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场伏击对宁飞来说只不过是一场稍微剧烈一些的热身运动,甚至自己还没热好身体就结束了。一场稍微剧烈些的热身运动后,再也没有什么来打扰宁飞的休息,甚至连往常最喜欢在夜间“搞集会、开y”的几只竹鼠也今夜也分外安静。这一夜休息的分外香甜。
早上醒来宁飞容光焕发的走进相州城里。
穿过几条狭窄的小街走进挂着匾额的相州缉捕司,风化成捕头手下十几个得力捕快正在练武场上辛勤练习各自手中兵器,不时发出几声呐喊。此起彼伏的呐喊,听在宁飞耳里,不但丝毫不觉吵闹,反而格外令人舒心。
门房里有个专门负责接待的老管家笑脸迎上来,非常有礼貌地询问他的来意。
宁飞取出孟捕头交给的令符,双手恭敬地递到老管家手里,老管家微微点头含笑打量了他一阵,说:“快剑宁飞果然一表人才!”
“老人家过于夸赞小子了。”宁飞拱手行礼道。
“风捕头几天前已经嘱咐说你要来,老朽一直盼望早日得见名满江湖的快剑宁飞,不想今日得偿所愿,请快快随老朽来。”老管家高兴的在前面领路,宁飞再次施礼感谢老人家的夸奖,随后缓步跟随。
穿过一道月亮门就是一个花园,已经入秋,不像春季那般百花争奇斗艳,只有几簇秋菊开的正艳,几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在花朵中间曲折盘旋,一汪小而别致的池塘在花园的一角,背靠一座精致的小小假山,池塘里的荷花已经枯萎,几片圆大的荷叶静静飘在水面上,几只蜻蜓似乎飞累了,正停在圆大的荷叶上窃窃私语,假山上飞来几只不知名字的漂亮小鸟,小鸟们在用小巧的嘴巴整理自己的“外衣”,整理好长时间仍然不是十分满意。月亮门后面一条青石板砌成的通道直通后面一进院落,花园和后一进院落中间有堵青色的砖墙,墙中间开有一扇朱漆松木小门,小门半开。
宁飞和老管家一前一后穿过半开的小门,进入院落。
“宁飞宁大侠到了,带他去找一下你们大师姐”老管家对迎出来的一位青衣少年道。
跟着青衣少年又穿过一道门户,少年敲敲其中一间房门,带着宁飞走进去。
一位非常漂亮动人的红衣女郎,放下手中的书,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瞪着两人,张口向少年问道:“小五,这位是?”
“快剑宁飞宁大侠”少年恭敬道。
那位漂亮动人的红衣女郎急忙走出来,亲自搬了一张椅子,请宁飞坐下,道:“宁大侠,久仰您的大名了。”
宁飞拱手称谢,连道:“愧不敢当,都是江湖朋友抬爱宁某。
带路的青衣少年心中连连称奇,因为这位大师姐是风捕头众多弟子中最受宠爱的一个,风捕头外出时,负责打理缉捕司大多数公事,平日里一贯严肃,师兄弟们想见个笑脸都难,没想到竟对宁飞如此客气,在他看来,很是出人意外。
青衣少年对红衣女郎施礼道:“如果师姐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回去了,师姐有什么安排再叫我。!”
“知道了,你先请回吧。”红衣女郎玉手一挥,颇有大师姐气派。
青衣少年小五恭身退了出去。
红衣女郎笑眯眯坐下,道:“宁大侠可能不太认识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风捕头是奴家的恩师,我姓李,名鸿雁。”说得非常清晰缓慢!好像生怕宁飞记不牢似的。
“人美,名字更美。”
李鸿雁眉目间堆满了笑意,显然宁飞的话让她很是受用和愉快。
宁飞想了想,小心道:“李小姐,令师风捕头的伤势还是不见好转吗?”
李鸿雁道:“多谢宁大侠关心,伤势已没什么大碍,只是短时间内不易再与人交手,缉捕司相州分部近期外围麻烦不少,是以请求孟捕头派一位精干的好手过来,协助恩师处理外围的麻烦事务。”
正在两人说话时,青衣少年小五敲了敲门,然后走进来道:“师姐,恩师请宁大侠过去。”
李鸿雁忙起身,轻施一礼道:“小女子先代恩师多谢宁大侠赶来相助,以后缉捕司相州分部外围的事要多麻烦你了!”
宁飞赶紧回礼,连道:“宁某一向敬重风捕头的威名和为人,此次过来相助乐意至极!”话毕转身随小五走了出去。
小五把宁飞院落最里侧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恭声道:“恩师,宁大侠来了!”
“快快请进。”话到门开,只见门内站着一位约五旬的红脸老人脸上满是笑意,宁飞知道这位必是名满江湖的“铁手云里钻”风化成,当下不敢托大,忙抱拳施礼!
入门落座,小五给两人沏上热茶,又躬身倒退出门,风化成显然十分高兴,边招呼宁飞赶紧坐下喝茶边道:“我托个大称呼一声宁老弟可以吗?”
宁飞连道:“风捕头名满江湖,称呼在下一声老弟令我荣幸之至!”
风化成心道这宁飞说话果然周到至极,怪不得孟老对他一向照护有加,几次三番要把衣钵托付与他,这次安排宁飞过来协助我,孟老恐有考验培养之意!
风化成想到这,面上笑意不由更浓几分,朗笑道:“宁老弟如此爽快,我风化成就拿大作你老哥哥了,刚才没有第一时间招待老弟,实在是怠慢的很,老弟也知道我前阵子受点伤,所以最近每日午时必须准时服药运功疗伤,一时无法脱身,让老弟久等了,还请老弟不要见怪,”
宁飞忙道:“岂敢,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