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被推倒在床上后,阮软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难得有了一丝的清明。
对沈殷这说话不算话,仗着美色行凶的狗比竖了中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什么只蹭蹭,都是骗小姑娘的!
被骗得惨兮兮的阮软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枕边不见沈殷的身影。叩叩的敲门声响起,穿戴整齐的男人迈了进来,微笑着帮她挑了一套家居服放在床边:“吃早饭?有你爱吃的虾仁小笼包,我亲手做的。”
“你做的?”阮软注意力被转移,从床上跳了起来:“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回沈殷没有说什么,三两步走出去,还贴心地帮她关好了门。
阮父阮母习惯早起,已经吃过了。等阮软洗漱好到客厅,举止优雅的男人从厨房端了小笼包出来,含笑看着她:“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旁的阮母还在旁边搭腔:“小沈起得特别早,揉面、包馅都是亲自上手。瞧这包子捏得多好,口感一点也不比外面卖的差。”
“现在还会下厨的男孩子已经不多了,厨艺拿得出手的更是少之又少。”说这话时,阮母还觑着自己一口一个包子、吃得正欢的闺女,无声叹了口气。
她是想女儿对未来女婿好一丢丢的。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少见啊,不得抓紧了么?奈何女儿眼里只有吃的,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勤勤恳恳的男朋友。
偏偏被冷落的小沈没有丝毫的生气,眉眼柔和地看着她女儿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还体贴地扯了纸巾擦去她嘴角沾到的油渍。
阮母是又开心又心酸。开心女儿找了个好男人,对比之下,衬得自己的老公那么的直男,于是瞪了瞪抖着报纸看的阮父。后者是满头雾水,不晓得老婆突然冲他瞪眼是个什么操作。
阮家千娇百宠的小公主交了男朋友,这绝对是一件大事。消息发在家族群里还不到半天,叔叔伯伯、几个堂哥都找上了门,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了一排,阵仗跟审问犯人一般。
简单寒暄了几句,一拨人就往书房里走,仿若要商谈国家大事。阮软是想跟着去凑热闹的,可阮母摇了摇头,让她在客厅看电视,不要去捣乱。没得法,她只好抱着薯片心不在焉地在客厅坐着。
等了一个小时,领头的大伯春风满面地出来了,后边跟着的人脸色好看了许多。在吃过午饭,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阮软悄mī_mī拉着沈殷问了下书房会谈的结果。
面如冠玉的男人捏着她的脸笑了,侃侃道:“成了。”
“?”阮软狐疑,不是那么相信:“你怎么做到的?”
叔叔伯伯、几个堂哥都很疼自己的,气势汹汹地来,就那样轻飘飘地走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很简单啊。我说要入赘,婚前去做一份公证。你的依然是你的,若是离婚了,我的资产全部是你的。”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别说我会不会嫁给你了,就算是结了婚,婚后也有很多离婚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到时候身上一毛钱没有,日子可难过了。”阮软扭扭捏捏的,神情挺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捂着嘴偷偷笑了。
赵艺通过她晒的朋友圈得知了好朋友脱单的消息,火速赶到阮家想见一下人的。可惜来得不巧,沈殷出了门,去谈一笔生意。
“你那朋友圈只拍了个手,啥也看不到。有没有照片,让姐妹儿一饱眼福。”赵艺兴奋得很,扒着阮软的手摇晃。
说好一起单身的,结果这丫的偷偷摸摸找了个男朋友。捂得严严实实的,连个脸都没瞅见。还好她不是个小气的人,为朋友高兴是真,同时也好奇。
她这小姐妹是个深度颜控,到底是多漂亮的一张脸才能俘获她的芳心?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赵艺看着阮软手机里翻出的随手拍的照片也惊呼起来。垂头顿足、满是羡慕,最后眼巴巴地问了句:“这小哥有兄弟不?穷得吃土也没关系。”
“没有,你别想了。”阮软一口回绝,警惕地瞧着自己的好姐妹,眼中意味不明。
看到阮软这样的眼神,赵艺心头一噎,气得跳脚:“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姐妹我,是那种为了男人不顾情谊的人吗?!”
“说不准啊。”阮软语气幽幽。
“……”
赵艺气鼓鼓,并单方面宣布跟这个有了异性没人性的小姐妹绝交两分钟。两分钟时间一过,她又嬉皮笑脸问:“你们,那个过没有?”
被问到的阮软脸上一红,视线飘忽起来。赵艺眼睛亮了,凑过去接着问:“感觉怎么样?”
“就,就那样。”阮软红着小脸,恼羞成怒地塞了个苹果到她嘴里,不许她再问了。
耸了耸肩,赵艺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到晚上临睡觉前,忙了一天的沈殷如期出现在了阮软的卧室。这回她没吓着,嗒嗒地从浴室门口跑过去,小声哼哼地掀开一边的被子钻进去。
坐在床沿的男人跟着躺上床,将女孩儿捞进怀里抱着,手指搅着她的发丝,猝不及防问道:“就那样是哪样?你是对我某方面的技术不满么?”
“??”阮软身子僵了僵,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呢?人家听不懂。”
啪嗒一声,屋子里的灯光黑了下来。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脖颈,滚烫的唇瓣循着她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