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的铃声响后,除了监舍外的小刑中央广场还亮着大灯,所有的监舍的照明灯具都已经熄灯。
熄灯后的监舍并不显得漆黑,小广场上的大灯灯光透过栅栏门使得监舍内犹如黄昏时的昏暗。
几人各自在自己铺位躺着,待到第一轮巡逻一过,那被称狗头军师的青年抓起自己的狱衣走到摄像头的位置的缴弦慌住
这一抛准确的把衣服挂在了摄像头上,也正好把摄像头给遮挡了起来。
看到衣服挂上去的位置后那狗头军师就道“好了”。
几人听得狗头军师的声音就及刷刷的翻身起来,靠近那人铺位的二狗子第一时间跳下铺位,并没有直接就去和右边铺位那人硬杠,而是跑往蹲便盆那边摸索着要找什么东西。
而二狗子左边相互靠近的两张铺子上铺的两人侧一起在上铺跨步来到二狗子的铺位。
本想一气呵成的跨步过去击其不意的给那人两腿再配合下面的人把那人往下面下跩的,哪想人家也已经第一时间就翻身起来靠墙抱好了格斗试等着他两跨过去呢。
看这情况两人知道要想跨过去那就是找着吃那人的蹬腿,下面几人见到自己的目标已经在上铺靠好墙摆好格斗试,想着把人拉下来已经不可能,就算一个一个爬上去也是给人家送菜的份。
几人僵持了十来秒钟,那狗头军师的青年就对着前面的壮汉道“‘满哥’我们把中间的两张架床往外移,几张靠在一起,这里留出多一些空间,一会我们再把他的架床推翻,看他是否还能站在上面”。
站在二狗子铺子上面的两人听了这话本想跳下来一起帮忙的,没想那狗头军师的青年接着道“你两不要下来,就那样防着他,小心一会我们移好了他从那边跳过这边的铺位”。
还在上面的两人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才没跳下来帮忙,猫着身子继续盯着还摆着格斗式的那人。
靠着墙抱着拳架的那人听到那狗头军师青年的话也没见有什么惊慌,只是看了那军师一眼就想着一会他们过来推翻架床的时候自己的第一脚是不是该得送给这狗头军师,看着这青年白白净净的,心思什么就这么深。
几人说完正准备把中间两个架床往外移动靠拢的时候二狗子也已经跑了回来,回来的二狗子右手上还握有一把8寸来长的一字螺丝刀,螺丝刀及右手还传出阵阵的尿骚味。
刚开始几人还习惯性的皱了皱鼻子,没一会就觉得这味理所当然,这味道在这里每天不得闻上几次,就算你不想,这些味道还是会混合进监舍的空气里然后往你的鼻孔和毛孔往你身体里钻。
回来的二狗子先是看了看靠窗铺位摆着格斗式的那人,还不忘拿起手上的螺丝刀比划了下以挑衅人家,做完挑衅的动作后才转身和几个伙伴挪动这边的架床。
而被称为‘满哥’的壮汉却和另一个青年没有过去跟着二狗子三人一起去挪动架床,而是站在过道注视着那靠窗的那位,像是想防止那人跳下时伴随一起飞腿偷袭自己这边的同伴。
“‘阿k’,今晚你不会还手的是吧,嘿嘿”被狗头军师称呼为‘满哥’的壮汉对着靠近那窗口处站着格斗式的青年挑衅着笑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阿k道。
‘阿k’是那青年以前在道上的绰号,进入班房后除了个别想让别的狱友知道自己真名的,一般都是报个简称或绰号,而在青年所处的圈子别人都尊称青年一声‘老k’。
然而这里并不是那青年的圈子,‘满哥’自然不会把自己拉低了叫青年‘老k’。
其他几人除了畏惧也不会去尊称青年的绰号,出了这里到了外面就都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也不会走进别人的圈子。
很快的外侧的三张架床就并拢在了一起,使得靠内的架床和外面的架床余留出了一米多的空间,足够他们把靠里面那人的架床推倒使人无法在架床上立足。
在二狗子几人挪好架床后,那人先是看了看下面已经挪过去并拢好的架床的二狗子三人,再观察过道的满哥和那青年的站位,最后才回过来观察对面上铺的两个青年的站位。
观察几人的时候阿k还不往看了看那被狗头军师用衣服挡住的摄像头及摄像头下的死角,内心开始比拟着省力可行的方案。
有时候战斗并不是只靠勇武莽撞,而是经过缜密的计划合理安排体力后进行各个击破,就犹如四面台上的拳手,不仅要懂得如何安排自己的体力,还要懂得如何浪费对手的体力。
当你还体力充足,对手已经快要体力不支时就是ko的最佳时期,当看着对手被自己ok后倒下的那一刻裁判的读秒声也变成了多余的了。
这时,反身回来想要过来推翻架床的二狗子比另外两人快了一个身位,而一直观察几人的阿k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格,于是往前上了一步就要跃起。
这一跃看似是想跳往对面的上铺硬钢对面的两人,那两人看这情况也都已经做好了起脚直跩的准备,不曾想对方登的一声就朝着下方多走出一个身位的二狗子来了一计飞腿。
反身回来的二狗子本来也都一直观察着那上面的那位,见着那冲着自己面门而来的脚板,二狗子急忙侧头闪躲,侧头时抓着螺丝刀的左手还顺势往对方的脚掌撩了过去。
那人似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二狗子的行动轨迹,阿k人还在半空,左脚就往回收了一收,然后右脚快如闪电似的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