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刘悯长长的舒了口气。
而萧彤儿呢,小脸儿通红。
刚才刘悯这个登徒子,趁她不注意上来就是一通十八般吻技。
不过,萧彤儿虽然嘴上说着不想他,但实际行动可一点也不一样。
这不,有些情动的萧彤儿,居然一改往日的泼辣,主动将小脑袋靠在了刘悯的肩头。
而老刘呢,那双大手时不时的在萧彤儿的身上四处游走,弄得萧彤儿不得不像拍蚊子一般把他那双不规矩的大手拍开。
逞足大手之欲的刘悯,转而低头在萧彤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彤儿,你是怎么猜到我是在故意演戏的呢?”
“哼!就你那拙劣不堪的演技,我打眼一看就了如指掌了!”这话纯属于萧彤儿死要面子的说法了!其实,她真正看穿刘悯是在演戏的时候,正是张松拉住他的手,而老刘拼命用力却拔不出来的当口。
后来,倒地的刘悯又非常隐晦的向萧彤儿眨了下眼睛,才让她对自己判断坚信不疑。
“哦,是吗?那这么说来,彤儿你的演技也不错噢?明知道我是在演戏,你和我对戏对的这么自然,还没有丝毫的破绽漏出来,不错哟!”听到萧彤儿还在死鸭子嘴硬,刘悯感到好笑的同时,顺带还揶揄着她。
“你少和我说有的没的!我告诉你刘悯,我萧彤儿怎么说也是戏班出身。怎么,这点演技还没有吗?”话音未落,萧彤儿对刘悯翻了个白眼!
这在老刘看来,非但没感受到任何怒意,反而觉得这一刻的她风情无限!
“彤儿,你真美!”
“哼!这句话,刚才怕是换了个人称,不知道早对那个风尘女子说了几遍了吧?”
“彤儿说的哪里话?我对小红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逢场作戏?还小红小红,叫得怪亲热的啊?”
“你看,彤儿你这就理解错了!我要是真的和她亲热的话,会连她的大名都不知道,只能喊个小红吗?”
“这些个风尘女子,大都只有个化名,哪来什么真名!”
”呐,彤儿你这话我就不敢苟同了。这风尘女子也是人嘛,哪里会没有真名?”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说说吧,你今天闹这么一出,还特地找人把我给骗回来,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彤儿你看你这话说的,我那怎么能叫骗呢?”
“你能不能别废话?再废话我就走了!我这一天天为你的事忙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眼皮还不停的打架,我累得不行了我都!”
听到萧彤儿埋怨起了自己,刘悯的眼里登时闪过一丝坏光:“那彤儿你要实在累的话,你就先回房去休息吧?”
话音未落,萧彤儿当即将靠在刘悯肩头的小脑袋抬了起来:“什么意思?等我走了,你好把那个小红找回来呗?”
“彤儿你想哪去了,这酒席早都散场了,这小红不早回流连忘返楼去了?”(老刘随意胡诌了个名字,他怕一旦萧彤儿得知这个凤还巢,跑去大闹一通可就不好了!)
“哼!别扯远了!说说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
老刘一向这样,让他讲正题了,必须得先长吁短叹一番,然后再拿个架,也不知道他这是和哪根老扁担学的!
“不知道彤儿你有没有听说过西川七十二郡详图?”
“这西川算上巴郡三地还有已被张鲁占去的汉中,好像也只有十三郡吧?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七十二郡?莫不是把九州图和西川图搞反了?”听到这么专业的术语,粗通地理的萧彤儿,当即发表了不同意见。
而她身旁的刘悯,笑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西川有七十二郡,古川图上就是这么记载的!而现在市面上的西川图,去掉汉中以后,自然是只有十二郡啦!”
“古川图?”
“正是。现如今,这古川图经过一位大贤的重新绘制,精进详细更甚以往,便成了这西川七十二郡详图。这图上对西川各处地形地势,隘口要塞,兵力分布,薄弱之处,以及捷径小道等标的是一清二楚!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能手握这张西川七十二郡详图,那么,拿下剩下那半个益州,对威云军来说,就是轻而易举了!”
“这图真的可以起到这么强大的作用?”
“当然!你想啊,这益州为什么难打?不就是因为它遍地是隘口,处处是天险嘛!但要有了这张西川图,等于考试提前得到了答案一般!比如说这成都府,我们可以从图上找到攻城的捷径,或者说它城防的薄弱处!之后,从容安排兵力,给它来个快速打击!业内称之为“闪击战”。凭咱们威云黑甲军强大到令人发指的战力、机动性和执行力,想来必能将闪击战术发挥到极致!”
听到这里,萧彤儿的眉头微蹙:“打仗我不太懂,不过听起来,这西川详图好像作用是蛮大的!可你说来说去,这图和今天这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啊!当然有啦!彤儿你猜猜,那位绘制西川七十二郡详图的大贤,是谁?”
闻言,萧彤儿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张松?”
“叭”的一声!
刘悯重重的在萧彤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聪明!太聪明了!这西川详图现如今就在张松手中!而我今天之所以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扮演一下弱势群体!你知道的,文人嘛,都有傲骨。我刘悯纵然如今声势滔天,但在文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