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夏玲玲喊住他,凝眉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后道:“卓阳,你过来。睍莼璩晓”可待田卓阳走到跟前,她却犹豫了,现在就这么做,成本似乎大了点,还是缓缓再说。

打发走田卓阳,夏玲玲慢步走进卧房,纤云正站在床前,手上端着药,顾长欢不吃药,赌气侧身面朝里躺着,看她进来,纤云忙行礼,暗道还好王妃来了,否则又要重新煎药了,把手上药放在桌上,纤云忙退出去。

待听到纤云离去的脚步声和带门声, 顾长欢翻过身来,用被子捂着大半张脸,俊眸眨也不眨的直盯着她。

夏玲玲瞧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抬眼和他直视,已经三天了,他再不交代清楚,她就真的再也不搭理他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良久,桌上的汤药都凉了,顾长欢还没想好搪塞的理由,所以就一直拖着,可看她这不罢休的神情,今晚似乎必须有个了断了。

“玲玲,我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唉,该怎么解释呢,她这么聪明,骗不到她怎么办?

“道歉没用的,我要理由!”她冷眼斜睨他,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顾长欢有些烦恼,别的女人根本就不用道歉,用东西哄一哄就好,她这么难搞,让他压力很大,她怎么就不能笨一点,别这么较真呢?

“要是我说不出理由呢?”他不提萧紫阳的事,现在只想和她和好,反正只要人在身边,早晚有一天,相信心也会输他的。

“你说呢?”不会严重到拿休书的地步,但她绝对是不会轻易原谅他。

听她这口气,该不会要休书吧?顾长欢的心被吊到嗓子处,砰砰砰的乱跳着,“不过是去喝酒,你非要小题大作吗?”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火气已够大了,他说这样的话,摆明是火上浇油。果然,她面无表情的脸,冷了三分。

夏玲玲紧抿着樱桃小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自己做错不解释清楚,还怪她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喝酒,什么都没做,就像你以前私下见别的男人,我不也没说什么。”见萧紫阳、见明镜堂,他都没说过什么,为何一到他身上,就非要如此严格呢。

“私下?”这个字眼好严重,夏玲玲如被针扎,心上刺痛刺痛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都是光明正大的,从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他凭什么指责她?“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见过别的男人,和你去花楼喝酒的事性质一样,所以我不该揪着不放,要和你扯平,是这个意思吗?”

顾长欢敛下眼睑,沉默着不发一言。

夏玲玲笑着点点头,恼怒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无理取闹,我给你道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要合理的解释,他为何不给,还要把事情都推到她头上,“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乎你的,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乎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有意见的,都随你全都随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狠绝,他看的心惊胆颤,他不过是提出自己意见,她为何要说如此绝情的话,“玲玲,你别开玩笑,好了,刚是我错,不该那么说,你就大人大量,就别和我计较了。”他就是犯贱自作,怎么就控制不住脾气,非要逼自己往弄清萧紫阳的事情上走呢,装作不知道不是很好吗,为何非要挑破呢?

夏玲玲听不进他无诚意的道歉,一咬牙狠心道:“我的意思很明确,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不管谁。”爱的这么难受,还不如一刀切断,反正痛一痛就过去了。

“夏玲玲!”顾长欢被她这句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眼前发黑,缓了片刻后才过来,然后怒声喝出她的名字,但很快控制住脾气,不能发火,他需要冷静,不能把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冷静冷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他放低音量,柔声道:“别说气话,都不是什么大事情,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夏玲玲却不松口,“我没说气话,我是认真的。”

“玲玲!”他音量拔高,差点又要吼出来的,可她现在是这样的态度,他不敢再火上浇油惹她更生气,就是因为他爱的多,就注定要永远低头吗?顾长欢为自己感到悲哀,“你说过你不会再说这样的话,说过即使说了也不要我当真的,所以我不会当真,今晚我们都不冷静,不适合谈话,改天吧,我们认真谈一谈,时候不早了,睡吧!”

他把拿着被子和枕头下床,来到软榻前为她铺好,“睡吧,有事改天说。”

瞧着他忙碌的身影,夏玲玲的心莫名的下沉,他是关心她的,也在让着她,给她台阶下,可她弄不明白,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你也说过不会去花楼的,可你还是去了,事实就在眼前,你解释不清楚我冷静不下来,我此刻非常认真的告诉你,今晚说不明白,那以后就各走各路。”

顾长欢僵住了,怔忪片刻后慢慢的把被子展开在软榻上,该怎么说,非要提到萧紫阳吗?如果真开了口,两人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她的心好狠!丝毫容不得他犯错,可是她呢,为何不用要求他的标准去要求自己呢?

在被子铺好后,顾长欢突然伸手把被子掀起来,扬手一扔,被子掉在地上,扑过来的风吹动她的裙摆。

他倏的转过身,带着怒气大步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肩膀,不顾她徒劳无功的挣扎,三两下的走到床前,手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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