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yn某监狱内的某个监房里,刚看完新闻联播回来的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不知在嘀咕着什么,还有一个人却独自侧躺在一张靠近窗户的架床上铺望着铁窗外漆黑的夜色。
夜空并没有亮起月光和星光,除了围墙处按时亮起的探灯,偶尔还可以看到远处由下而上绽放的星点烟花,有烟花那是因为跨年的原因吧!
不知是不是侧躺着的有些累了还是觉得继续瞅着外面的夜空没也不会瞅出个星星,那人转过身平躺这望着屋顶,正想侧过头来想看看那边下铺几人嘀咕着会想出什么办法对付自己。
刚侧过头时两眼正好对上其中一个抬头观察自己的家伙,下铺的那人见到靠窗的那人转过头来看自己这边一伙人就尴尬的笑了笑后就又低头继续和几人商讨他们的计划。
看了那尬笑后就低下头的家伙,那人笑了笑就没再望向那边下铺的几人,转过头打算眯一眯眼小息一会,他估摸着那几个真要有个什么行动的计划也会待到一会熄灯过后再一起行动。
现在到熄灯的这一段时间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等会就寝时间直到明天冬令时间估计他都得和那几人耗着,以前那几人可能不敢怎样,可今天他们再不动手以后可能就真的没机会了。
就算以后可以天天打他们,可这也不是他所愿意的,那样他自己这三年来的努力就要白费了,他可不想把自己这三年来的努力浪费在几个杂碎上面。
那尬笑后低下头去的那人又微抬起头来瞄了瞄那边靠窗的上铺,发现那人没再往这边望来复又低下头扣了扣手示意其他人听他说“先别说了,我估摸着他是知道我们正在商量着对付他的事,他现在想休息,二狗子你的床位和他相近,一会你故意和他聊聊,随便和他瞎聊也不要给他有休息的时间,因为他知道一会息灯后他就无法再休息,他既然知道也不把我们放眼里,那我们也别遮遮掩掩的,今晚只要事成,我们就申请换监宿”。
那被叫‘二狗子’的青年看了看旁边说话的类似一个团体里的狗头军师的青年就撇了撇嘴,心想着这里要不是有满哥罩着你,这里哪还有你说话的份,又看了看他对面的壮汉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说完话的狗头军师也有注意到二狗子那撇嘴和不屑的眼神,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他知道在里面坐着的都是战斗力爆表的人,在这里,你的拳头要么够硬,要么就得有门道。
其实一开始他并不是这边监舍的,只因监狱组织的一次活动使得他在熙攘的人群中被人相中,然后就不明不白的被调过来和这一群狠人同处一室,而他那自诩万千少女梦的俊俏容颜,却成了他在这里受罪的原罪。
他自知自己的拳头不够硬,而且也没咋道道,自己除了脑袋灵光点和某个地方花白些,还有点用处,要不进来的第三天说不定就得进重症,就算好了能不能申请换监舍还是个未知数。
而在坐的不仅拳头够硬还都有自己的门道,个别的狠人的手上还犯有命案,光那眼神都曾使他双腿哆嗦,就算这个在他后面进来的‘二狗子’拳头有点软,也不是自己可以明着对着干的。
几人商议了一会就散开回各自的铺位休息,今晚熄灯过后并不只是那人没得休息,他们同样也不会得到休息的时间。
就在二狗子刚爬上自己铺位还没开口就听到靠着窗口铺位的那人说道“二狗子,现在开始你别来我这哔哔,这对你没好处,如果你懂点事一会对你我会下手轻些,如果你想我重点照顾我不介意你现在开始就在我旁边哔哔”。
听了这话的二狗子操着一口北方的口音到“别啊哥,我这不是都没说话呢么?我哪敢打扰您的休息啊,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扰您老啊!”
说完还看了看铺子那边眯眼躺着的那人,心想着现在要是以泰山压顶之式由上往下一肘下去不知能不能击中他的胸腔直接把对方废掉。
想到这就又摇了摇头,估计那时候也许会变成肘是对方的肘,而那被击打的胸腔就是自己的胸腔。
被人叫‘二狗子’本来就是件很不爽的事情,被那菊花男叫‘二狗子’怎听怎恶心。
这也得怪自己第一次进监,不知敬重前辈,刚进来马威没下着,还找了一顿猛揍,现在光想想还觉得全身骨头隐隐做疼。
二狗子转过头后就又推起笑脸道“哥,你就给我讲讲你在老挝的事呗,简单讲些那边道上的事儿让小弟长长见识,说不得改天小弟在这边混不下跑去那边混了也门儿清些,少走些弯路不是”。
还没等来对方的回答,却传来那狗头军师的附和道“是啊,哥,您看您明天就要出去了,您就给‘二狗子’叨一叨那边道上的事呗,说不得他出去后可能就带上他那二十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去开开眼呢”。
听了这附和声,看了看旁边那人下铺附和自己的狗头军师,二狗子并不见有什么高兴的。
只是不屑的暗道“什么叫带二十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搞得好像你在外面能有多少人一样,像你这种骗完女人还不忘给人家搬家的家伙哪里知道什么是‘兄弟’”。
那人并没有被他两的一唱一和给打扰,连睁开眼看两人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仍旧眯着眼休息自己的。
两人见那那人没搭理他俩,也没什么不忿,两人就各自闲扯些自己认为还可以拿得出手的吹嘘的本钱。
如狗头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