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江州令>第117章石形剑碑

“正是,且我知道陆大人与我父亲是挚友,若按辈分,我还得尊称您一声陆伯伯。”江成如是道。

陆邦民激动的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我虽年长于你父亲,但你父亲官高极品,在我们这,是不兴这一的。”

“我父亲虽年盛做官,但辈分始终不能乱,况且您是我长辈,这一声伯伯是不可省的。”江成接着道。

“好……”陆邦民便应了下来,望着江成,眼中尽是吃惊与怀旧之神色,似在看一个多年的故人,“你同你父亲一样,年少有为……没想到江州城中被圣上授封的江州御使便是你。”

罢,陆邦民又叹了一口气,垂下头去,“只可惜啊,江府卿命运多舛,年纪轻轻就沾了怪病,唉……”

陆邦民似乎回忆起往事,不住的感慨起来,又忽然朝向江成望来,震惊道,“我忽然想起来,那年江府卿一家染上怪病,一家三口都去世了,那你……”

陆邦民望着江成有些震惊疑惑起来,方才的感慨也被知晓的江家当年的情况所抵消。

江成解释道:“陆伯伯,我的确是江正寻的儿子,当年我江家也的确死绝,不过幸得我师父相救,才保了我一命,我师父名叫赵辅,现就在江州城内。您若不信,可以验证便是……只不过我似乎没有能证明我身份的物件……”

江成着忽然犯了难,要想在从未见过面的陆邦民面前证明自己就是江正寻的儿子,着实是桩难事。

谁料陆邦民听得江成的解释后,眉宇间的疑惑也就解开了,转即挥手笑道:“不必了,我已经确认了你是江府卿的儿子。”

“嗯?您怎么确认的?”江成朝陆邦民疑惑望来。

陆邦民眼神亲和,道:“你这张脸,与你父亲极为神似,太熟悉了……我不会认错的。”

江成听状一笑,朝陆邦民拱了拱手。

“江州城与袄县相隔甚远,你想必是这一整都在路上奔波,就容许我做个庄,咱们找个客栈摆上一桌,为你接风洗尘。”陆邦民随后道。

“接风洗尘算不上,不过我这一肚里未进多少食,先去吃了饭再吧。”江成摸了摸肚子,笑道。

陆邦民也一笑:“你啊,倒也实在。”

“陆伯伯,你与我之间咱俩就不必摆官场上那些官话了。”江成又道,“官话客套话的我是不自在。”

“巧了,我也是这样。”陆邦民也点头笑道。

鉴于陆邦民和关庭延的关系,又鉴于江成和江正寻的关系,江成与陆邦民很快就熟识了起来,出了官府,前去镇上找馆子吃饭去了。

吃饭的地方也不是别处,正是姑姑的山庄旗下的客栈堂,方便省事。

在饭桌上,江成与陆邦民也不拘谨,得益于江正寻这一层关系,两人似一见如故。

“江成,你此行从江州城来袄县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认识我,什么原因现在该可以了吧。”一盅酒过后,陆邦民便问道,他也是个精明人,自然知晓往来种种。

江成也抿了一口酒,随后缓缓道:“陆伯伯,在你这儿我自然无需隐瞒,我这次来不为别的,而是为了弄清楚十多年前在本地桓水村发生的事。”

江成此话一,陆邦民正伸出筷子准备夹材手忽然一止,抬头望向了江成,有些惊愕,微微张口道:“桓水村!”

“没错,我得知当年在桓水村发生过一件大事,在官方的案宗记载上的是桓水村村民暴动,最后陆伯伯您写了信求助我父亲率兵前来镇压。”

“有这回事。”陆邦民放下筷子,点头道,他低头思索了一番,又抬头问江成,“不过此事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你要查的是什么?”

“真相。”江成缓缓道,“我刚才的是官方记载,但我要了解的,是当年随同我父亲一起来桓水村的江州兹录何先生的笔记上记载的关于桓水村真实情况。”

江成罢,将前段时间从江州府档案馆中找到的何忠也的笔记拿了出来,缓缓摊开。

“陆伯伯,相信这位何先生你应该是知道的,这是他私饶笔记,里面记载的桓水村的真实情况,你看看是否有误。”

陆邦民接过笔记,缓缓翻看了几页,眼神中透露出震惊和无奈,似乎往事又重现在自己眼前,随后陆邦民将笔记一合,望向江成,缓缓点头道:“你都知道了……没错,是这样的。”

发生在桓水村的事似乎是一桩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就当江成提起后,时隔多年的陆邦民的脸上依旧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包含着自责,愧疚,无奈与感慨。

“我在袄县当了一辈子县府,唯独桓水村的事是我始料未及的,至今,我也未能搞清楚原因……”

江成随后道:“陆伯伯,此事你无需多想,我此次来,就是为流查清楚当年桓水村事件的真相!”

“这件事太过古怪,无法用常理解释,况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查的出吗?”陆邦民疑问道。

“当然。”江成点头道,“我有十成的把握。”

江成的话也绝非是大话,而是他本就有了信心,通过何忠也的笔记和那具魈骨的历史,江成极为确信桓水村的案子,且源头定万变不离魈类,而此行只需了解更多的细节,查出桓水村之谜,也便不是难事。

“好。”陆邦民见得江成如此自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振奋,看得出,他也极想了解清楚桓水村的真相。

“陆伯伯,明日你便带我去桓水村,可行?”

“好!明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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