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我知道你千难万难。但如果你不对我说实话的话,我现在立即离开这里……”

秦项急道:“小寒,你说什么疯话?我说过要供你上大学的呀。”

“那我问你,外面传说是你害死了我妈,是不是真的?”

“啊……”秦项在心里狂呼一声,心脏都差一点从胸腔里奔出来。

乔寒擦干了眼泪,站起身来,转过身去。

“你要上哪里?”乔寒已经与他相依为命,离开她,他就等于失去半条命啊。

“小宇,谢谢你……只是我们的缘分该结束了。”乔寒毅然向外面走去。

秦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小寒,我什么都对你说。”

乔寒的手腕被他的手像铁箍子一样箍着。她转过身来,满是疑惑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视。

“你妈就在我这里。”秦项声音哽咽着道。

乔寒的目光里先是惊恐,然后是疑惑,再后来是信任:“小宇,这关系到我妈,你不会认为是我在逼你吧?”

秦项缓缓的道:“赵老九安排我寻找神钉,我想,这街道里根本就不用找,因为这东西不会掉在路上没人管的……”

“所以,你才到山上去找,到河里去找,是这样吗?”

“在后大河里,许多人见我在捞,他们也捞了起来,我感到欣慰。我捞到中午,捞到了一个头盖骨……”

“头盖骨?”

“那正是乔婶的。她说话我能听见……奇怪的事,她别的基本上记不起来,但我们俩穿越时打人贩子那一幕,她却能记得……”

“啊……我妈现在在哪里?”

“我发现后,就打电话给李警花,她们把她的尸体打捞走了。但头盖骨我还留着……”

乔寒惊慌的问:“你留着它干嘛?”

“她的灵魂在那里……”

“你真的相信人还有灵魂?”乔寒不解的问。

“我是不相信的……但赵老九说,神钉脱落,有很多事情就变得反常了。”

“小……小宇,能让妈妈和我说话吗?”

“她说话你不会听见。”

“小宇,你能说给我听吗?”乔寒哀求道。

秦项点了点头。

“我妈,我是哪一天生的?”乔寒对着包里的头盖骨问。

陈艳秋急着回答了她的问话。

秦项把陈艳秋的话说了一遍:“乔婶说,是小寒季节那一天啊,那天是农历十一月二十二,她说这你是知道的。”

乔寒惊讶的望了一眼秦项,又对着包问:“我一年级第一天,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秦项听完陈艳秋的话后道:“乔婶说,你爸偷了她的工资钱去赌博。她后来到你姥姥那里拿的钱替你交的学费。”

乔寒大惊。她听妈妈说过,这是她感觉最丢人的一件事,她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当然,秦项也绝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因而她又道:“我妈,五年前的夏天,你写个留言告诉我:说你受不了我爸,你要离家出走了,你应该记得吧?”

“乔婶说,她头疼欲裂,她记不起这个留言条了。”

乔寒立即向外面走去。

“小寒,你上哪里?”秦项看乔寒失常的举动,他大惊。随即冲出门外。

乔寒到了自己的卧室,从箱子里拿出那张留言条,又拿了回来。

她一下跪向那包道:“我妈,你看见吗?”

秦项捂着狂跳不止的心道:“她说能看见。不过,这留言条不是她的笔迹。”

“我妈,那你是被谁害死的?你还记得吗?”

“乔婶说你在说胡话,她说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乔寒泪流满面,她看秦项的脸色苍白。她知道他是被吓的,便道:“小宇,我今晚也在这里守着我妈行吗?”

提包开始颤抖起来。

乔寒一下扑进秦项的怀里惊道:“小宇,这……这是怎么回事?”

“乔……乔婶说我要碰你一个手指头,她就跟我没完。”

乔寒向外面走去。

秦项虽然非常害怕,但没有再问什么,因为乔寒要睡自己这里毕竟是不合适的。

一会儿,只见乔寒抱来了被子。放在床的外边。

她拿过包来,看了一眼头盖骨,她的眼泪洒在上面。

她和衣躺进被子里,把包抱在胸前。

包里,时不时的在颤动。她抽泣着问:“小宇,我妈这是怎么啦?”

“她……她说不许你睡在我的床上。”秦项叹息道。

乔寒没有吱声,但也没有走。

秦项想劝她回去。可是,如果她要不在这屋里睡,他也不知自己今夜能不能睡着?

在惊恐中度过一夜,两人都没怎么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天麻麻亮,乔寒便抱着被子和包,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

乔寒头脑昏沉沉的,但习惯还是促使她去厨房做饭。

她想起秦项对自己的好处,又想起他那天问自己十几岁的时候眼睛迷离的模样,她的心里一直放不下来。

吃饭的时候,她低着头道:“小宇,今天元旦我十六了。”

秦项愣了一下,想起那天自己想***时对她的表情,看来这小丫头已经记在心里了。

他非常想和她那样,但自己捉摸不定的命运告诉他:坚决不能。

不仅如此,道理也不容许自己对她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那一天,只不过是头脑发昏罢了。

门前,响起了敲门声。

乔寒还以为是赵老九,她急忙起身。

可是对着猫眼向外一望,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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