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所你等等……”洪哥明明听到外面是秦项的说话声,于是,他走出店去探头一看,正是秦项在和常二妈打招呼。
“喂……洪哥?”黄鹏听没了动静,便喊道。
洪哥快速走进屋里道:“黄所,你搞错了。小宇在家呢。”
黄鹏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估计小宇这一进去,你要买他房子的障碍也就消除了……”
“黄所,真的是小宇啊,我还骗你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黄鹏愣了一下,他实在是头疼。
秦项到了家里,看到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自己的家里,门前还放着扫帚和畚箕。
他有些诧异的道:“这位大叔,你不是我们街道上的吧?”
男人道:“我在这已经上班两三天了。”
因为最近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秦项不得不警惕起来。看他的脸白净净的,根本就不像个劳动人,他更加怀疑起来。
乔寒从厨房走了出来,把一杯热水递了过去道:“扫帚大叔,水是刚烧的,冷一会儿再喝。”
扫帚笑了笑道:“小寒真乖。”
秦项一把将水杯夺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乔寒一惊:“小宇,你这是干嘛?”
秦项看扫帚戴着一付皮手套,他上前摘下一只。
乔寒哭道:“小宇,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扫帚大叔啊?”
秦项一把抓过扫帚的手,又一把抓过乔寒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放在面前。
秦项冷笑道:“小寒,你从我们这三只手中,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乔寒结巴着道:“扫……扫帚大叔的手怎么这么白呀?”
秦项又把他的手掌翻朝上,又把自己的手放在一起。冷笑道:“小寒,你又看出什么了?”
“你的手上都是老茧,扫帚大叔的手上没有一点老茧。”乔寒睁大眼睛说道。
秦项猛的放下扫帚的手冷笑道:“这不就得了……他根本就不是扫地的。”
扫帚端过水杯来喝了一口。
秦项道:“小寒,上学是好事。可是,要是上学把你上呆了,那就不好了。”
“小宇……”
“今后你一人在家的时候,不要把什么人都让他进家里来,你知道吗?”秦项道。
扫帚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突然,陈艳秋激动的喊道:“小寒,我的小寒,是你吗?几天不见,你怎么就长这么高了呢?”
秦项低声道:“哎呀乔婶,你就别说话了。她幸亏听不见……要听见的话,还不把她吓死啊?”
“呜呜……真的没办法了……”陈艳秋无奈的哭道。
“乔婶,你千万别着急啊!”秦项看自己的包在颤动,看她也实在可怜,便安慰道。
“呜呜……小宇,你不知道啊,如果你再不和我说话,那我不就成空气了吗?”
“……”秦项无语啊:你要不是遇上我,你真的以为你比空气好多少吗?
扫帚站在门前侧边,静静的听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乔寒从厨房里出来道:“小宇,你在和谁说话?”
“没……没呀。”想起今天的遭遇,秦项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小宇,你怎么又哭啦?”乔寒急道。
秦项道:“没……没事……有个小虫子飞进眼里了。”
他表面上装的非常轻松,而心里却在哭泣:这个倒霉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报了案,还把我当成嫌疑人了……
“呜呜……”秦项心里一酸,不由自主的痛哭起来。
“小宇,你到底怎么了呀?”这哪里像是小虫子飞眼里的情况?乔寒抱着秦项痛哭起来。
在大门外侧扫帚的眉头越皱越紧。
还是秦项首先止住了哭泣:“小寒,我确实遇到了一些事情,还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乔寒睁圆眼睛在他的脸上搜寻着。
“不过,我暂时还不能对你说,你能理解我吗?”秦项用衣袖擦了一下眼泪道。
“吃饭吧。”乔寒说着,便去关大门。她看扫帚还站在那里,她猛的一惊。
刚坐下吃饭,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秦项本来就胆小,再加上有乔婶的魂灵在包里,他猛的惊了一下。
乔寒走到大门前,对着猫眼一望,见又是洪哥,便打开门来。
“小寒啊。”
乔寒见他叫的很亲热,便抽泣着叫道:“洪哥,你不会怪我没叫你吧?”
洪哥轻轻的摸了一下乔寒的头,走进厨房里。
秦项现在对洪哥也没什么敌意,主要是小光头挟持乔寒的时候,是他呵斥小光头的。因而,他抽出一支烟来递了过去。
“小宇,你们吃。”洪哥道。
乔寒抽泣着道:“洪哥,你在我家吃啊。”
洪哥笑了笑道:“不了。”他转而对秦项道:“小宇,公安局怎么说是你杀了乔婶?”
秦项担心这事被乔寒知道,而他又偏偏说这事,他惊的一无是处。
乔寒惊恐的望着秦项,浑身哆嗦成一团。
洪哥道:“这不纯粹是胡说八道吗?乔婶失踪那一年,你才多大?”
秦项没好气的道:“我也十四五岁了,要说杀人,也能杀了。”
“真是你杀的?”洪哥也大吃一惊。
“洪哥,你也知道,我胆小。连杀只鸡都不敢,我还能杀人?”
洪哥道:“小宇,我们弟兄关起门来说话,你是怎么能打过十个光头帮的人的?”
“……”秦项无