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缘从小在山里长大,在山中奔跑是其拿手本事,其先前独自在走陌生夜路,心里已被黑夜给吓坏,然此时的柳尘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心里一点也不害怕,
其心中想起了母亲所教自己的“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这句话来,此时柳尘缘的心中算是真正明白了其中意思。柳尘缘在山路中四处奔跑,周围的呼喊声却是越来越近了。
柳尘缘找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藏下,一会只听得拿下呼喊声逐渐消失,柳尘缘心想着这些人定找不到自己,想法刚过,就听见头上一人大喝道:“还不出来,不然我就拿剑刺你了。”
这人就是邓秋成,他见柳尘缘不答话,一剑横劈,柳尘缘头上的杂草劈除去。邓秋成抓着柳尘缘的耳朵,道:“你这小鬼,给我出来,我看你能够跑到哪里去。”
这个时候那王艮也赶来,他抢上两步,手中一支枯木向邓秋成打去,邓秋成自然退后,顾不得那柳尘缘。王艮伸手抓住柳尘缘,转身交给身后的童小双。王艮道:“这孩子在骗人,《未了体心经》不在他的身上。”
邓秋成叫道:“三位既然都在,眼下我们也已经动了手,那就不管《未了体心经》在谁的身上,得罪了。”此时雷衡等人也为了过来,见邓秋成和李庆扬两人往王艮攻了上去。王艮一连几招而去,不落下风,反将邓秋成二人压制。
雷衡一掌偷袭,童小双喊道:“小心。”那雷衡已经一掌击中王艮的后背,王艮运使真气一震,将雷衡震开。雷衡收身而去,道:“真是没有想到,王艮先生居然习得了一身绝世武功。”说罢暗忖王艮的武功实在厉害,雷衡这一掌下去,心里已经知道王艮武功的深浅,王艮道:“是你们武功太弱,试问你们此时还想拿走《未了体心经》么?”
雷衡道:“好,既然如此我们来个比试,只要王先生破去了我们三人的阵法,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你看如何?否则就将《未了体心经》给我们借阅一个时辰。”童小双道:“瞧你说的,这样让你占尽了便宜了。”
雷衡道:“公平的比试,哪有什么地方不公了?童小双道:“看起来是公平,其实你们三人是见单打独斗敌不过三个,却来起这套说辞。”雷衡道:“王先生,你看如何?”王艮心道:“他们人多势众,这样也是最好的办法。”王艮自问这三人打不败自己,自己打败了这三人后就可以从容离开。遂说道:“好,就如你所说,你可不要说话不算话。”雷衡道:“我雷衡说的话当然是算话的。”
雷衡说着对李庆扬和邓秋成道:“布阵。”说罢邓秋成和李庆扬两人拔出长剑,与雷衡并排而站,雷衡再道:“出击。”
这三人使出了青竹派的阵法“一口三舌”阵来,王艮武学见识一般,根本不识得什么阵法,此时剑这三人攻来,只是顺势接还了几招,心里立知这阵法的厉害,要知道先前这徐正遇到了这阵法,当时以极快的手法全力攻之方才破解,
王艮此时的武学修为无法与那徐正相比,此时又是黑夜之中,王艮一人应对三人已经十分艰难,更别说想办法破去这阵法了。
雷衡三人又使出了这讨巧省力的阵法,一时间将王艮攻得只能躲闪。柳尘缘看着这打斗场景,心想其当时父亲徐正对付这阵法的时候是以极快的速度出招,与这三人进行逐一地打斗,如此转换之下而将此阵法给破解了,他见王艮此时已经是凶险百出,
每一下试图的攻招都被这阵法给以三攻对一攻之法而化解,急忙道:“王先生,要破解此阵法,需要极快的招式,否则根本就无法破解。”
雷衡心知这柳尘缘当时见到徐正破解这“一口三舌”阵,而这王艮的内力极高,然整体的武功修为尚不及徐正。雷衡忽然一声下令,道:“撤阵。”王艮心下奇怪,这三人明明占据了上风,为何突然撤阵。
只听雷衡说道:“王先生,这孩子说的固然不错,可是就算你知道破解之法,此时我看你也是有力无心,如何,是认输呢,还是与我们一直战到底。”
王艮冷笑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你之所以停下来,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么?你休想!”
雷衡道:“阁下武功若论单打独斗,的确是比我们三人高强一些,可是在这里我的人手众多,斗起来你王艮也未必得好,你看此时与我三人阵法相斗,明显你是落于下风,王先生,你当真要和我们一直斗下去么?”
王艮冷笑道:“这还用问么?王艮自当与你们斗到底,不死不休。”
雷衡长剑一甩,道:“好。那就让我们决出胜负来罢。”雷衡三人再使阵法而上。此时童小双见王艮处于下风,便对柳尘缘小声说道:“柳尘缘,你帮我一件事情可好?”柳尘缘道:“你要我帮你什么事情啊?”童小双借着幽暗夜色,将《未了体心经》悄悄地塞给了柳尘缘,柳尘缘道:“这是什么东西?”
童小双道:“柳尘缘你要记着这东西你要交给少林寺和天穹派,无论对谁人,你都不可以说你身上有这东西,知道了么?”柳尘缘道:“我一个小孩,你们为什么不自己送去。”童小双道:“看在三哥对你不错的份上,你快答应我。”
柳尘缘点头道:“好,我答应你。”童小双道:“我知道你是个孩子,我不需要你马上送去,一年两年也好,十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