过是要解释清楚,消除她心中的疑惑,可还是说多了,夏玲玲立即想到了绿袖,甚至认定他指的就是绿袖,掀唇讥诮道:“王爷,您还挺多情的。”
顾长欢顿感不妙,真是言多必失,眼前还有个绿袖没解决掉,她会怎么想,要是怀疑他对绿袖有情,那他真是挖坑埋自己。
不过,提到绿袖,有近一月没去看她,不知情况如何,改天有空去瞧瞧,要是身体恢复的话,就赶紧把人送走。
“王妃,此言差矣,本王只对你一个人有情。”顾长欢拉着她的手捂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心跳,“要是没你,本王的心就死了。”
高兴也好,难过也罢,全都是为她,不管是何种心情,只要在不停的跳动,证明她在他心里,证明他还活着就好。
油嘴滑舌,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她,听完他的解释,除了因绿袖的存在有那么点不开心,心情好还是开朗的,“好,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以后不许这样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埋在心里,还去酗酒,还要试探我”
她每说一句,就用手指头戳顾长欢的胸膛,力道不大,戳的他身上痒痒的,笑着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几下,保证道:“以后绝对不会了。”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重蹈这样的低级错误,后果,他是承受不起的啊!
“你这次故意踩我的底线,该怎么呢?”
顾长欢嘴角抽动,因为吃醋,他已被惩罚过禁欲两次,分别是五天十天,这是第三次,按照规矩是十五天!
十五天就是半个月,要他这么久不碰女人,多余的精力发泄不出去,他会崩溃的,“宝贝儿,五天好不好?”她明知道禁欲是他的软肋,还‘恶毒’的折磨他,真是要命!
夏玲玲犹豫着,半个月对他来说的确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可不折磨他,她心里不舒服,心念一转,道:“可以,不过你得那东西补偿。”
“什么东西?”他想了想,衣服首饰和银两她都不媳,家产也不赶兴趣,难不成是他手上的法宝休书和卖身契?她该不会要卖身契吧?猜到她的心意,他还是左顾言他道:“好,我分你一半家产。”
“我不要你的家产。”她摊开手掌,勾动手指,“卖身契拿来,我就答应你。”
顾长欢摇头,坚决的否定,“不行,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这没有商量的余地,说过要拿钱买的,见钱我给你。”这可是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法宝,能拖一天是一天,绝对不轻易拿出手。
她手一摊,没二话的架势,“没得商量,半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顾长欢微微咬牙,半个月,太狠了!可又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