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谦虚了,这人只有您的庙里有,其他地方还真没有。睍莼璩晓”丞相呵呵的笑着。
顾长欢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拒绝,“本王不外借。”真是郁闷,这是他的女人,这么引人关注可不是他乐见的。
丞相干笑两声,好声道,“这是皇上的命令,臣子只能遵守。再者,这是国家大事,虽说王爷不参与朝政,但作为子民,还是要以大事为重。”
言下之意,就是批评他太浅薄,还拿皇上来压他,真是好样的,“丞相大人,律例中规定,女子不得参与朝政。”
“这律例是人订下的,可以更改啊!”这逍遥王可真小气,不过借人而已,他把视线投向老王爷和老王妃,让两人帮忙开口劝说。
这夫妇二人也不想让她参与,可却没办法拒绝,“长欢,要以国家大事为重。”
顾长欢知道这是大事,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脾气不发出来不好受,扭过头看坐在手侧一直不言语的夏玲玲,轻声问,“你的意思呢?”
“我听王爷的安排!”真是糟心,早知道这样就胡乱搪塞皇上了,唉,这就是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的真实写照吧!
以为她会拒绝或者答应,不曾想又把问题丢给他,这种形势下,也就表示他必须答应借人,而又不能因此事生气,真是狡猾的女人!
看顾长欢相当气闷,却又隐忍不发作的神情,其他人很不厚道的笑了。
顾长欢喝了两口茶,暂把心头的闷气压下,“多久?”这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小事,得花大功夫把事情琢磨透,相应的政策才能慢慢成形。
听他松口,丞相抿嘴笑了:“这个没准儿,直到事情处理完了事。”不管是曹州的事还是设立巡按的事,都需要大动干戈,所以得深思熟虑,马虎不得。
“给个期限!”顾长欢非常坚持,要把自己的女人借出去,天天和别那人在一起,这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
“这个”丞相犹豫着,这王爷可不是为难人吗,事情要是好处理,他也犯不着看他脸色借人啊,“最快一个月,最慢三个月吧。”
此话一出,顾长欢的脸终于不受控制的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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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后,顾长欢洗过澡,松松垮垮的披了件长衫,黑着脸坐在床头,对正拿着汗巾擦脖子上水珠的她勾手指头,“过来。”
夏玲玲边擦边走过去,在离床榻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他长臂一伸,把人拽过去,夏玲玲顺势坐在他腿上,手中的汗巾甩到椅子上,手臂勾住他的颈项,“还生气呢?”
怎能不气!比顾长欢没好气的白她一眼,然后俯首在她肩上咬下一口,自两人在一起后,还没分开过,都是他走到哪里把她带到哪里的,她要留在京城,他却必须去曹州,把船行的生意处理好,这就意味着两人必须分开--至少一个月。
两人自行fang止今日尚不足一个月,现在却要长时间的分开,这要他如何能接受,“我不去曹州了,我要留下来。”他耍赖啊,使着小性子。
“船行的生意怎么办?”近来习惯他在身边,夏玲玲也不想分开,可一大堆事情摆在那儿,耽误不得。
他把脸埋在她肩窝, 不停的朝她嫩白的皮肤上吹气,“你这边完事了,再过去处理。”
还真是任性!虽说船行现在关门没做生意,可仓储费、驳船费、租金、磨损费.各式各样的开支摆在那里,一天天的往里亏银子,也就是他家底厚亏的起,放在其他人身上早就急的跳脚了。
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完,去曹州找你。”
顾长远知道自己任性,船行下面很多伙计,要靠他吃饭,他不能丢下不管。“玲玲,我不想和你分开,一点都不想。”从肩窝的位置向下,他一路吻到她胸前,“我会想你想的心疼身也疼!”
她向前躬身,挺着胸部往他口中送,“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顾长欢没回答,喊住她送过来的乳--尖吸-吮-舔-弄-着,直到硬如石子,这才抬起头来回答她的问题,“大后天。”说完又去舔弄另一个。
“唔好。”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低声嘤咛着,激的顾长欢兴致更高,一翻身把她放在床上,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剥她的衣衫。
夏玲玲的手也没闲着,同样褪去他的外衣,手伸到他的裤子内,握住他的民感步位。
“长欢,我要你的粗糙狠狠的温暖我。”想到即将分开一个月,浓浓的不舍涌上心头,真想夜晚更加漫长,永远不会到天亮。
不等他暗示,她已分开双腿,双手向后撑在墙上,等着他的进入和冲撞,看她已做好准备,顾长欢微微咬牙,邪魅一笑,“小色女,我来了。”
良久之后,夏玲玲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不、不行了,我没力气了。”顾长欢还没要够,身体尚没和她分开,“我自己来。”
夏玲玲觉得好笑,抬手想去打他,可因没力气,一巴掌下去就和抚摸他一样,只是简单的碰触,顾长欢就敏感的起了大反应,拿着小枕头塞到她咬腰下,抓住她的双腿搭在有力的双臂上,又开始摆腰耸弄。
她没力气,但还是下意识的去回应着,嘤嘤咛咛的叫出声。
夜色深沉,天地间一片寂静,由房中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渐渐减弱,直到消失不见,片刻后,却又是生气的女声响起。
“你怎么弄在里面了。”喝避孕汤药对身体不好,夏玲玲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