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欢无辜的眨着眼,“我、我没忍住,”今天情绪有点激动,理智什么的,统统消失不见。
夏玲玲不说话,依照上个月的经期,计算着安全期,呼,还好,在安全期内,不过这也不保险,还是处理下比较好,“起来,让人准备热水去,我要洗澡。”
“这都半夜了,丫鬟都睡下了。”以往都有丫鬟在房里守夜,自和她同房后,怕她因外面有人在床上放不开,就没再要丫鬟,“别折腾了, 有就有吧,不过就这一次,应该不会那么幸运。”
夏玲玲白他一眼,“都是你,下次注意点。”唉,希望不要那么幸运,在安全期就能中大奖。
“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这么勾人,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见他兴致又起,夏玲玲哭笑不得,他体力也太好了,怎么都喂不饱,“你大后天才走,要是把我累坏,接下来的两晚可没办法应付你。”
“玲玲,一个月,至少一个月,让我怎么活!”顾长欢哀怨的控诉,一个月不碰女人,连甜头都没的尝,他得憋屈死。
这才一个月,就跟要他的命一样,要是拖上三个月,他不得发疯,“和尚还一辈子不碰女人呢,你看人家怎么过来的,学着点儿。”
顾长欢挑眉,理直气壮道:“那是他没碰过女人,否则,肯定把持不住。”
“”历史上看不破红尘的和尚也有记载,所以他说的不无道理,“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又怎么说?”
他勾唇一笑,撩起一缕她的头发在她胸口搔痒痒,“要么他不举,要么他喜欢男人。”
夏玲玲忍不住大笑出声,他这脑袋瓜,还转的挺快的,“顾长欢,柳下惠的一世英名啊,被你污蔑了,他地下有知,听到你这话,要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找你算账。”
顾长欢辩驳道:“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性,柳下惠却坐怀不乱,那肯定是有毛病呗。”孔圣人都这么说了,他就理所当然的把圣人和自己归为一类--都是俗人啊!
“还拖孔夫子下水,不怕他也蹦出来找你?”她的男人,咋就这么可爱呢,屈起手指刮他的鼻子,“我们的条件还记得吗?”
她提的那些条件,都是要他命的利刀,他时刻谨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知道,相信我,绝对不会找别的女人。”
收起脸上的笑,她摆着脸一本正经道:“你找不找我不知道, 所以你要真忍不住,那就做好一辈子别被我发现的准备,否则,早早的把休书给我。”
“我发誓,绝对不会,现在只有你能提起我的兴致。”唉,一个月,要命的一个月,想起来心就煎熬。
不是她不相信,只是他精力太旺盛,到曹州之后避免不了的和当地的商人喝酒吃饭,不管是谈正经事或是消遣,花楼是最好的去处,有you惑在身边,要是抗拒不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反正条件摆着,你自己掂量吧。”
“我知道,相信我,绝对不会违反的。”他才不会为了一时痛快,赔掉下半辈子的幸福,“我不会背叛你的,我发誓!”
他再三的保证着,夏玲玲也不好继续小心眼的去计较,勉强的点头,“你可以把事情早点处理完来找我,曹州那边的事,应该花不了个把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